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編號:二十九 初稿:2019年7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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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
……孩子上了學,媽媽收拾好一切後,看看牆上日曆便與大哥哥計算著說:「你來了快四個禮拜了,習慣嗎?」
大哥哥說:「這是我有生以來過得最快樂的日子怎會不慣。我捨不得你們了,尤其是嬸嬸,我會永遠記掛著妳的!」
媽媽嘆了一聲說:「天下無不散之筵席,你叔叔明日就會回來了,不知道他早上來或晚上到,我怕你任性而為,所以要預先約定明日必須規規矩矩按常工作,待叔叔上班後再由你這個大阿哥作男主人好嗎?」
大哥哥唯唯諾諾,他想到眼前的女主人明日就要投入別人的懷抱不禁酸起了醋味來,他用無奈的眼神望著媽媽……
媽媽問他：「有問題嗎?」大哥哥低聲地說:「嬸嬸我愛妳!」媽媽虛應説:「儍孩子,我也愛你!」
人生閱歷豐富的媽媽怎會那麼容易動情呢?在她心中愛的只有她的兒子,兒子們是她的將來,是她的一切!
媽媽向大哥哥微微一笑後便轉身入睡房,大哥哥也識趣地順手關上了大門……
入到房來見媽媽拉開窗帘讓早上和煦的陽光照得滿室亮白,光天化日之下,一雙有默契的男女開始解除身上的束縛。大哥哥溫柔地解去她那套深藍綢布樸實無華的農婦外衣褲後,發現內裏的竟然又是那套令人耀目紅花朵朵的底衫褲,他知道媽媽要在臨別前留給他一個好印象。
大哥哥興奮地脫了媽媽的的內褲後拿在鼻子嗅了又嗅,直到媽媽翻起白眼來拉扯他的褲子駡說:「屄騷屁騷有甚好嗅,還不快脫褲子來待奉老嬸娘!」他才不捨地將紅艷艷的內衣褲掉在一旁。
兩人赤條條的上了牀來,有如一對恩愛夫妻吻了一會便耳鬢斯磨相擁而卧了。
一會,大哥哥側著身來一手輕撥媽媽的頭髮,另一手輕輕撫弄她的乳房;媽媽也用手輕輕套弄著他的屌子,大家都陶醉在互相的愛撫,享受肉體的快樂……
忽然,沉醉中的大哥哥在媽媽耳邊說:「嬸嬸,我不要離開妳,日後我會回來這裏跟妳一起開荒種田,養豬呀養雞呀就好了。」
媽媽說:「別講儍話,男兒志在四方,可知道外面的世界很大,年輕的美女多的是,要耕田的話回鄉去好了,何必留下孤單的娘親日夜盼望兒子歸來呢!」
大哥哥始終仍是個孩子,他被媽媽教訓了後稍作思量便想起家裏的老親娘,不禁眼泛淚光哽咽起來。
媽媽用教訓兒子的口吻說:「不用傷心嘛,只要你腳踏實地,努力工作,能討個好媳婦就是了!」接著又笑說:「你娘年紀和我差不多吧,不算很老啊,她沒想過找個老伴嗎?」
大哥哥說:「五六年前的自然災害引至缺糧,爹將口糧盡留給我和娘親,因此營養不良而死去;村裏那位年約四十的村書記很同情我們,時常來探望和送些口糧給我們,我倆母子也畧得溫飽,我們也很感激他……」
媽媽提起了他的親娘,大哥哥便如黃河崩堤般滔滔的說:「初時也有親友介紹幾個香港客給娘,但她總是嫌他們年紀老大或身體有缺失而拒絕了;至於本地的未婚男人,年青伙子的不會看上我娘,年紀老大的自己的生計也顧不來,那有能力討老婆?所以娘沒有再嫁人的念頭了。」
「不過,記得去年有一天,生產大隊因有特發事提早放歸,當我回到家門時看見書記的自行車靠在一旁,我家的兩扇大門緊閉…奇怪,大白天時家裏的大門少有從內上了門閂的!」
「我從門罅向屋內窺看,見書記打赤上身坐在凳子上悠閒地抽煙,娘似剛從門角落撒完尿抽著褲子出來,她一面縛著褲頭帶子,一面和書記叼叼唸唸的不知道說著甚麼。二人談了一會,書記喝過茶便站了起來穿回上衣、戴上帽子後順手將娘的屁股摸了一把,便來開門要走,娘也是笑盈盈的送他出來。」
「我立刻躲在一旁,看著書記騎自行車走了,再等了一會才推門入屋。娘被我嚇了一跳,我假裝著問娘書記是否來過?因為在路上與他擦身而過(村裏沒幾家人,並不挨家接戶,房子疏疏落落地建在田野中)。娘紅著臉說:『書記剛才來過,他只是來看看我們,喝了杯茶便走了。』其後我趁娘忙著做飯偷偷竄入了她的房間,房內仍殘留著討厭的煙草味和掉在地上的幾枚煙屁股。」
「我暗地裏生氣,生氣娘明知道書記有老婆有孩子仍混上他,我也憎恨書記趁勢來偷我的娘。每次想起我不在家時那個孬種書記偷偷來我家上我娘的牀來操我的娘,我真的氣憤了,奈何怕娘難過,才不敢揭穿他們的事!」
媽媽說:「你娘長得漂亮嗎?」大哥哥說:「當然,娘在我眼中是個美女呢。」
媽媽又說:「坦白點說,你有想過操自己的親娘嗎?」大哥哥聽後遲疑了一會,才吞吞吐吐地說:「我想操她,很想用我的大屌狠狠的操一下娘,但我不敢這樣做,怕她拒絕,也怕會傷害她。」
媽媽笑著說:「看你多自私呀,你不敢操自己的娘,又憤恨別人操你娘。你爹死了那麼多年了,也應該讓她偷點腥吧!你想想那個村書記只是操了一個孩子的娘,而你竟然操了四個孩子的媽媽,你不是多賺了嗎?」
大哥哥想想也是道理,暫且將心裏的不快放下來,他要抓緊時間,要珍惜眼前人,他那不規矩的手已游走到媽媽撒尿的方寸,輕輕掃過她的陰毛、手指撫弄著她的陰核、輕輕撥開她的陰唇,他的手指已經被那些黏黏的分泌物沾濕了……
大哥哥向輕輕喘息著的媽媽說:「嬸嬸妳瀨尿耶?」
媽媽白了他一眼説:「都是你弄出來的,把人家逗弄得挺難過的,我要你吃了它,來~躺著!」
媽媽說完就翻過身來,兩腿倒跨在大哥哥的頭上直把撒尿口壓在他的臉上說:「今朝拉過屎又撒過尿,有點味道給你嘗一嘗!」
早些年,爸爸為了兒子們的安全也為了方便媽媽帶年幼的孩子,特意在豬舍傍的茅廁內造了兩個并排的蹲位,不過現在年紀最小的弟弟也不願跟媽媽上廁了,反而大哥哥這兩朝都要黏著媽媽一起去茅廁,他倆共同蹲在一起拉撒,原來農村長大的孩子並不忌諱屎屎尿尿的!
大哥哥見媽媽碩大的屁股蹲在面上晃動,便伸出两手把她的肛門和秘穴擘開,伸出舌頭輕輕地舔、細細的嘗;他嘗到了媽媽屁股與肛門的騷臭味、他嘗到了媽媽的尿騷,他也嘗到她秘穴的體騷味,這些味道混合起來就是令漢子著迷的"女人味”嗎?
大哥哥伸盡了舌尖去舔媽媽最敏感的部位…陰核,經舌尖的挑弄,由小紅豆子變成了大赤豆,他找到了她的要害,密集的又舔又啜。媽媽被逗弄至全身顫動,情不自禁地大聲呻吟,大哥哥將她的情慾激發起來,她握著勃起的大屌俯下頭來一吞入口,她嘗到了它腥騷的味道,但對一個淫興熾熱的婦人來說,那可以是一種奇妙的催情氣味……
媽媽將屌子一邊套弄一邊吸啜,她也集中舔啜他最敏感的地方…屌頭…龜眼。大哥哥也忍不住呻吟了起來,他倆69式的互相挑逗、互相取悅……大哥哥舔著屄,媽媽含著屌,最後大哥哥高喊著説:「噯喲,嬸嬸喔,我忍不住了,快要射出來啦!」
媽媽連忙停下來說:「等一等,你要忍著、忍著!」然後從大哥哥的身上翻了下來順手取來一個枕頭墊著屁股,朝天仰卧,張開兩腿……
大哥哥見著,手握著繃硬的大屌便跪了過去,將媽媽的兩腿扛在肩上,用手指分開被毛髮覆蓋的肉縫,屁股往前一挑一挺,大屌子噗嗞一聲沒入了穴內,他急速的操,原想多折騰她一會,但感覺得穴的深處有張嘴巴吸啜敏感的龜眼,敏感的酸麻使他忍不住強烈地打顫,忍不住把濃濃的精液無情地噴出…那天她聽了地主婆李娘的一番話後,便放開了懷抱盡情地吸納眼前這位精壯少年的體液…不知是否心理作用,自從採了他的精後,平日身體的小毛病已消失了…腰已不酸、腿亦不倦了,這是巧合嗎?
一對忘年的男女互相緊抱,互相擁吻,由於剛才互相口愛過,因此他的吻有她的騷氣,她的吻也有他的腥味,這無礙他倆的興味……
一番纏綿後,牀上終於回復了平靜。大哥哥看著媽媽叉著腿翻開兩片陰唇,用毛巾小心奕奕地抹去他殘留的穢漬,好奇的他不禁又想起一些問題來:「嬸嬸,叔叔每次回來都會肏妳嗎?」
媽媽想了一想便說:「多數會的,除非身體不適或遇上我的月事來了。」
大哥哥疑惑地説:「如果現在妳有了孕,那妳可知道肚內的孩子是我的還是叔叔的?」
媽媽清理完自己後又去抹大哥哥的軟屌並說:「我怎會知道?看看你們誰的較勁了,但無論如何,如果我真的有了身孕,孩子都是我的。」
大哥哥又摟著媽媽說:「嬸嬸妳來評說叔叔和我誰的勁。叔叔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的大屌在鄉下的一班男兒中是無人能及的,早年洗澡時被娘見了還說我年紀小小,雞巴大大的,比死去老爸還要大多呢!她還說我會很受女孩子喜歡呢。」
媽媽揑一揑他的大屌頭說:「叔叔的屌子真是比不上你的!」「嬸嬸生過孩子了,鬆弛了的屄道被你肏進去那種感覺實在得多、也刺激得多,叔叔肏我就少了這種緊逼的感覺。」「唉~叔叔年紀大了,他為了我們的家拼搏多年,身體也不如前,你和叔叔各有各好,我兩個都喜歡!」
媽媽摟著大哥哥繼續說:「可是你的鬼玩意比叔叔多,他既保守又嚴肅,多數是屌子硬了便脫我褲子跨上來,摸幾下奶、啜幾口奶頭,當弄到我興致來時他又丟精了!」
「我央他替我舔舔屄消消火,他總是怕失男人的尊嚴,又說我那裏臭尿騷推搪過去;但無論如何他要來時我都是順著他意,我不會嫌棄他髒而拒絕幫他含屌喔。」
她吻了一下大哥哥後再說:「但是你年輕有活力,肯玩、敢幹、靈活變通勝過叔叔,這方面我愛煞你也!」
大哥哥聽了開心地摟著媽媽,又在她上身下體親個不了。
惟是這幾天他也太操勞了,每天必要跟媽媽行歡肏屄,最少來一次,有時兩次甚至……不一會他便倒在牀上呼呼的睡去,媽媽看看時間尚早,手上的工作不多就讓他多睡一會吧!
媽媽看著大哥哥充滿清春活力的身體,自己也覺得年輕了起來、容光渙發了起來。她感到這幾天過著如夢似幻般的生活,但一切又是這樣真實,機緣巧合彼此遇上了,越想越要珍惜當下,她又躺回大哥哥身邊,將他摟了過來四肢交纏著共同進入夢鄉裏……
這正是烈日當空時候,但熾熱的陽光穿不透屋子茂密的樹冠,媽媽和大哥哥毫無顧忌地亦裸相擁躺在牀上……當好夢正酣,守在屋前的两隻看門大黑狗忽然耳朵轉動,跟著騰起身來直奔到大閘門並興奮得擺動著尾巴搖著頭……
↓山居草圖
原來爸爸已開啓了大閘的門栓,他携著两袋日用品回來了…
因為昨晚收到大哥哥在香港親友的消息,由於爸爸責任心重,所以特別要求提早一天休假,他要早點回來把好消息告訴陳平!
從大閘沿著小斜路往上走,爸爸來到屋子前見大門緊緊的閉上了,他輕輕地將門推了一把,發現兩扇木門是從裏面上了閂,他心中暗自揣度:「時近中午應是媽媽忙於午飯的時間,奇怪為何門戶要緊閉,但裏面又會如此平靜呢?」他從屋前幾個半開半閉的窗子窺進去,只見大廳及廚房浴室空蕩蕩和靜悄悄的!
他又想到媽媽和陳平是否睡了午覺?於是一邊猜度一邊想,屋子的週邊也有窗子,他想繞到週邊去看看…
↓山居簡圖
待他再定睛細看時…那個媽媽竟摟抱著一個皮膚黝黑的家伙,都是赤裸裸的,還有…媽媽色彩艷紅的內衣褲掉在一旁……此刻的爸爸已經明白過來,他不動聲息轉回到屋前去。
他感到被人背叛了,他滿腔怒火、怒火焚心…
但平日看似粗魯的爸爸盡量抑制自己的情緒,他首先想到幾個年幼的兒子,他害怕做出無可挽回的事情來!
經過一番考量後,他決定…用力在大門上拍打了幾下,停頓了一會後,見沒有甚麼動靜,再用力拍多幾把,將門拍得震天價響,又等了一會,才見大哥哥腼腼腆腆的開了門,媽媽稍後也紅著臉的從房間走出來,都穿好了衣服,三人也沒說話……
大家僵持了一會,爸爸首先打破沉默,面如鐵青的張眼瞪著两人,並由衣袋裏拿出一封信塞給大哥哥說:「去!去找你的親戚去!」
爸爸又拿了幾張鈔票遞給他並高聲說:「立即執好你的東西,也把你穿著過的衣物都帶走!不要再回來!」
大哥哥不敢作聲,只是匆匆地將自己的隨身物品放入一個背包袋內。他偷偷地看媽媽,見她默默地站在一旁,只是冷冷的看著並沒有做聲!
大哥哥收拾好後便紅著眼睛,尷尬的低著頭細聲向爸爸媽媽說聲謝謝就離開這個充滿難忘回憶的「家」!
初時他對媽媽的冷淡表現很失望,這幾天以來,他倆不是玩得開心、愛得纏綿嗎?後來他明白到一個好母親始終最愛是她的家庭、她的兒子……她也希望永遠陪伴在兒子身邊的!
一片惘然的大哥哥頂著正午猛烈的陽光踏上媽媽日前向他指示過的路,他感到有點兒前路茫茫……
↓山居位置草圖
……孩子們放學回來不見了陳平大哥哥,媽媽低聲地說他已找到親戚不再回來了!從此我們少了一個玩伴,晚上家裏沒那麼熱閙了。
最可憐是媽媽,臉上的笑容也減少了,她少了一個好幫手,她又要獨個兒孤單地在這個”鬼地方”操勞地工作……
爸爸也變得更沉默、更古板嚴肅!(老實說:我曾經懷疑過大哥哥是否被老爸幹掉了,不過聽王姑丈說曾經在九龍某區遇見他)
又過了一個月左右,爸爸突然向我們宣佈要搬到圍村居住及經營士多店,從此我們便離開那孤單寂寞的荒山陋屋;媽媽每天也熱熱閙閙、忙忙碌碌地渡過了她的下半生……我也告別了無憂無慮的童年生活!
雖說那是一個孤獨無援的鬼地方,不過我還是很懷念那段山居的日子…午夜夢迴,隱約又回到那簡陋的木屋,擁抱著可愛貓兒玩耍、和忠心的狗兒來回追逐;與弟弟滿山跑採摘野花、野果、捉昆蟲、捕小鳥……
晚上與美麗的媽媽和可愛的弟弟一起哄在牀上玩遊戲講故事;靜悄悄的午夜睡在牀上又聽著浴室傳來媽媽響亮的撒尿聲,還有……
走筆至此,感到往事如幻似真,也開始釋懷了,對媽媽的婚外情事也沒有那麼耿耿於懷了…希望她在那個時空真的享受到她的"性福”吧!
我也借用《金剛經》最後四句偈語作結:「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慈山寺簡介:慈山寺，為香港寺廟，地處大埔洞梓，背依八仙嶺，面向船灣淡水湖，佔地約五十萬平方呎，由李嘉誠出資於2003年起興建，歷時十餘年竣工，於2015年4月向公眾開放。
↓地址：香港新界大埔普門路88號
開放時間：早上九時半至下午五時
電話：2123-8666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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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2篇《山居故事之 爸爸的綠色疑雲 4》中有講到「當地的客家人有傳聞說:婦人與處男交媾攝得其精可補身益體……也有部份廣府人相信吮處男屌吞食其精可養顏益壽」。原來千多年前武則天女皇已有「含屌養生」的說法,雖然未知其真偽,但古時已有這種觀念是無容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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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稿:2019年7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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