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編號:五十五  初稿:2020年3月3日

*本文所有圖片皆來自網絡

警告:本文含有「成人情節」,未成年及不喜歡的人士不要觀看

世界上古靈精怪的傳聞故事很多,真是多不勝數。我自小就喜歡靈異故事,古今中外的聽了不少,也看了不少,外國的沒有親切感,我喜歡華人的,特別是中國古代的蒲松齡《聊齋誌異》,袁枚《子不語》及紀曉嵐《閱微草堂筆記》。 這些“文言文”寫的靈異故事並不長篇累牘,又淺白易明,令人看得津津有味!

近代也看了不少圍繞華人社會的靈異故事,很抱歉大多忘記了,因為太多類似的就好像公式化,令人留下深刻印象的也不多。

兩岸三地的大陸雖然地方大人口多,應該怪異的事不會少,但共產主義是無神論的,甚麼妖魔鬼怪自然無立足之地,所以沒有甚麼好說。

香港有很多網上平台的主持人、師父、嘉賓、聽眾、觀眾,他們無論是親自分享或來電留言的靈異故事,大多是誇誇其談 漏洞百出實在騒不著癢處,聽完就算沒幾宗給人留下懸念。

至於台灣的,台語我不懂,國語我是「有限公司」,但是我反而對台灣過去發生的幾宗“靈異事件”有深刻印象:

(一)《女作家三毛觀落音探生死簿》及youtube眭澔平在節目上觀落陰竟見到三毛..,


(二)借屍還魂事件《朱秀華-維基百科》及youtube 台灣啟示錄麥寮借屍還魂 》,


(三)《尹清楓怪遇記事1of2》ptt 及尹清楓怪遇記事2of2》ptt。

雖然可信性的故事太少但我仍會看、仍會聽靈異故事,因為投入另一個空間,可以令我暫時忘卻這個殘酷紛亂的現實世界。

既然今次只是淺談靈異事件,我不講外間古靈精怪的傳說,因網絡上已應有盡有,我只拿自己和妻子 的親身體驗來談吧:

屍變1

妻子說自從許多年前發生了這件事之後,在她娘家的村裏“黑貓”是村民的禁忌…

在那個交通不便、物質匱乏的年代,某一天村裏有個老公公去世了,家人在廳前放了兩張長條凳,條凳上放了幾塊牀板,再將公公的遺體頭向屋內,腳向門外的安放在牀板上,屍體的腳下放一個沙盆插上了香燭, 按照習俗先人的遺體會擺放七日才入殮安葬。

翌日中午陽光燦爛,喪 家的兩扇大門洞開,經過的村民都可以望見屍體直挺挺的躺在屋內。

那天家 裏的人都外出辦理老人的身後事, 只有年輕的媳婦在大門邊的灶前弄午飯,雖然公公的遺體近在咫尺,但日頭白白媳婦也不感到怎樣害怕。

正忙著時,她忽然看見家中的大肚黑貓走了出來旋即跳越公公的屍體,只一瞬間原本好好躺著的公公竟然挺起身來,並直伸兩手向媳婦撲了過來,媳婦大驚之下轉身往外便跑…屍體便撲在大門上。

村民聞訊趕來見殭直的屍身緊緊抱著那扇木門靜止不動,有大膽的村民將屍體連木門一起綑綁起來,待喪家的人回來後拆下了木門,村民把門和屍體一起扛到山上添了一把柴草燒了,再將燒剩的骨殖草草安葬了事,其後也沒有甚麼事發生,但現在有老一輩的村民偶爾談及此事心裏仍是猶有餘悸呢!

屍變2

妻子說她七歲時的初夏與幾個小童在村前玩耍,有一位五十多歲的叔婆,她剛洗完頭後散著一把長髮端坐在門口埕的石凳上曬太陽,忽地有人見她一頭栽倒在地上,幾個奶奶嬸嬸見了趕忙來查看。 一位有見識的老奶奶檢視她後便說她已經“死”了,並囑人快去田間找她的親人回來。

當時叔婆的遺體仍躺在地上被猛烈的陽光曝曬著,老奶奶見了不忍於是找來一個小竹籮罩在屍體的臉上。

不久之後許多村民聞訊都趕來了,當大家想趨前來察看時,忽見屍體晃了一下便坐起身來,此時眾人聽見有人大叫:「屍變啊!」立即嚇得圍觀的人“雞飛狗走”。

隨著“屍體”伸出雙手將罩在頭上的竹籮揭起並叫嚷著說:「誰人用竹籮來戲弄我?」眾人聽了才一哄而散!後來這事也成為村裏流傳的一個笑話。

見鬼

那年代偏遠的農村,還沒有電力供應,村民都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晚上除非天上有月光照耀,否則大地一片漆黑,入夜後村民鮮有外出活動。

妻子說她十歲時,在一個炎熱的夏夜, 晚飯後約了兩個村內的堂姊妹在家玩耍,過了九點鐘已算很夜了,但大家仍相約一起出外如廁。

村旁的大樹下就有一所簡陋的茅廁,但女孩子都嫌那處環境偏僻陰暗,廁內又髒又臭,於是她們來到村前魚塘外的行人路邊蹲下……

矇矓的月亮剛從村子後的山巔上升起,天上的浮雲忽聚忽散, 四野無人周遭都是靜悄悄的, 那時很多農村的婦女若夜晚有內急,她們為求方便,慣常都會蹲在村外行人稀少的路邊解決,雖然間中亦會有路人走過, 正因為都是自家村裏的人,在夜色掩映之下 她們只是低著頭來繼續拉撒,也不怎樣迴避。 (就 好像我們今天去登山遠足,偶然瞥見有女生低下頭在草叢中蹲著,路人也不會打擾她們)

話說當三個女孩正在拉屎撒尿的時候,妻子忽然望見路的前方有一個白濛濛的影子冉冉而來,初時她以為是個夜歸的村民。

及後那影子在十來步之前停了下來,妻子見了這模糊的影像便向蹲在左邊的堂妹問:「妳可認得前面站著的是誰?」堂妹竟然說:「妳見鬼,前面那有甚麼人啊!」

妻子感到奇怪於是轉過頭要問右邊的堂姐,她還沒開口已見堂姐呆呆的望著前方並且渾身發抖,妻子再向前邊望去,今次她清楚看見那是上不見頭面、下不見腿腳的一個如煙似霧的物體,嚇得她禁不促哇了一聲,那堂姐已拉起褲子站了起來要走,妻子慌得屁股也沒擦抽了褲子便跑,堂妹也隨後跟著,三個人慌忙的各往自己的家裏跑去……

妻子跑經伯娘的屋子時,伯娘剛巧開門外出(關於伯娘…請看雜談女人的陰毛之伯娘的遭遇),伯娘見姪女神色慌張的跑過來便問:「更深人靜,甚麼事要跑得這麼快?」妻子氣息呼呼的說:「……路…路…路邊有…有…鬼……!」伯娘罵說:「死丫頭想嚇老娘麼,還不快回去睡覺!」妻子聽了也不多話直往家裏走。

進了家門見媽媽還未睡覺(關於媽媽…請看雜談女人的陰毛之丈母娘是白虎),她便冒著汗喘著氣對媽媽說:「媽…我…我剛才…剛才在路邊…見……」還沒說出甚麼來時膽小怕事的媽媽便制止她並說:「不要說、不要說,快去睡覺!」

經此之後,妻子不敢夜晚去路邊如廁了!幸而過了那麼多年她再也沒遇見過這樣的事。

以下是我的故事:

椎心之痛

三十多年前的十一月某日是T電視台的台慶日,我與懷胎十月的妻子觀賞完精彩的表演節目後已是午夜時份,梳洗完畢便上牀睡覺, 誰知只睡了一會她便喚醒我說「肚子有臨盆的陣痛」,要我送她到醫院去。

由於第一胎與今次的第二胎相隔了十多年,醫生為了安全著想早已安排妻子到市區設備齊全的公立大醫院分娩。

告訴仍在睡夢中的女兒後,便沖沖拿了早已準備產婦用品的手提袋拖了妻子登上村口的一輛的士(計程車),原來那位新手司機並不熟路,他一邊駕車一邊用無線電通話機向的士電台問路,在妻子痛苦的呻吟聲下,的士在淡黃的路燈下奔馳,幸而凌晨的公路上車輛十分稀少,走了大半小時後終於來到位於小山丘上的「瑪嘉烈醫院」。

↓今日的瑪嘉烈醫院

我連忙扶了妻子進去,妻子換了衣服便被送入檢查室,我辦了入院手續後等了一會,有醫護告訴我胎兒沒那麼快出來,要我先回家去讓妻子留著待產。

別了妻子離開醫院時已是清晨五時許,雖然天色仍是昏暗,但我為了節省計程車費便緩步落山趕搭廉宜的公共巴士。

迎來了一輛雙層巴士,走到上層後,在乘客稀疏的車廂裏,找了一個單人獨坐的位置來打個盹。雖然心裏一直惦念著留院的妻子,但車行了不久人已昏昏欲睡,半夢半醒的約三十分鐘後,預計離家尚有一半路程時突然感到腰背來了一陣陣的劇痛,這可以說是我從未感受過的“椎心之痛”。

由於是大清早,上落的乘客不多,車子一直往前奔馳,天邊已泛起魚肚白,我並沒有求援,我只是冒著冷汗端坐在椅子上忍受著……

我的心裏惶恐不安,這突然而來的痛,我不知道身體出了甚麼毛病,我默默的向上天禱告:「天呀!我的孩子快要出生了,我的家人需要我照顧啊!我還很年青,請保佑我平安無事吧!」

過了不久腰背的痛楚果然消失了,回到家裏見女兒已起了牀準備上學,我要先休息一會再向公司請侍產假……

到了中午來到醫院探望妻子,入了產科病房見妻子躺在牀上,牀邊擺了一張嬰兒牀,牀上一個小小的嬰孩靜靜的睡著,我的心情既興奮又意外,我急不及待抱起嬰兒便問:「是兒子還是女兒?」妻子微笑著說:「你猜一猜!」

其實我對生男生女也沒有關係,只要妻子平安分娩就好,我們已經有了一個女兒,妻子又在重男輕女的農村長大,她當然渴望有個兒子,我見她喜形色於是隨口說:「是兒子!」 妻子開心地說:「你怎麼知道的?」

她又說當我離開之後,過了不久肚子又開始痛了,那個助產士還說不用急沒有這麼快的,後來肚子愈來愈痛,痛得大聲叫喊助產士才來查看,見孩子的頭已出了一半才連忙動手接生,尚幸而母子平安……

懷抱著兒子心中又喜又憂,我高興上天賜我一個健康可愛的兒子,但擔憂我們家庭的負擔又重了,無論如何我都很感激妻子,今後我更加要努力工作,令他們過更好的日子!

我又暗地裏比對一下兒子出生的時間,也是妻子生產最痛的一刻(聽說是十級的最痛) 這正是我腰背劇痛的時刻,真是何其巧合啊!

此後過了幾十年直到今天,我再也沒有試過腰背痛,一次小小的痛也沒有,感恩!

鬼壓牀

2003年夏天香港經歷“沙士”疫症之後,人心鬱悶、百業蕭條,旅行社競相減價,我們趁讀高中的兒子放暑假便跟了一個廉價旅行團到泰國五日四夜旅遊。

第一晚我們入住曼谷一間稍為老舊的酒店,我們一家三口原本分配1.5個房間,為了不想與陌生人同房,所以我倆夫婦與兒子一起共住一個雙人房。

那晚入到細小的房間見有兩張單人睡牀,設備如一般二星級酒店,拉開窗帘見外面是昏暗的橫街窄巷,我敏感的鼻子還嗅到牀下的地毯有一股發霉的氣味,當時心中暗想,平價的旅行團是這樣的吧,明天又轉第二間…今晚將就點好了。

梳洗後我倆夫婦共睡一牀,兒子獨睡另一張。人在外睡覺時,室內其它的燈光都會熄掉,但仍要亮著浴室的一盞照明燈,好讓浴室透來一點燈光。

那一晚因白天的舟車勞頓人很累,我蓋上被子很快便入睡了。我習慣側著睡, 也不知睡了多久便突然醒來,室內很靜,耳畔 還聽到貼在身後妻子的呼吸聲。

我張開迷糊的睡眼,從浴室透來的微弱燈光,看見兒子安穩的在隣牀上熟睡,我又疲倦地閉起眼睛並想轉過身去面向妻子而睡,但是我…怎都轉不過身來, 我感到有一股力量將我的身體緊緊地壓著,完全動彈不得……

↓示意圖(圖中人物與本文無關)

我試圖郁動我的後腳希望踢醒身後的妻子,也希望張口大叫喚醒熟睡中的兒子,但身體不能移動、口亦不能言語,身上的壓力也愈來愈重甚至呼吸也有困難,我開始恐慌,我懷疑是否被鬼責(被鬼壓身、鬼壓牀)……

雖然感到很辛苦,但是頭腦仍是十分清醒,我想祁求神靈幫助,但又想到我們遠渡而來是否有冒犯了祂們?

我開始在心裏說:「我們從香港來泰國旅遊,想欣賞您們的文化、想要感受一下泰國的風土人情,我們在這裏只是住宿一晚,明天一早就要走啊!」

我的心裏就是這樣默默地唸著……不久,感覺到被壓的身體慢慢鬆馳了下來……我可以靈活的轉過身去,摟抱一下熟睡中的妻子後便安然的睡去了。

自此之後我再沒有遇過鬼壓牀的事,也沒有將當晚“被壓”的事告訴妻兒免得他們驚恐和擔憂。

鬼打牆

十三年前的一個下午, 我和妻子在一個商場閒逛時,她突然失足倒在地上,有人召了救護車將妻子送到醫院去(幸而無大礙)

約十分鐘後救護車到了「屯門醫院」急症室的大門前,我先下車並拿了妻子的手提包去登記處辦理急診手續,妻子躺在擔架牀上由三位救護員送入急症室。

↓今日的屯門醫院

眼見當時急症室的大門前十分繁忙,為了不想阻礙救護工作於是便從傍邊的側門進去…

之前我也來過好幾次屯門醫院的急症室 ,由側門入轉左到急症室大堂登記處只需十來秒鐘的時間,不過今次我進去後竟跟著他人往右邊去了……

這也無大礙,只要回頭往後走就是了,不過,這一趟無論我怎樣走就是找不到急症室,只見四處人來人往,我又不忿氣問人,只是一路急步在兜兜轉轉,過了好幾分鐘後才轉到急症室大堂。

今日的屯門醫院急症室大堂

我見著鐵青著臉的妻子仍然 躺在擔架牀上,連忙走去做了登記手續,回來時發現那幾個面色難看 救護員狠狠地盯著我,妻子也一直 囉唆 著我是否想「遺棄」她了!

我漲紅著臉不知要怎樣解釋才好,只好氣沖沖的發晦氣說:「我也不知怎的被鬼掩了眼(遇到鬼打牆),怎樣也走不過來!」

妻子聽得目定口呆不再說話,那幾位救護員也無言的靜靜地走了,我相信今日的事會成為他們之間的一個靈異故事!

*本文所有圖片皆來自網絡

初稿:2020年3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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