文章編號:十一A 2022年12月6日增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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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奇案:帥氣小廝,引誘絕色主母,兩條人命,道盡人性善惡
 

明永樂年間,溫縣有個叫薛城的後生,二十出頭,妻子薛柳氏年方十九,貌美過人,薛家有良田百頃,四間店鋪,家境殷實。一年後,薛柳氏生下一子,取名薛升,薛家有了香火。誰知天有不測風雲,就在孩子生下半年後,薛城不幸染病身亡,薛柳氏剛滿二十便守了寡。

明朝奇案:帥氣小廝,引誘絕色主母,兩條人命,道盡人性善惡

 

薛家族長薛文及幾個老人規勸薛柳氏改嫁,免得誤了青春,但薛柳氏立誓為丈夫守節,撫養兒子長大。所謂寡婦門前是非多,為了打消他人非議,薛柳氏將家中男丁辭退,留下廚娘張媽、貼身小丫環杏兒。

薛家帳房喬姐是薛城母親早年收留的孤兒,比薛城大幾歲,薛母將其養大,教其識字,因其貌丑,一直未嫁,專一打理店鋪結算、田地收租,薛柳氏也將喬姐留在府中。薛家還有個小廝叫盛才,年僅十二,是薛城三年前收留的孤兒,因年幼沒有男女之別,薛柳氏沒有辭掉,留在家中打雜。

薛家大宅總共六人,除了十二歲的盛才和男嬰薛升,其他都是女眷,這也防了他人之口。薛柳氏除了月末與喬姐和盛才去自家鋪子結算帳目,其他時間都待在府中,田間的收租事宜都是喬姐帶著盛才去做,回來報帳給薛柳氏,一大家人不愁吃穿,相處和睦,外人無不誇讚薛柳氏貞潔、能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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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六年過去了,此時盛才十八歲,長成了帥氣的大小伙,英武不凡。盛才長大了,薛柳氏也想過辭掉他,但盛才自小生活在府中,人也本分,是家中一把好手,薛柳氏不忍,繼續留他在府中,想著過兩年給他找個好女子,成個家。

薛家的紅火日子讓他人羨慕,難免有人嫉妒,這其中最眼紅的莫過於族長薛文,他是薛城的堂叔。幾年前薛城去世時,薛文就想趕薛柳氏改嫁出門,以堂叔和族長的身份撫養薛升,其實是想侵占薛城的產業,誰知薛柳氏執意不嫁,這幾年家業打理的竟然紅紅火火,這讓薛文甚是鬱悶。 

這日,薛文煩悶之餘在茶樓飲茶,恰好見到盛才從街上經過,薛文見盛才身體壯碩、英武不凡,突然腦子閃出一個想法,隨即喚盛才過來飲茶,期間言語殷勤,還說要給盛才說親,這讓盛才心下感激。從此以後,隔三岔五薛文便找盛才飲茶飲酒、套近乎(指用言語或送禮拉近關係),盛才是個老實人,根本沒有想其他的。

這日,薛文請盛才去青樓喝花酒,若非薛文請客,盛才是沒能力支付這種費用的,初嘗男女之事讓盛才欲罷不能,但囊中羞澀,也只能想想罷了。薛文看出了盛才的心思,借著醉意說道:「盛才,放著家中美人不享受,想這些青樓女子幹啥?」薛文口中的美人便是薛柳氏,薛柳氏貌若天仙,年不過三十,多年的養尊處優更讓她風韻猶存、美艷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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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才聽完臉一紅,支吾道:「族長哪裡話?主母待我恩重如山,不可有此非分之想。」薛文是只老狐狸,在盛才的言辭中看出他已心有所想,便趁熱說道:「何來非分之想,如你家主母有意,也是一件好事,由你幫她打理家務,撫養薛升不是更好嗎?也能解了你家主母這些年的孤單之苦。」 

其實薛柳氏的美艷,盛才早已心動,只是礙於主僕之分,不敢有非分之想,今日聽得薛文蠱惑,心中竟起了心思。薛文是何等人,自然看了出來,心想:「如果蠱惑盛才與薛柳氏有染,做出不恥之事,那自己作為族長,就有理由將薛柳氏趕走,薛家的產業就有機會插手了。」想到此,薛文湊過去低語一番,盛才臉色微紅,低頭不語。

這日二更,薛柳氏照例帶著丫環杏兒,打著燈籠四下巡視,當來到後院廂房時,見盛才的房門虛掩,二人透過門縫見床上的盛才竟然赤身露體、呼呼大睡。薛柳氏臉一紅,笑罵道:「這狗才不知羞,如此睡覺。」隨後讓杏兒進去替盛才蓋上被子,杏兒不敢違背,只好紅著臉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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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日,盛才都是赤身而睡,薛柳氏年不過三十,盛才年方十八,身體健碩又英武不凡,薛柳氏守寡多年,心中饑渴竟然被慢慢勾了起來。十日後的一天,杏兒隨喬姐去鄰縣收債,當夜不歸,也就在這個晚上,薛柳氏推開盛才房門爬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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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的大門一旦打開,就如洪水泄堤,一發不可收拾,至此之後,薛柳氏徹底放飛自我。

杏兒是薛柳氏的貼身丫環,這種事時間久了自然瞞不過她,薛柳氏擔心杏兒泄露此事,就合謀盛才誘姦了杏兒,同時給了杏兒許多貴重首飾,至此以後,這主僕三人就私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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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薛升才六歲,廚娘張媽和喬姐住在前院,所以對於正房和後院之事一無所知。薛文依舊經常找盛才飲茶飲酒,通過觀察他確定盛才與薛柳氏已經越軌,為了證據確鑿,薛文一直隱忍,暗中觀察等待機會。

事情不知不覺過去了一年多。這天,薛柳氏發現自己懷孕了,她害怕之餘擔心事情敗露,就讓盛才偷偷找郎中配打胎藥,打算把孩子打掉。當時律法嚴苛,不許郎中配此藥,所以幾個人都不肯,盛才十分相信薛文,便找他幫忙,謊說是自己的鄰縣親戚需要此藥,薛文自然不信,猜測八成是薛柳氏有了身孕,他眼睛一轉,計上心來,找人配藥給盛才,只是給的藥是保胎之藥。

盛才不知是計,欣然拿給薛柳氏,等薛柳氏發覺時為時已晚,薛柳氏無奈,只得決定將孩子生下來再做打算。她讓盛才在正房收拾出一間偏屋,布置了一座佛堂,說要在佛堂中居住一年,為亡夫誦經,不許家人打擾,每日飯菜由杏兒端去,兒子薛升由杏兒照看,店鋪和田產事務全權交於喬姐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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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到了臨產期,這晚四更時分,薛柳氏在佛堂中產下一子,也許是這幾個月薛柳氏提心弔膽之故,孩子生下來就死了,此時盛才不在家中,薛柳氏用包袱將孩子包住,吩咐杏兒趁著天還未亮抱去野外埋掉。不想最近一段時日薛文一直在暗中觀察,他見杏兒抱著個包袱慌慌張張離開,便一路跟隨,將準備掩埋死嬰的杏兒當場抓獲。 

沒多久天色放亮,薛文叫來族中眾人,在祠堂審問杏兒,杏兒膽小,交代了一切,薛柳氏知道事情敗露,羞愧不已、悔恨交加,拿了一把菜刀準備一死了之。正在此時,盛才辦事歸來找薛柳氏,薛柳氏聽見盛才的聲音,心中恨道:「全怪這個狗才勾引於我,才落到今日這個地步。」薛柳氏怒火攻心,待盛才剛一進門,舉刀砍死了他,薛柳氏又羞又怕,無臉見人,懸樑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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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薛文帶著族人們前來興師問罪,喬姐帶著她們來到正房時,發現盛才倒在血泊中,薛柳氏已經自盡。出了人命,薛文也是吃了一驚,趕緊派人去縣衙報了案。知縣宋大人命人調查,有杏兒的口供,案子很明了,宋大人判杏兒杖一百,徒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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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薛升才七歲,所以薛家之事由族長薛文掌管,待薛升成年後,將家產交付於他。

薛文掌管薛家產業後,大肆安插家人在裡面,由於喬姐掌管薛家家業多年,經驗豐富,薛文有些事情暫時還需要依靠她,所以沒有辭掉,但將一半的權利收歸自己。喬姐知道自己是個外人,對此不敢有異議,但她總感覺薛文不善,於是在做帳時動了些手腳,私自存了些財產。

轉眼三年過去了,薛升已經十歲,在張媽和喬姐的庇護下,薛升健康成長,讀書很有長進,也很懂事。這三年來薛文在薛家榨取了大量財物,特別是那百頃良田,儼然成了薛文所有,喬姐雖然心中氣憤,但也無計可施,畢竟自己只是薛家的一個丫環。

不久後,杏兒刑滿釋放,在城內養濟院做了一名傭人,喬姐與杏兒相處多年,有些感情,便買了些物品去看望。杏兒感激萬分,說了當年盛才是受了薛文的蠱惑才引誘的薛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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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這一情況,喬姐不由得冒出了冷汗,原來薛文早就起了歹意,此人心腸真是歹毒。

回家後,喬姐將此事告知了廚娘張媽,從這天開始,兩個女人對薛家的事上了心,喬姐讓張媽的兒子順子來薛府做馬夫,吩咐他時刻守在薛升身邊,保護他的安全。喬姐偷偷在懷慶府開了兩家鋪子,將溫縣鋪子的幾個老人加雙倍工錢派去懷慶府專心打理,薛文對於生意並不在行,所以喬姐的這些動作並未引起他懷疑。 

為了保護薛升的安全,一年後,喬姐將鋪子帳簿和田契交給薛文,說自己身體不好,沒有精力打理,希望薛文按月給薛家一筆費用,供薛升吃喝讀書之用,薛文如願以償,欣然答應,還在喬姐要求的數目之上加了一倍。喬姐請了個先生來家教薛升讀書,平時親自教授薛升生意經,順子閒暇之餘還督促薛升鍛鍊身體,薛升在他們的呵護下茁壯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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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後,薛升到了成人的年紀,按約定族長薛文要交還薛家產業了,可薛文此時已經把產業敗得七七八八了。原來薛文不懂經營,再說喬姐將鋪子裡經驗豐富的老人都調走了,同行見此趁機打壓排擠,薛文安插的家人只知道私吞,沒兩年鋪子就瀕臨倒閉,薛文只得賣了部分田地填補,可惜無濟於事。

就在薛升成人禮這天,他當著全族人的面,將薛文當年蠱惑盛才之事當眾說出,喬姐還把杏兒也帶來作證。其實薛文這幾年的做法族人們也看不慣,也知道他將薛升家的產業快敗光了,今日知道此事後更是心寒不已,族中幾個長輩共同決議,撤掉薛文族長職務,限五日內歸還薛升產業,由老族長薛二爺暫時擔任,直至選出新族長。

所謂牆倒眾人推,薛文現在嘗到了眾叛親離的滋味,在歸還薛升家業當晚便吐血而亡,家人們草草掩埋了薛文,連夜帶細軟搬離此地,不知去向。喬姐與薛升商議後,將薛家在溫縣的產業全數變賣,帶著張媽一家和杏兒搬去了懷慶府,並將薛家的祖墳一起遷走,在懷慶府重找墓地安葬。

幾年後,喬姐和張媽為薛升物色了一個良家女子,薛升成婚後,喬姐將薛家產業如數交給了他,薛升感謝喬姐和張媽的養育之恩,為張媽一家置下一份產業,對喬姐則以母親視之,直至終老。

原文來自:明朝奇案:帥氣小廝,引誘絕色主母,兩條人命,道盡人性善惡 (twgreatdail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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