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編號:十九 初稿:2019年5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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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十一歲……
有一天,地主丁先生帶了一位也是客家人的何醫生來到我家,並對爸爸媽媽説何醫生的太太和兒子將會由大陸來香港與何醫生團聚,他們母子來港後,希望可以在我家暫住一兩個禮拜,待新屋建成後才遷到新居所。
爸爸平日很好客又樂於助人,現在又可賣個人情給丁先生,當然是答應了。
三十出頭的何醫生平日穿著整齊西式套裝,結著領帶,腳踏擦得黑亮的皮鞋,頭髮梳理得燙貼,手挽皮革公事包,風度翩翩,在一般衣著樸素的本土民眾之中,顯得分外突出。
他原來是大陸醫科畢業生,精通中西醫術;早兩年為了追求更理想的生活,別過妻子和剛出生的兒子來到香港……
但是香港並不承認大陸的專業資歷,何醫生無奈之下只好掛著中醫師之名而行中西醫之實(那時的中醫不受政府管制,只需領個商業牌照,任何人都可做中醫師,只要不出人命,就沒人理了)。
他在新界北的小市鎮「聯和墟」租了一個在二樓的小房間做診症室兼住所。
何醫生診症時習慣煙不離手,閒暇時又貪杯好酒,尚幸他醫術不錯,據聞他亦會幫助一些風塵女子解決“懷孕”問題,生活也算過得去了。
最近,何醫生託人在鄉下搞了關係,妻子和兒子獲大陸批准來港與他團聚,因此他需要找一個地方安頓妻兒,同時也感到自己是「無牌西醫」,在市區內診症風險極大,他也曾被執法人員及黑幫敲詐和勒索,為免妻兒擔驚受怕,便想找一個安身之地!
何醫生想起有位病人丁先生,他之前因身患頑疾看了不少中西名醫也不能根治,但經友人介紹給何醫生診治,不久便藥到病除,丁先生非常高興。
丁先生是元朗鄉丁家村的大地主,擁有大片山頭和農地,他很感激何醫生治好他的病,並說過何醫生如果遇到甚麼困難他都會盡力幫忙… 如今何醫生的妻兒來港,丁先生把村内一塊土地亷價租與何醫生,給他搭建房屋居住並且可以用作診所替附近一帶的村民治病。
在丁家村範圍內,一般閒雜人等也不敢入內騷擾生事,何醫生還可以在屋傍開闢幾塊耕地給來自大陸農村的妻子耕田種菜幫補家計。
丁先生的故事請看《地主婆李娘》
就在一個秋高氣爽的假日,何醫生領著年輕的妻子和兒子帶著幾件行李到我家來,爸爸讓出了他的小房間給他們暫時住了下來!
醫生娘年約廿七、八歲,高挑身材,穿著合身鳳仙領藍色暗花唐裝衫褲,她與我媽媽同姓,因為「同姓三分親」,我們都叫她阿姨。
阿姨外形如一般農村婦人豐滿結實,可能依靠何醫生的香港外滙,日常生活過得比較寬裕舒適,不用太操勞所以皮膚看來也白皙柔嫩。她有粗黑的眉毛,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充滿好奇的四處探望;高鼻樑、唇紅齒白、嘴角微翹、說話溫聲細語;襯起一頭剛理好烏黑濃密的鬈髪,看似是一個聰慧能幹婦人。
何醫生聰明伶俐的兒子差不多三歲。他們慶幸兩母子從此結束在大陸相依為命的生活,可以一家團聚、齊齊整整在一起過日子了!
醫生娘在我家住了下來後,每天除了看顧兒子外亦幫我媽餵飼和打理雞寮豬舍,豬舍養著一頭母豬,生了小豬可以賣錢。雞舍養了兩三隻公雞和二十多隻母雞,母雞生蛋及孵雞仔,除可供食用外,亦可拿去墟市賣錢。
醫生娘也幫忙種田、除草、淋水、施肥,她努力學習適應香港的農村生活……
何醫生的診所離我家實在太遠,他除了診症外仍要視察搭建新房子的進度,所以不能常來看望妻兒,他真是很放心將妻兒全交託給我們了!
原本荒山簡陋的房子現在多了“一戶人家”已不太寂寞了,尤其是夜晚,平日我們幾兄弟一早做完功課,吃過晚飯、洗過澡後,在大廳玩了一會,或聽一會由收音機傳來充滿雜聲的廣播故事或音樂,然後大家一起入房爬上媽媽的睡牀,齊來玩一會紙牌遊戲或唱唱歌聽個故事就睡覺了。
↓山居位置草圖
↓示意圖
醫生娘來了後,又多了一個小孩子玩耍。當天到了夜晚四野寂靜,小孩怕生遲遲不肯入睡,我見醫生娘已換了睡衣…是何醫生給她買的西式如絲綢般的睡衣褲,它薄得連醫生娘的蕾絲內褲都隱約可見,比起我老媽穿來睡覺的花布內衣襯牛頭四角褲好看和性感好多!
由於兒子鬧脾氣不肯安睡,醫生娘只好用孭帶背著兒子說要到屋外散步一會兒,媽媽示意要我去陪伴著她……
我和醫生娘來到屋外一個空地,四週黑黑沉沉,除了幾陣蟲鳴鳥叫外,一片靜悄悄的,仰望繁星點點的天空,像鑲滿寶石的大傘籠罩著大地。
醫生娘邊溫柔地唱著兒歌邊搖晃著身子,伴著徐徐的清風送爽,不久孩子也靜靜地睡著了。就是這樣我連續多個晚上都是陪著她母子到戶外散步!
我生得矮小,伴在醫生娘身旁像是兒子跟著媽一樣,不過我感覺是情侶互相依傍一樣,我常貼近得可嗅到她剛洗浴後帶點香皀味的女人體香;我喜歡聽她唱出悅耳的兒歌;她還告訴我她家鄉的故事、她也教識我看天上的星宿…找尋牛郎織女星、找那北斗七星、找出北極星的位置……她指示我仰望南方星空看那凌空展翅的大天鵝……
我偷偷的愛上她了,每晚都與她有十來分鐘的「戀愛」…我不經意地觸碰到她的身體時,一個屁孩竟有臉兒紅心兒跳的感覺!每天我都期待著夜的降臨……
晚飯後,醫生娘便把兒子交託我們照顧,我留意她拿了水桶從鍋內舀出熱水進入浴室,再從儲水缸掏了冷水調和後,入房間取了睡衣褲再走入浴室…我若細心聽,可先聽到先來一陣咚咚、咚咚的撒尿聲後,再來一陣陣沙啦、沙啦的洗澡的聲音……
↓山居簡圖
聽著、聽著,我開始幻想起來…醫生娘的奶長得好看嗎?屁股是白嫩的嗎?撒尿的地方又是怎樣子呢……
浮想連翩一顆“色心″又自然地生了起來,但我仍沒夠胆量往 那開放式的浴室裏 闖,不過我可趁著媽媽忙於打理家務,孩子們忙著玩耍的時候外出繞到浴室的後門偷看……
但是所有的罅隙和裂縫都因防風侵入、防雨水滲漏而被修補過了;浴室原有一扇向上撑開的木板窗子,媽媽也習慣了在洗澡前放下來關好了;反覆思量也沒空子可鑽了,唉~算了吧!
↓山居草圖
轉眼之間醫生娘母子在我家住了十多天,我們都相處得很融洽和愉快!再過兩天她們便要離開我家搬進新建的家園了,我的心裏總是有點依依不捨。
那個晚上又是耐心地等待著醫生娘洗完澡後與她如「情侶」般散步;當醫生娘進入了浴室後不久…原來天助我…不,是媽媽助我,難道老媽看穿我的心!?
忙於家務的媽媽突然拿了一塊新香皂說:「誰可以幫忙拿去給阿姨?」
我二話不說接了過來直轉入浴室,剛好看見醫生娘脫得赤條條由那擺放尿桶角落轉身出來,我叫聲阿姨並把香皂遽了給她……
醫生娘看似被我嚇了一跳,但她接過香皂後微微一笑,就背過身來蹲在水桶旁開始用毛巾沾著水洗澡……
浴室內的煤油燈雖然不怎麼光亮,但足可看見醫生娘肌膚雪白,胸前掛了一雙大乳房,黑色的乳暈和紅棗般的乳頭;她的撒尿地方…真想不到會是一片濃濃密密烏黑的毛髮!
我看得呆了,當她背過身去,出現的是我喜愛的雪白肥臀,可是我也發現她稍微聳起的屁股罅中竟是長滿黑黑的茸毛,我很奇怪為甚麼一個肌膚如雪的美麗婦人,身上那些隱蔽地方竟然會長出這麼多的毛毛來?
看著醫生娘的屁股我下面的小雞巴又硬了起來,一個“屌屎忽”的邪念又生了起來,但我只是定著眼睛呆呆的看著醫生娘蹲著的…大屁股,我不敢放肆喔!
正在恍惚之間聽得外面的二弟在哥哥、哥哥的叫喊著,唉~又是那個懵懂的弟弟,我真的有一段時間很不爽他!
兩天之後,我放學回來,家裏一切是靜悄悄的,晚上更是靜得可怕…她走了…我「失戀」了!
此後一連有幾個晚上躺在牀上久久不能成眠,在夢中醒來眼晴都是一片模糊,也不知是不是我流過了眼淚,我當時真的很想念她…現在也很掛念她!
後續:
何醫生遷入丁家村後過著「半農半醫」的生活,附近一帶的村民也因為何醫生的診金收得廉宜,醫術也不錯,他們有甚麼傷風感冒的小毛病也會到他的診所來,一家人的生活也算安穩了,醫生娘也再生下了一男一女, 何醫生對子女的管教非常嚴厲……
在兩年之後,我們亦搬離了山居,爸爸和媽媽共同在丁家村經營一間士多店,除了售賣一般的糧油雜貨、糖果餅食外,還出租「麻雀牌」供村民在店內耍樂(賭博)。
有一天何醫生讀高中的大兒子(嬰孩時曾經與醫生娘在我家住了十多天)和幾個村民在店內打麻雀耍樂,何醫生突然氣沖沖的走入店來拉起正在打牌的兒子,跟著卜一聲的跪在我媽媽面前懇求…以後都不要讓他兒子在店內賭博;當時嚇得店內各人連忙將他扶起,經我爸媽勸說一番之後才由他的兩個兒子攙扶著回家去,他的大兒子當然有一番好受了!
從此之後再沒見過他的子女到我家的士多店來,甚至何醫生也沒來跟我爸喝酒談天了。
後來何醫生的大兒子考上了大學,那時一個農村的學生能夠上大學是非常榮耀的事,他大學畢業後,進入香港最大的「公共運輸機構」工作,我的一位弟弟得到他的「關顧」,在該機構覓得一個「閒職」,也風平浪靜做到退休了。
我廿二歲結婚後便搬到市區居住及工作,最後一次見醫生娘是三十多年前我幼弟結婚那天,他們一家來吃喜酒,我見醫生娘年紀老了,也經歷了歲月滄桑,但她臉上的笑容我仍是那麼熟識…她是我永遠懷念的「初戀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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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女士羡慕醫生娘,因為嫁了專業的醫師就是生活無憂的保証,但有醫生娘遭遇渣男醫生而命運坎坷:
滿牆字字血淚 醫師娘控訴遭家暴
2007年2月13日，台中市一位醫生娘，在家燒炭自殺，這位醫生娘自殺前，把家裡地下室到4樓的牆壁，全寫上對醫生老公的不滿，控訴老公家暴，醫療疏失，是屠夫、殺人魔還在牆上貼滿被老公打後驗傷的照片，娘家控訴這位醫生沒良心，逼死老婆。
醫生娘的弟弟從台北趕下來。死者弟弟：「姊姊我現在要開門了，要去看妳的遺言，姊姊。」
弟弟哽咽開了門，出現這令人震驚的景象。這棟醫生住的豪宅從地下室到4樓的牆壁、衣櫃上寫滿了醫生娘對醫生老公的控訴：為富不仁、醫界之恥、色鬼、害死人的惡鬼，甚至屠夫、殺人魔這幾個紅色大字就寫在老公相片旁邊，醫生娘的弟弟說這就是姊姊的遺言。
死者弟弟：「我姊姊是被我姊夫逼死的，她被家暴，其實她活在很可怕的生活中，有車聲有電話聲，最重要我覺得我姊夫，不應該給她斷水斷電，然後把她勞健保都退掉，就是要把她逼到死路。」
牆上還貼了醫生娘控訴老公家暴，被老公打傷之後的照片，嘴巴、胳臂、大腿，全身到處都是傷痕。這對醫生夫妻到底經歷了什麼事，女兒一篇被媽媽貼在牆上的日記可以看出端倪，上面提到爸爸和媽媽常因為錢的問題吵架，女兒認為媽媽是個非常襯職的母親，對奶奶和小孩都很好，但也不知爸爸為什麼這樣。
醫生娘則在牆上控訴，老公每個月6到70萬都給了別人，還接受藥廠性招待，字裡行間充滿悲憤。這位醫生娘在寫完這一整棟房子的心聲遺言之後，燒炭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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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稿:2019年5月12日
2022年6月23日增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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