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編號:二十三 初稿:2019年6月3日
警告:本文含有「成人情節」,未成年及不喜歡的人士不要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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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
差不多晚上十時,終於看見爸爸開了大閘門,他拿著手電筒,背了一袋東西回來了!
原來爸爸在九龍灣一個建築地盤工作,收到通知已是準備下班的時候,他連忙返宿舍收拾回家的物品,便立刻趕回來……
見到爸爸我那惶恐的心也舒解了,我們好像幾頭被遺棄於荒野的「毛孩」再次得到主人的關愛,再次重回溫暖的家一樣!爸爸就是我們的主人,有他在甚麼都不用怕了!
爸爸踏進家門解下了背包後便直衝媽媽的房間去,他緊張地握著媽媽的手也不知要說甚麼……
我留心傾聽媽媽說出受傷的經過:「……站在長條凳上整理牀上的蚊帳掛繩……摔了下來扭了手腳,閃了腰……被凳子撞了下身…」又忽然壓低聲音的說:「似見了紅,以為……幸經何醫生檢查…只是剛好月事來了,打過針吃過葯現在好多了……」爸爸安慰媽媽幾句後,面上也有些笑容了。
爸爸暫時請了一星期假,他希望媽媽能夠很快康復以便早些回去工作賺錢養家…還要給兒子們供書教學,窮爸爸的担子實在不輕啊!
這個星期有爸爸在家雖然心靈安定了,但肉體可磨人,每天一早就給爸爸弄醒,爬起牀來聽著指輝,打理家務,照顧禽畜,澆水除草……每天做得筋疲力盡,沒有時間出去玩了!
一星期轉眼便過去了,何醫生說媽媽康復得很好,已拆了紗布,不用再服藥,只是傷患的手仍不可負重,也暫時不能沾水,否則有後遺症!
爸爸仍是担心家中事務繁重,孩子應付不來,但是媽媽又不想再麻煩堂姑姐, 她說:根據她的觀察,暫時把這個家交兒子去打理應該沒問題,爸爸也不能耽誤外面那份工作!(那個時年,找到一份能夠養家的工作很不容易啊)於是爸爸很不捨又無奈地上班去了,他走出家門之前千叮萬囑要我們好好的照料媽媽!
*** *** ***
經過爸爸一星期的“操練”和在媽媽的提點下,我這份「臨時工」做得非常順利妥當!幼弟年紀小做不了甚麼,媽媽要我和二弟兩人分了工,我負責外務及一切粗重的工作。
一早起來我走二三十分鐘的路到村中市集買來日用品,再拿昨晚換出來的髒衣服到小水潭裏洗…媽媽換出來的衣褲…沒有那塊奇特的「月經布」…早已被爸爸處理掉了,媽媽的身子「乾淨了」!晾好衣服,餵飼…做飯…下午落田…忙個不停!
二弟負責屋內打掃清潔及侍候媽媽…看他整天伴在媽媽身傍多休閒啊!唉,誰叫自己是長子呢!客家人的舊傳統,父親不在家時,長子為父,要扛起這頭家!
炎熱的夏日,媽媽每晚家務完結後必然洗個澡才上牀睡覺,但自從摔傷之後,她雙手仍未能沾水,也不能用力提舉搬負重物,不靈活的手連去茅廁都有困難,那麼她怎樣去沖涼洗澡呢?
有爸爸在家時當然甚麼都解決了,不要看扁爸爸是一個文化低的粗俗人,其實他粗中有細,除了執筆寫字難倒他之外,甚麼都可以應付得來。爸爸每朝早陪著媽媽上茅廁,每晚與媽媽一起上浴室,一切都不用兒子操心,如今爸爸不在家,這個責任便落在他兒子身上!
靠爸爸一人出賣勞力辛勤工作,家裏的經濟環境才勉強過得去,所以爸爸總不能長時間放下工作去照顧媽媽;我們也不好意思麻煩親友來幫忙,媽媽亦常掛在嘴邊說“開口靠人難,自求多福”,有困難總得自己先想辦法解決!
以前我曾經聽過媽媽嘆息說:有個女兒多好!那時聽了並沒甚麼感覺,今天我已有些領悟……
媽媽才四十出頭,要一個長得差不多與她一般高又鬼靈精的兒子陪她如廁,拉了屎後替她擦屁股會有多尷尬!替她更換衣服,幫她沖涼抹身的時候,兩母子又怎樣面對呢?
如果有個姊姊或妹妹來幫助媽媽就好了!在沒得選擇之下…她,揀了年紀尚幼,對甚麼事都懵懵懂懂,說起話來結結巴巴的二弟就是最佳人選!
忙碌了一天後,我和幼弟洗了澡,吃過晚飯,二弟也將碗筷洗好,一切都清潔妥當;媽媽提著煤油燈拿了內衣褲進入浴室,我便去鍋裏打出熱水倒入洗澡的鐵桶內,再舀了冷水調和好後挽到浴室裏去,媽媽喚了二弟入去幫她的忙,我只有留在大廳裏看顧活潑天真的幼弟……
↓山居簡圖
二弟在浴室能幫媽媽甚麼我心裏是明白的…
媽媽會先著弟弟幫她紥起一把及肩的頭髮,然後指示他脫去她的上衣、外褲,接著是脫下她的內衣、內褲。赤裸的媽媽要二弟扶著她蹲尿桶,撒完尿後再扶媽媽坐在小凳上,再教愚蠢的二弟用小手拿著浴巾沾了水在她的身上一下一下的抹拭……
↓蠟筆小新與吉永老師共浴圖
↓蠟筆小新與媽媽共浴圖
先洗前面,由頸而下至兩個乳房,再…肚臍下茸毛覆蓋的…再到後背搓洗…到大屁股,媽媽常說那拉屎的地方最骯髒,二弟拿著香皂要細致地洗她的……唉,不能再想下去了!
媽媽這個澡也洗了近一小時,時間不太長,但卻令我心猿意馬,煩躁不安!
從浴室走出來的媽媽,已換上整齊清潔的內衣褲,她的內衣褲並不性感也不暴露,是一件短袖無領花布底衫及一條四角花布牛頭內褲,今天滿街的小背心熱褲女郎的衣著都比她性感得多呢。
↓當年的內衣褲示意圖
這天總算平穩渡過了,因為媽媽康服期內需要早點上牀休息,我們也不似往日般圍坐她的牀上玩些遊戲才去睡。
閒時日子,若果有爸爸在家時, 爸媽都不會與我們一起玩 睡前遊戲,只是幾兄弟自己玩。我留意到他們洗浴後(有時會共浴),爸爸會待在他的小房間裏等著,等到兒子們睡得熟了,媽媽才從牀上起來,不久便感覺到他們倆在一板之隔的小房間「互動起來」。往日我年紀尚小時,還因為發現媽媽深夜去找爸爸而吃乾醋呢!
老爸是個傳統的「大男人」,常說男人在外應酬,尋花問柳、風花雪月沒甚麼大不了,他又時常憶述年輕時的風流韻事,雖然氣煞了硬性子的媽媽,但她亦只能無奈地翻白眼。我或多或少也受了爸爸的影響,在江湖浪蕩亦“百無禁忌”,但當然不會像上一輩的「公然而行」,現代的女性也要爭取平等,到時她又…我會受不了!
媽媽上牀休息了,今晚夜由我帶領弟弟去撒尿,督促他們上牀睡覺,惟我躺在牀上總是碾轉反側難以成眠,腦海中老是猜想著老二整天黏著媽媽幹了些甚麼事?
正經的事我不去想,偏去念那些“邪歪的事”…二弟陪媽媽上廁,他怎樣擦她的屁股呢?他伴隨媽媽洗浴,他有洗淨她的拉屎和撒尿的地方嗎?
他幫媽媽抹身體,看著她美麗的胴體,抹著她那私密部位時小雞巴有沒有翹起來呢?我一直胡思亂想著……俗語話: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我這個窮人家的孩子還會思想早熟,性也會早熟!
↓茅廁示意圖
幹了一天工作,身體十分疲累,上了牀應該很快進入夢鄉,但我只是半睡半醒,那根小雞巴硬邦邦的撑著內褲,怎樣按壓它也要翹起來!
雞巴翹累了後,又急起尿來,因怕黑又怕鬼的關係而憋著……直到朦朦朧朧聽到媽媽起牀聲,我知道她要去撒尿,所以我便爬起來跟她一起去。
更闌人靜,見了兩個弟弟呼呼的倒睡過去,我便掌著燈和媽媽來到小便處,媽媽也不用我攙扶便俐落地蹲下撒了一把尿,之後,我將煤油燈交給她後便走到尿桶前背著她,從內褲掏出仍是半硬的雞巴,斷斷續續地才擠出一泡尿來……
回到牀上,想起媽媽的傷勢已好多了,心情也寬慰了;撒過尿後雞巴也平伏下來,心裏已沒那麼煩燥,也睡過去了!
天亮後我照常幹我的工作,老二也照常黏著媽媽像個小“太監”,直到夕陽西下、夜幕低垂,看著他陪著媽媽入了浴室,我在室外哄著仍未入學的幼弟…竟油然而生起妒忌心來,但我可以怎樣做呢?心情有如今天看著美麗的妻子與好兄弟進入時租酒店一樣難受!
我無奈地與幼弟隨意地玩著,也傾聽著浴室傳來的洗水聲,突然幼弟把一輛小玩具車向我推過來,我接不住讓它轉了個拐「駛」進無門無帘的開放式浴室去,我遲疑了一陣子便跟進去撿拾,也刻意想看看二弟他在幹著甚麼。
↓山居簡圖
我靜靜地潛進去假裝找那輛玩具車,眼晴順便向浴室內瞟去,映入眼簾的正如我所想的一樣…媽媽的背脊向外坐在小凳子上,二弟正拿著浴巾往她的背上搓擦,但我預料不到的是二弟也脫過了精光,光著屁股的他也是背著我「努力地工作」,他細小而黝黑的身影遮蔽著媽媽大部份的身體,我只見到媽媽小部份白白的裸背。一瞬間,幼弟已在外面叫嚷著,我唯有靜靜地撿起玩具退出去……
後來看了一些「母子共浴」的文章,想起當年二弟和媽媽在浴室的「一幕」,究竟算不算「母子共浴」呢?還是兒子幫身體不便的母親搓澡的「孝順」表現?我當年因為妒忌二弟可以親近媽媽而不忿去過問,及長,我倆又因意見不合、妯娌之間不和而少來往,更不方便去探問當年的事。
幾天之後的一個晚上,我們正要上牀睡覺,爸爸休假回來了……
第二天我一早起來趕去請何醫生到來我家,他檢查過媽媽的身體後宣稱媽媽康復得很快,已經可以如常活動,但仍要避免粗重的工作!大家聽了十分高興,爸爸拿出美酒,媽媽也煮了一桌好菜來留著何醫生,最後我要攙扶有點醉意的何醫生回他家裏去!
那一夜爸爸媽媽同在浴室……三兄弟在大廳玩耍聊天。媽媽沒事了,我的心情特別舒暢,但懵懂的二弟看來則有點兒落寞!那晚在甜蜜的睡夢中,彷彿感到鄰房爸爸的睡牀在搖晃,又似聽到媽媽被「折騰」的聲音……
後話:
四十多天的暑假泡了湯,幸好媽媽的身體已完全回復健康,不過在這段期間我學會了很多東西,也體會到媽媽持家的辛苦。此後媽媽常會在親友面前誇獎我能幹,在她受傷期間是個好幫手,至於二弟就沒聽她有甚麼讚賞的說話了!唯是有一次聽得媽媽悄悄地跟爸爸說二弟是「堀頭哉」(客家話:哉＝男性生殖器),爸爸聽聞很高興地說:「這個兒子將來會很受女人歡迎喔!」
當時我聽不明白,後來才知道二弟的“哉”生得比同齡的男孩子粗大,同時它勃起來龜頭已可以整個露出來；我一直都沒有留意弟弟的雞巴長成怎樣子,每次與一眾男女小孩在河溪赤身露體玩水時,我只關注女孩子胯下那道“肉縫”,從不注意男孩子身上那根“雞巴”。
我到了十五、六歲才可翻開包皮把龜頭勉強吐出,直到今天平時狀態也是半包莖,要用手翻開才露出整個龜頭,不過功能正常,清潔也沒問題,只是“操作”時比較敏感,三幾分鐘的衝刺就忍不住洩了。年輕時「回氣」快,來第二次便會持久得多,對方夠滿足沒抱怨已算是「成功男士」了。我的兒子五歲已割了包皮,小小的手術令他將來可以得到大大的“性福”是值得的!
我爸很偏愛有「崛頭哉」的二弟,他認為二弟日後會像他一樣風流,一樣受女性歡迎!可是日後的二弟婚姻失敗,他看來只是一個受“神女”歡迎的嫖客!
爸爸患上肺癌終年六十八歲,不知是否吸多了爸爸的二手煙,媽媽七十歲那年也是得了肺癌而去逝世;所以年輕一輩「切勿吸煙」!
慶幸的是兩老沒有纏綿病榻,臨終去得安祥。
對於自幼送給他人撫養的三弟,媽媽時常感到內疚,覺得虧欠了他。但在媽媽病重期間,三弟每天都來醫院照顧媽媽,包括幫媽媽把屎把尿、沐浴抹身,這是媽媽往生前感到最大的安慰吧!
十多年前偶然在網上看到一篇台灣男士寫的文章,記述他如何幫助患病的老媽洗澡,他感歎原來身材豐滿的媽媽已變得又乾又瘦滿是縐摺;他去清潔媽媽的身體時,看見下垂的乳房…她癟陷的私處…他出生的地方……初看以為這篇是“A文”,再看下去才知是一篇「懷念親恩」非常感人的好文章!可惜事隔多年,該篇文章已湮沒在浩瀚的網絡世界裏,再找不回來重看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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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篇係我親身經歷和感受,接下來的是某些人的經歷和故事:
初稿:2019年6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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