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編號:十八 初稿:2019年5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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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十一歲了……
不經不覺間我們在這個“鬼”地方住了五年了,為甚麼說這是“鬼地方”呢?
附近一帶大多數是姓丁的原居民,其次是姓章的或其它雜姓村民。
↓山居位置草圖
據村民說在日治時代(12/1941－8/1945),這個僻靜的山窩是日軍處決抗日英雄的刑場,又説這裏有很多寃魂,周圍也有很多村民祖先的墓地及盛載有先人骨殖的金塔,閒常日子他們都很少來這個地方。
↓ 示意圖
但是到了清明和重陽節,村民都會帶備三牲酒禮、水果糕餅前來掃墓,平日荒涼的山野一下子便熱閙起來。
我們幾兄弟都會來到那些正在進行拜祭的墳墓或金塔旁邊,靜靜地站立等候著,(客家話稱“打弔望”,我也不知其意思),待主人祭祀完畢後分派一些水果糕餅給我們,有時還會派發一、二角錢,讓我們多了點零用錢,兄弟們因此也樂了好幾天!
↓示意圖
地主丁先生以非常廉宜的價錢出租了這裏有一個足球埸般大的山地給我們,簽訂租約期二十年。
此山離石崗英軍營地及空軍機場約四、五公里,英軍間中會到來出山操(操練),我們可見士兵佈滿山頭(他們也不會走入我家範圍),不時傳來鎗聲卜卜、炮聲隆隆……
在操練過後,我便漫山遍野去找尋士兵遺下的剩餘食物如麵包、牛油、罐頭等,兄弟們都把它當作難得一嘗的美味食品。
另外我亦會撿拾他們燒完鎗炮後遺留下來的空彈殼,那些銅製的彈殼可以拿去變賣換錢或兌些糖果餅食,是不錯的意外收獲!
↓示意圖
我很佩服爸爸媽媽的魄力和膽識,他們能夠將此塊荒地平整成有屋、有田、有雞寮、有豬舍、有花圃、有果樹、有廁所、有水池……還在周邊用有刺的鐵絲網圍著,可以防範外人亦可防禦野豬野狗等進入我們的家園。
↓山居草圖
在開墾土地期間,爸爸在翻起的土壤裏撿出了一批不知是甚麼動物的骸骨,他把這些骸骨轉移到另一塊地好好安葬,還燒了一些香燭冥鏹,祭奠一番。爸爸也在屋內廳上供俸了祖先神位、地主財神;在爐灶上有定福灶君;在門上有門神、天官;在山邊路旁有山神土地、伯公神位等可謂滿天神佛,我們早晚都會裝香敬拜,希望拜得神多神庇佑嘛,本來惶恐的心靈也會稍安下來!
有個夏日的晚上,對面黑暗無人居住的山頭上,出現了點點如星星閃爍紅紅綠綠、若隱若現又飄忽不定的火焰,活像今天一叢叢五顏六色的聖誕燈飾;當時我奇怪地問媽媽這些美麗的東西是甚麼,她也沒說出甚麼來,後來我才知道這些火焰是動物骸骨內的磷產生的磷火,俗稱鬼火;當年見了也不害怕只是充滿疑惑地欣賞。這麼多年也只是遇見了一次但已印象深刻,永世難忘。
↓鬼火示意圖
回想起來我在該處居住了七、八個年頭,渡過了一段難忘的童年歲月;可能是祖先及神靈庇祐吧,其間我從沒見過甚麼村民傳說的山精鬼怪、也沒遇過靈異事件,但如果可以給我選擇,我是不會去那個孤獨離群的地方居住的。
住在這個地方,交通也不方便;爸爸在大城市工作,回家一次路途轉折也需半天時間,再由行車馬路到我們的住所也要走十多分鐘田間小徑和崎嶇山路。
普通的日常用品、食物,我們可走三、四十分鐘的路到圍村的市集去購買,若買了些笨重的物資則要多付點錢給賣家才肯送到我家來…又或者乘坐每小時一班的公共巴士,經半小時的車程到元朗墟市,那裏除了店鋪多、貨品齊備、茶樓食肆又多之外,也有「同樂(1943 - 1987)」、「光華(1950－1991)」及「元朗(1961－)」等三間戲院,其中同樂戲院專上映二、三輪的西片;光華及元朗戲院多上演二、三輪的國語或粵語片。
小時候我們很難得看一次電影的,當初還以為整個元朗墟只有一間光華戲院……有一天,聽某同學說新開了一間元朗戲院(1961－)做「林家聲」的電影很好看的,於是我在假日央媽媽帶我三兄弟專程去看看。我們到了元朗墟,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間戲院,我沖沖購了二張門票四人入場,我和媽媽各抱一個弟弟觀看……
↓林家聲先生(1933年1月20日－2015年8月4日)
↓60年代元朗戲院及光華戲院
到開映時才發現放映的是一套西片,再看戲票才知擺了烏龍入錯「同樂戲院」睇錯戲了!
……但是錯有錯著,我是第一次看西片的,我被這套電影的艷麗色彩,動人的故事、漂亮男女演員及偉大拍攝場面深深吸引了,雖然是英語片但有中文字幕,我看得明白及投入,連從來沒有看過西方電影的媽媽也說很好看。此後我選看的電影類別:第一位是歐、美、日影片;第二位是台灣、大陸國語片第三位是香港國語片,第四其它國家的影片,最後才選本地粵語片。(我們那天看的電影是重映了多次的聖經故事Samson and Delilah《霸王妖姬1949》)
↓昔日同樂戲院和《霸王妖姬》電影海報
除上述三間戲院外,也有一間叫「元朗娛樂場(1951－1977）」的玩樂消遣場地,內設有各種機動遊戲機、摩天輪、攤位遊戲、電影院、歌廳、劇埸等等,一元幾角就可消磨整日。
這間娛樂場規模不大,但設備齊全。有一年的農曆新年,我剛滿二十歲,我拖著曾經是該娛樂場員工(負責攤位遊戲的美少女)的女友到場內遊玩,看見其中一個劇埸有「艷舞」表演的宣傳告示,我當然很感興趣了。女友說她要去找前同事敘舊,於是我獨自購了票進場。由於當天是公眾假期,幾乎全埸爆滿了,場內觀眾清一色都是男性,許多還是上了年紀的鄉親父老。女友說以前從來沒有甚麼艷舞來這裏表演,我也知道法例規管公開表演的“尺度”,所以我也沒有抱太大的期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工作人員突然宣佈因為表演女郎未到,表演時間要延遲了,請觀眾耐心等候。那時大家無奈但仍肯安靜地等……
再等了大半小時,開始有不耐煩的人鼓躁要求退票了,但當工作人員正忙著應付時,觀眾席的燈光忽然轉暗,蓬蓬蓬、蓬蓬蓬的音樂聲響起,台上的布幔亦徐徐升起,強烈的燈光照射著舞台,原來舞孃已經到了…表演立即開始!
一個穿性感舞衣年輕貌美、婀娜多姿的女郎隨著音樂一邊跳一邊脫下舞衣,直至脫得光光、赤條條地在舞台上做出各種誘人的姿勢;前後出現了六、七個舞孃,每個最後都脫得赤條條纖毫畢現,看得觀眾心花怒放,如痴如醉。
↓示意圖
最後該六、七位艷舞女郎竟集體赤裸站在台上邀請觀眾上台跳舞互動,老一輩的只是正襟危坐,静心欣賞……
我輩年輕人則爭相來到台前近距離接近艷舞女郎,眼睛要把她們的身體看個明白透澈;也有幾個不害羞的青年走上了舞台與裸女共舞,這場艷舞令我覺得大開眼界,舞孃們的暴露程度真是意料之外!
真估不到在元朗這個小市鎮竟然可以欣賞到脫得如此徹底、意識如此大胆的表演;這也是我在公開演出的場地看過最令人滿意的「真人表演」!
我回家後將看艷舞的事後告訴了一位朋友,翌日他也去那個娛樂場看艷舞,但回來後失望地告訴我,跳艷舞的女郎並沒有如我所說的脫光光、赤條條在台上表演,她們只是脫了胸罩和內褲後即閃入後台,連下體毛也沒看清楚就完了……我也不知道為甚麼同是一個表演會有此的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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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搬來的一兩年,因為要建新屋舍及添置很多東西,爸爸向朋友借了錢。我們必須省吃儉用,每餐的糙米飯都要混點蕃薯等雜糧來減省開支。
有時連每月一元的學費也未能準時繳交,因此常被老師批評,令小小的心靈真不好過,唉~每日的零用錢更不用提了。爸爸媽媽努力了幾年還清了債項,兩年後的生活又好過些了!
荒野的夜是最可佈的,獨自一家,若非點起燈光或星月當空,四週是如濃墨般漆黑一片的……
爸爸不在家,媽媽帶著三個小兒子就像在孤島上生活,尤幸我家總是飼養著一兩頭精靈忠心的看門狗,其中黑母狗阿財是由荃灣舊居跟我們一起搬來此地,另一頭黑雄狗是牠的兒子小黑。
黑母狗這五年多來也生育了五、六胎小狗,我爸爸只留著這頭比較強壯的小雄犬,其他的小狗都被爸爸宰殺吃了!
貓兒的命運也是一樣,最多只留著兩三隻防老鼠,其他的都會做了我們的食糧。我看著可愛的小動物被塞入麻布袋裏再投入水池中去,牠們在水裏拼命的爭扎,袋在水中浮浮沉沉,大人們便用一根長竹杆將麻布袋往水裏搗下去,讓袋子堵在水底下面,只不過幾下子工夫,剛才還活脫精靈的小可愛,就變成死翹翹了,寶貴的生命一瞬間便完結,然後被屠宰烹煮!我當然傷心難過,但無可奈何也得含著眼淚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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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更令我傷心的記憶是:有一天,爸爸在垃圾堆裏撿獲一隻出生沒多久的小豬回來,那隻小豬病得奄奄一息又滿身癩皮,樣子十分醜陋,可能因為這個緣故被牠的主人拋棄了。
爸爸問一位相熟醫師拿了些葯物嘗試治療小豬的病,果然小豬活了過來,此後我每天都替牠洗澡抹身,牠的皮膚病漸漸也痊愈了,皮膚毛髮也亮麗起來。
牠是一隻毛皮白白的小豬女,我們就叫牠小白,也不把牠放在豬舍裏圈養,牠像小狗一般整天跟在我們身邊,跟著我們跑,跟我們一起玩耍……
隨著時間過去,牠也一天一天的長大起來,白白胖胖圓鼓鼓的身形十常可愛,由於牠的性情溫馴,又善解人意,我們常把牠像貓狗般摟摟抱抱……
我們快樂地相處了好幾個月了,有一天爸爸忽然帶了兩個人回來,爸爸先把小白抓住,兩人把牠的手腳綑綁起再將牠塞入一個竹籠抬著就走,原來爸爸把牠賣給屠夫了!
我們兄弟幾人只有無奈地看著小白離去,看著牠在籠內爭扎,聽著牠陣陣淒厲的呼叫聲,直到現在事隔多年仍歷歷在目、聲聲入耳;我寫到這裏眼睛亦有點濕潤、有點模糊了起來……
親愛的小白豬,請妳原諒我那天不能救妳啊,每次想起來我的心也會痛呢!妳仍在彩虹橋等著嗎?相信我們很快會再見了!
在香港吃貓狗是犯法的,但那時的新界農村一樣照宰照吃,也未聽聞過有吃貓狗而被官府拘控的。
黑母狗發情時(客家人叫“走水”)會引來遠處農村的狗公在我家的圍網外聚集;母狗的兒子小黑多次想騎上牠的背上來母子交配,但母狗總是迴避還會兇惡地驅趕小黑,我未見過牠兩母子成功交尾……
無論如何總會有幾頭狗公鑽得過我家周邊圍網的空隙入來!我因為好奇,我留意看那些狗公爭著嗅母狗尾巴下脹大了的陰戶,忽然幾頭狗公又互相噬咬起來,最後有一頭狗公的屌子成功戳進了母狗的陰戶內,然後兩只狗的屁股緊黏著屁股,任你怎樣打牠趕牠,也要過了一段時間才分得開,可憐母狗的兒子與其他狗公只能在傍邊眼睜睜地看著;小黑想靠近去,又會被交配中的狗媽媽和狗公惡狠狠地噬咬,牠只好無奈地發出陣陣的哀號!(母狗阿財在五年後成為不能生育的老狗,牠也因為陰戶潰爛而病死;後來我在其它地方也見過幾頭受陰戶潰爛折磨的可憐母狗)。
狗是我最好的朋友和良伴,夜裏我們鮮有“外遊”,但有時會巡視豬寮雞舍,也會上茅廁來個方便,那些設施的位置都比較偏僻陰暗,有了狗兒跟隨一顆驚恐的心也定了下來,也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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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兒們怕黑,入睡時房內媽媽的牀頭桌上會整夜亮著一盞小煤油燈,媽媽說生育了幾個孩子後脾腎也虛損了、有尿也難憋得住了,每逢半夜她需要拿著那盞小燈到浴室去撒個尿才能再安睡!
我自懂性以來從未試過尿牀,上牀之前我們必定先上個廁撒尿,但有時水喝多了或甚麼的,半夜醒來急著尿,可是想起四野的環境、浴廁的黑暗,又想起那些嚇人的鬼故事就不願起來,只把尿忍著…又忍著…半夢半醒時,聽到媽媽起來上廁才跟她一起去撒一泡憋得辛苦的尿!
有一夜吃過晚飯,幫忙收拾好一切後,媽媽去了洗澡,二弟和幼弟玩耍著,我忽然感覺內急想去茅廁拉屎,於是拿了手電筒出去……
我家有兩個茅廁,一個在豬舍旁邊的設有簡陋廁門的大茅廁,爸爸在廁內造了雙人蹲位,方便兩人一起使用,弟弟們都喜歡跟媽媽一起上廁,但我愛獨自如廁。
大茅廁的糞池內人糞尿水混著豬糞尿水,茅廁又是密封式的,蹲著時會感到很侷促,有時雨水下多了,排水欠佳時便會令到糞水滿溢甚為不便,或暫時不能使用,因此爸爸在屋後接近浴室的位置外搭建了一個後備旱廁,雖然簡陋,但通風好,乾淨易清理,我很喜歡使用。
那晚繞到屋後正要上廁,我留意到浴室那道後門在黑暗中有條縫隙透出一線光來,我知道是浴室透出來的光…媽媽正在浴室……
↓山居簡圖
我色心又動起來了,我靜靜地走了過去府下身,臉貼著門縫往內窺視,見媽媽剛脫了衣服,裸著大屁股背對著我。她站在半身鏡前把柔軟的頭髮紥起後,轉過身來,我看見媽媽的…那個地方,那個難得一見的地方!
我看著赤裸的媽媽,我倆雖然只有一門之隔,她也懵然不知我在窺視著她,她也毫不掩飾她胯下方寸之地……
我對媽媽的裸體並不陌生,但幾次見著,都是驚鴻一瞥,或是我假裝著目不斜視,只有今次可以放肆地看,但是我仍是不滿意!
我不滿意門上的那道縫隙太狹窄、看到的範圍太小;我又嫌室內那盞煤油燈不夠光、不夠亮,雖然全身赤裸的媽媽近在咫尺,但怎樣看她的私處,都看不得清楚,總是有薄薄一片“灰黑的霧”遮蓋著她的三角地帶,後來當然醒悟那一片“灰黑的霧”是媽媽薄薄的陰毛。
其實我想看清楚媽媽陰戶的長相,想看她的與陳姨姨或其他小女孩的是否長得一樣?但是很失望,我看不清楚!
媽媽轉過身來後瞬間不見了,接著聽見洗澡的水聲,原來媽媽洗澡那個空間是窺不見的!
心裏正感惆悵和惋惜,冷不防被人從後拍了一下,回頭一看是二弟,他細著聲問:「哥哥看甚麼?」我輕聲答:「沒甚麼,你自己看看!」
弟弟也好奇地從那道裂縫窺看,他也看不見甚麼,只是聽著洗澡的水聲!我連忙拉著“懵懂”的弟弟一起到茅廁去。
這次無意「窺秘」之後,晚上一有機會趁媽媽去洗澡,弟弟不留意,我忍不住要上茅廁……
可惜不久之後爸爸把那道裂縫修補好,充滿期待和刺激的夜晚也結束了!
事隔多年我仍然覺得年輕媽媽的身體是最好看的…白皙的肌膚(女體真奇妙,肉質好的無論如何曝曬、工作怎樣操勞,她只要脫去衣服,應該白的地方還是白、黑的還是黑),那豐滿的乳房、纖腰肥臀……
我每次偷窺看媽媽時,胯下的小雞雞也自然地扯了起來,數年之後懂得打手鎗了,在無數難眠之夜,媽媽成了我幻想發洩的對像!
惟記憶中也有一次例外…見到媽媽的那個…而沒有起色心的……
「有一日,媽媽用揹帶背著幼弟到鄰村訪友,回家途中經過一遍菜田,那時離家尚遠,媽媽叫我停下來,因為她想尿尿。」
↓示意圖(照片中人與本文無關)
「接著媽媽就在田邊解下褲子,身上仍揹著弟弟,她亮起光光的大屁股半蹲著“沙沙”聲撒起尿來,我只是呆呆地看著,守護著我那美麗和偉大的母親!」(其實當時我的弱小心靈只是怕媽媽的…被路過的野男人看見…)
媽媽的身體是不少男孩的幻想對象,附錄三則大陸男孩偷窺媽媽的故事:
第一次有意識偷窺媽媽好象是小學3年級，那時侯正是對性充滿好奇的時候。我非常想看看瞭解女性的身體。當然最近的人就是我的媽媽。
正好有一段時間爸爸出差，我們家洗澡全在廁所裡的淋浴。而廁所的門縫不是很嚴，不知道哪次開始我開始從門縫裡偷窺媽媽。我總是把電視開大點聲怕媽媽聽見我的腳步。我一直希望能夠看到點什麼。雖然有門縫，但是是在左邊，而淋浴在右邊我一直也沒能成功。
有一次我在門縫往裡努力看的時候，媽媽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我的視野裡。她背對著我，一直將大腿擡起來放在淋浴下洗，整個身子就到左邊來了。
我很激動，媽媽全裸的在眼前。屁股對著我，我的印象就是媽媽很白，（她的皮膚一向很好）她的2個屁股很圓很白一點也沒有雜質，一直腿擡起來因此她屹著屁股，我能看見股縫裡顔色深深的，好象是肛門。然後媽媽就又過去了。但是這次已經給我很深的印象。
後來我長大了,隨著知識和道德的增長，我對媽媽的身體沒有了興趣。
↓日本浮世繪
直到最近，我已經是個偷窺高手，我決心要偷窺媽媽。不是爲了好奇，而是對自己出生地的嚮往，一定想看一看。
機會來了，一次媽媽帶我去辦事，到了一個辦公樓，辦公樓裡人很少，媽媽說想去廁所要我等她，我一看廁所的結構，哈哈是我最喜歡的蹲位式，門低下有縫隙的。
媽媽進去了，我挺擔心的這要是被媽媽發現了怎麼解釋啊!但是我還是進去了，流水的聲音響起媽媽已經開始尿了，我面對著門爬下去，看見媽媽的趴開的腳腿還有那最重要的陰部。但是距離有點遠，不是很清楚於是我爬進去生怕錯過這次機會。
我的頭離門縫很近了，媽媽的陰部離我不到半米。我終於仔仔細細的看見了，雖然媽媽已經快50歲，但是陰道口沒有像其他人張開，只是有點微張，尿從上面的尿眼流出來把陰毛都弄濕了。媽媽的陰毛的確很多,集中在上面，很黑。
由於我這個角度低還能看見她的會陰和肛門，屁眼的顔色很淺比較好看。最終我還是懷著複雜的心情看著媽媽的陰道口，“我就是那裡出來的！”， 最後媽媽尿完了準備拿紙，我又以最快的速度看了一遍，大小陰唇，陰道，屁眼，陰毛···· 我沒遺憾了·····
↓日本浮世繪
說真的成爲偷窺者之後，我不僅會想起很多塵封多年的記憶和鏡頭，儘管還很小，但是我介紹過我的記憶是超群的。我不僅想起其實在我有意識的偷窺媽媽之前，還有一次最早的欣賞更近距離的偷看。想想很多男孩子其實都跟媽媽去過澡堂洗澡吧，那個真是很普遍的現象，但是我所說的不是這件事，細細想來要爽很多。
記得那是7歲吧，一次姥姥生病住院，我和媽媽正好放假就整天在醫院陪姥姥，姥姥在打點滴，我記得很清楚。
由於姥姥是單人間的病房，床就在一個角落，所以呢，屋裡也就我們3個人，所以上廁所也不出去的，就在床下有個便桶裡上廁所（其實似乎現在看起來叫痰盂更好吧)。
我一直在玩玩具，多天以來姥姥和媽媽脫了褲子在床傍邊上廁所我都沒有注意，直到有一次很巧合的事情。我的玩具掉到床下了，我就鑽到床底下拿，醫院的床大家是知道的，我不費力就可以進去，進去後我沒有馬上出來，而是擺弄玩具，這時我記得媽媽在床前和姥姥聊天。
突然媽媽站起來了，我看見她伸手把小便桶從我身邊拉了出去，我還記得那時侯媽媽的手拿便桶出去的姿勢，然後她就站起來雙腳擘開，小腿對著我，我記得很清楚她腳穿白色的涼鞋。
這時媽媽還在和姥姥聊天，我又在擺弄玩具。但是媽媽突然蹲下了，一對圓圓大白屁股一下子對著我，感覺2個圓圓肉球坐了下來，我記得媽媽的屁股是伸向床底下裡的，因爲她不能坐在小便桶上，因此就是蹲下了，屁股伸向裡面對著我。
開始我其實並沒有注意，然後一股白白的尿出來了，我就被水聲吸引過去看了下，這一下現在還記得，白白的屁股溝裡什麼都沒有，我好奇心起來了，於是就往下移動了下頭，頭離媽媽的屁股多近我想大家也能想像得出來，屁股就在我頭部的右前方，總之不能再近了，我好奇的看著媽媽尿尿的樣子，之前我說過媽媽的皮膚很白，這次屁股也是這個印象，2個圓圓泛白的屁股突了出來，我是從右下面往白屁股溝里看，後面就是屁眼，紅紅的褶皺，前面則是我從沒見過的器官，白色微紅的長長2片肉在2邊，中間一道縫在流水，屁股上也有些水。
這就是我至今還記得的鏡頭。我一直看著那沒見過的東西，好奇心産生了很大的魔力。我問「媽，你怎麼沒有雞巴啊？ 」我記得媽媽回答「媽媽是女的。」然後就叫我快出來！我哪裡肯出來一直看著媽媽的屁股和下面的陰部，直到媽媽擦了那些水，站起來，屁股從床下擡起來，我才出來。
之後我也就沒有再想這事，直到現在在塵封的記憶裡把它翻出來才覺得當時真是難得的巧遇。當時媽媽很年輕啊，估計以爲我還小根本沒在意。那可能是我有生第一次這麼仔細的觀察女性的陰部吧。
↓日本浮世繪窺淫圖
初稿:2019年5月1日
2022年6月18日增補
*本文所有圖片皆來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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