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編號:二十二 初稿:2019年5月28日
警告:本文含有「成人情節」,未成年及不喜歡的人士不要觀看。
＊本 文所有圖片皆來自網絡
在我的記憶中(三歲之前的事記不起來),媽媽沒有幫我洗過澡,可能媽媽忙於料理雙胞胎(後來其中一個送人撫養)的弟弟吧,真是記不起只有四、五歲的我怎樣自己洗澡的,我也從沒有與媽媽共浴那回事。連一起游泳、泡溫泉……也沒有。
↓童年時的夢想
我當然渴望能與媽媽一起赤裸洗澡但從來都沒有機會。反而細我三歲多的二弟有此機會…我懷疑他與媽媽曾經「母子共浴」!
……那年的夏天我剛滿十二歲,完成了小學三年級,準備升讀四年級,學校開始放暑假。對我們孩子來說暑假是開心玩樂的大日子!
那天吃過午飯後,拉著八歲的二弟,別過了媽媽和幼弟後「下山」找同學玩了。
山下的左右各有一條原居民村落,兩村之間是一大片農田,左邊是條大村,是族大、人多的丁家村;右邊是只得十來戶的章家村。
由我家前往兩村的路程都差不多,我們走得快的,也要十分鐘腳程。
↓山居位置草圖
↓示意圖
這附近十多條圍村只有一間鄉村小學,所以我和村內的小朋友都是同學或校友;因為丁家村和章家村距離我家最近,所以一有空閒就會到兩村來玩耍,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到章家村去,感覺小家小戶的村民比較友善,尤其是女孩子,她們特別溫柔,很接受我們這些「外來人」一起玩耍。
夏天最好的活動就是到河溪玩水…我曾經和那些可愛的小女孩赤裸裸地渡過了幾個炎熱的夏天,那段日子是我最美好的回憶!
↓示意圖
可是到了十一、二歲,和我差不多年紀的女孩性格都文靜了,都閨秀起來,不肯來玩了,我又對那些年幼的小女孩沒甚麼興趣,所以便轉了去找男孩子玩,與他們到大河涌去游泳、到溪澗去玩水捉魚蝦,去踢球、彈玻璃珠子或到村後的樹林摘野果、捕鳥兒、捉「豹虎」(客家人叫豹虎哥,又叫金絲貓,是一種可用來打鬥的小蜘蛛,可以用作娛樂或賭愽,品種有紅孩兒、綠孩兒等),不想到外面去時,可留在同學的屋內捉棋、拍公仔紙……
↓兩隻豹虎哥相遇便打鬥起來
↓豹虎哥一般是灰黑色,這種顏色叫「紅孩兒」
↓綠孩兒
那個下午正與幾個章家村的同學玩個痛快,忽見與二弟同齡的表弟(堂姑姐和王姑丈的兒子)氣呼呼的跑來說:「表哥呀,不好啦,你媽摔壞了,快回去看看啊!」
我慌忙拖了二弟跑回家去,見面青唇白的媽媽卧在牀上,眼中留著一滴眼淚,姑姐在一旁照料。
我看不見媽媽甚麼地方受傷,她只是說身上痛…以媽媽的漢子性格,若不是很痛苦,她絕不會掉眼淚的!
姑姐告訴我說:「你媽因為站在一張長條凳上拿東西,不慎摔下來倒在地上,閃了腰和手腳,更被條凳撞了下身,幸而你幼弟跑來告訴,我和你姑丈扶起你媽後,姑丈去丁家村找何醫生(請看小色鬼之美麗的醫生娘 關於何醫生的故事)來看你媽媽,並打電話通知你老爸回來。」
我聽了也稍安心下來,幸好有姑姐姑丈幫忙,否則不知會怎樣了!
↓舊日的長條凳(無論坐上去或企上去真的要小心)
那個年代,大多數農村的家居都沒有安裝電話,姑丈通知了何醫生之後,要再走十多分鐘的路到「八鄉警署」傍邊的一個公眾投幣電話亭,他致電爸爸工作的建築公司辦事處,公司收到通知後再派職員落工地去找爸爸,這樣一來一回耗費了不少時間。
↓當年的八鄉警署及電話亭示意圖
我摸著媽媽的手不知怎樣安慰她的時候,何醫生已挽著出診用的大皮包氣匆匆趕來,我連忙上前迎接及奉上香煙敬了茶;姑姐說出意外過程之後,何醫生示意要脫去媽媽的衣服檢查。
我恊助姑姐小心地替媽媽脫去外衣和內衣後,媽媽便露出我熟悉的兩個大乳房來;隨著,姑姐又脫去媽媽的外褲,只要再脫去…媽媽那薄薄的紅色碎花布四角內褲,便全身赤裸了!
看著媽媽軟弱無力地躺著任我們擺佈,我的心跳也加速了,正期待脫去媽媽的內褲時,姑姐突然說:「好啦,你們出房去,待何醫生替你媽好好檢查一下。」
無奈地領著兩個弟弟在房門外等候著,我知道那個何醫生將會一邊叼著香煙,一邊會用手去檢查我媽的下體…我的思維開始混亂了起來,想起去年我只瞄了醫生娘的毛屄一眼,現在我娘的屄要給醫生看過夠了!
由於心裏担心媽媽的狀況,等待的時間十分令人難受,兩個懵懂的弟弟只顧互相嬉戲,他們當然不知道我在想甚麼!
只是等了二十分鐘左右,就像等了一個下午,姑姐叫我入房一起聽醫生有何說話。我見媽媽已能挨著牀頭坐起來,身上緊披著被單,精神也好了起來。
何醫生說:「你媽的傷沒問題了,她右手肩膀脫臼我已幫她接好,左手腕扭傷也敷了葯紥好繃帶,其它也無大礙,她已注射了止痛針,我留下些葯和葯膏,你媽要好好休養,暫時不能沾水做家務,你幾兄弟要幫媽媽手啊!」他又說媽媽的傷勢如果轉壞了要立即通知他!
送走了何醫生,謝過了姑姐之後,媽媽已安然入睡。
時近黃昏,爸爸不知何時回來,幸好姑姐回去之前已替我們做了飯,我才不用為晚飯而發愁,但其它事務怎樣處理呢?頓時感到家裏有媽媽很重要,她撐起一頭家,為兒子遮風擋雨,現在她受了傷,爸爸不在家,我直接感受到身為大兒子的壓力!
趁天仍未黑趕著和兩個弟弟到屋傍洗衣服的小水潭洗了澡,回到屋內,點起廳和房裏的煤油燈,開了飯桌,兩個弟弟各自吃飯,我盛了點飯菜,入房來扶媽媽坐起,一匙一羮的餵她吃飯……
媽媽說:「我身體已好得多了,因跌下來時受了驚嚇,剛才精神仍有些恍惚,現在睡了一覺,吃了東西心神也定了下來,現在我只是覺得手腳有些不方便,何醫生說很快便沒事了,你們不用担心,爸爸會趕回來照顧我們的。」我聽後一顆煩亂的心亦安定下來了。
*** *** ***
吃過晚飯,收拾好一切,草草的餵過了那頭懷孕的母豬,關好雞寮的欄柵後已近九時,兩個弟弟上牀睡了,拿了毛巾幫媽媽擦了臉,抹過手後我便走到門前坐下等待爸爸歸來。忽地聽到媽媽在房裏呼喚,原來媽媽尿憋得急要起牀撒尿;我掀開被單攙扶她起來,只見姑姐早已替她換上睡覺的內衣褲。我一手抓著她的臂膀,一手拿了牀頭桌上的煤油燈慢著步子來到浴室……
↓煤油燈示意圖
為防孩子尿牀,平日的習慣,媽媽會先帶領我們三兄弟去撒過尿才上牀睡覺,那時的媽媽蹲尿桶撒尿的動作爽快俐落,現在…只見媽媽動作緩慢地在尿桶前呆立著,她身挺不直、腰彎不下來、手也不靈活!
我連忙把煤油燈掛到牆上,見媽媽已解開了褲頭索帶,屁股對著尿桶,我從後拉下媽媽的內褲,但見她的屁股仍綁著一片布塊,我感到有點詫異,不過很快我便明白過來,我知道這是媽媽的「月經帶」!
↓月經帶示意圖
隨著歲月的增長,我對女性的生理狀況已有點了解,我也留意到媽媽每月都有幾塊形狀特別的布條晾曬出來…原來媽媽的「月事」來了!
那時,有傳聞説男孩子若沾上了女人「污穢的經血」會不吉利,因此心存恐懼不敢去觸碰那塊貼著媽媽屁股的月經布,也不敢正眼看她怎樣處理那塊布……
我只是站在媽媽的身邊兩手輕輕挽著她的胳膊,等待她慢慢去料理(回想起來我竟然厭棄媽媽的…真是不孝),媽媽也沒要我幫手。過了不久,媽媽矮下了身來,終於咚咚咚…咚咚咚的撒下一大泡宿尿;靜了好一會,我相信媽媽已經弄好那塊布,便輕輕扶她起來,抽上她的內褲……
扶了媽媽上牀之後,我又走到門前坐下,晚上九時多,荒山一片悄靜,只有我家亮起燈光,周圍昏黑一片,幸好有兩隻可愛的狗兒不離不棄的陪伴在身邊!
↓山居草圖
等著、等著,正想打瞌睡時,放眼望去,見遠處田野之間有一點亮光直趨我們的屋子,又發現兩隻狗兒躁動起來,搖擺著尾巴往大閘門奔去,心裏知道爸爸回來了……
《未完待續》
增補:既然本篇主題是講母子共浴,我就補上幾幅母子共浴圖與大家分享:
此外,另有幾篇《母子共浴漫畫版》有興趣的朋友請點進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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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稿:2019年5月28日
2023年9月27日增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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