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編號:一零零 初稿:2022年1月1日
警告:本文含有「成人情節」,未成年及不喜歡的人士不要觀看。
＊本文所有圖片皆來自網絡
那天看了草湳里阿伯的《老男人的悲哀:高中同學的故事》,也讓我回憶起一些陳年的往事。
首先節錄幾段阿伯精彩的文章給大家欣賞:
「老頭就讀師大附中距離現在已是四十五年前的事了。
那時同學裡,連我在內有五個好朋友,我們常玩在一起,畢業後也還有連繫……
當年有位劉姓同學的家就在學校的巷裡,我們放學後偶而會去他家玩。那是個外省家庭,爸爸是成功商人,媽媽在半公家機構任職,一子兩女,同學是老大……印象中劉媽媽回家後幾乎不會搭理我們,但她居家並不避諱我們,她總是穿著成套透明絲質的睡衣褲在屋子裡走動,透明的外褲可以看到裡面高級款式的底褲,不像家母總穿著菜市埸買來的廉價三角褲。
我會偷看劉媽媽衣服裡的身子,但眼光不敢停得太久,怕被同學們發現……
那時我從沒想過穿著透明睡衣在兒子的同學面前晃的劉媽媽心裡想什麼。
……如果當時我有現在的心智,一定會掀去她的人皮,讓她成為一隻牝獸。幹別人的老姆絕對是件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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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羡慕阿伯有這樣的美遇。
可能年少時居於窮鄉僻壤吧,所以從沒遇過穿著性感或透明睡衣的同學媽媽,不過這一位媽媽也令我難忘呢:
回想起讀小學時,有一位家境比較富裕的同學,因為他是孤單的獨生子,所以時常邀約我到他那寬敞的屋裏去玩耍。
樓高二層的青磚大屋,地下是個闊落的大廳,樓上有一個很大的房間。我們幾個要好的同學就在二樓的房裏玩樂談天,但是在房的角落放置了一個小便用的小甕缸(客家人叫尿缸),缸上冚了一個木蓋。 我們都知道在尿缸撒尿之後,整個房間就會充斥著尿的騷臭味,所以大家都盡量避免使用,因為農村的屋子外面天大地大呢!
同學的媽媽是一般體型粗壯、衣著樸素、也 沒有受過什麼學校教育的客家農婦,但她喜歡見到孩子們的熱鬧。
平時同學的媽媽都在樓下的大廳裏活動或閒坐,惟是當她內急時便會登上樓來逕自走到房間的角落,也不理會孩子的目光隨手解開褲頭的束帶褪下褲子,將個大屁股就著尿缸口叮咚叮咚的撒起尿來。當日子久了,我們也見怪不怪,只是稍有嫌她撒完尿後房中便充斥著一陣騷騷的尿臭味而矣!
轉眼間數十年過去了,景物遷移、人面全非,但我心中仍會思念當年的同學和那位向著我們撒尿的媽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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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到這裏腦中又泛起一絲兒的“溫馨”回憶…
那年我十六歲,從農村來到大城市當洋服學徒(請看我的第一次之 初入職場)。
我本來是一個「滿腳牛屎」的鄉下仔,初到繁華的鬧巿有如劉姥姥入大觀園,所 見識的人和物與偏遠的小城鎮總有一些距離和差別。
在農村的夏天無論天氣多熱,年輕的婦女們仍是穿上樸實無華、色澤單調 的唐衫或便服,我們從晾曬出來的女性衣物中,甚少見到有西式的乳罩(城市人愛稱胸圍)和三角內褲。 來到城市後,在炎夏季節裏放眼所見,摩登的仕女都穿了薄薄涼爽的衣衫,裏面顏色多樣的乳罩隱約可見,怎不叫人遐想呢?
↓今天更開放,乳罩當外衣穿趴趴走
↓圖中美女與本文無關
還有,城中亦流行短袖或無袖的襯衫罩裙,女士們都愛展露出一雙迷人的玉臂,在舉手 與投足之間,亦隱約可見她們腋下藏著一撮黑乎乎的茸毛,真令小子大開眼界。
↓麻雀變鳳凰1990(Pretty Woman 香港譯風月俏佳人)女主角茱莉亞·羅勃茲
還有、還有,現在回想起還覺得可笑的事…剛來到市區,每次進入𨋢Lift(升降機)後,總盼望有女士共同乘搭,雖然,與她們共處在狹窄的空間內只不過是一瞬間的事,但我已彷彿親了她們的香澤,心裏就感覺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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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遇? 之一
有一個下午,我要將布料送到一位裁縫 師父的家裏去,那位師父家裏有一輛衣車。
在家縫製除了工作環境和時間較自由外,縫製的工錢比在洋服店內的師父亦高一籌。
那個年代香港市區雖然處處高樓矗立、巿面上一片繁華,但在一些稍偏的角落,仍有一些低下階層聚居的寮屋房子(如下圖)。
我找到師父的居所後,先拍了幾下門再揚聲喚叫師父,稍候一會,才見師父穿了一條三角內褲睡眼惺忪的來應門。他的屋子很小,也沒有房間,家俬什物和睡床都擠在一塊兒,我一眼望去竟瞄見床上睡了一個上身赤裸下身搭了一張薄毯子的女人,可惜她是側著躺,只是露出白白的玉背,但見一把烏黑的頭髮散落在睡枕上,完全看不見她的臉容,猜想她就是師母吧,我與師父站在門口沖沖交待工作後便離開了。
↓今日香港其中一個寮屋區「茶果嶺村」
雖然時代進步了,安裝在服裝上的鈕門和鈕扣大多用機器代工,這既省錢又快捷,但凡是高級西服外套上的鈕門必定是人手縫製的,那種鈕門叫做“鳳眼鈕門”(如下圖)。
↓西裝外套上的鳳眼鈕門
艷遇?之二
有一位年約四十多歲的趙太太,她的“鳳眼” 手工非常精美細緻, 所以區內有好幾家洋服店都聘請她幫忙縫製鳳眼鈕門(業內稱鎖鈕門)。
趙太太每天早上便會到各服裝店收集衣服回家縫製,第二天又將做好的送回來,這樣她既可賺取工錢又能照顧家庭,一直以來都相安無事。惟是某一天的大清早,趙太太來電說身體不適今天請假了。因為我們趕著要交衣服給客人,所以還未開門營業老板便著 我拿了一件西裝外套去找趙太太幫忙。
趙太太居住在不遠處的大廈裏,我上了樓來,那時已是九點多鐘,住客都上班或上學去了,周圍的環境很寂靜,趙太太來應門讓我進去。
我見她似乎剛從床上起來,頭髮蓬鬆,下身穿著薄薄的淺藍色睡褲,窄小的三角內褲隱隱約約,但最令我詫異的是她身上只戴著一個白色的乳罩,她要我坐下等待一會,我只有呆呆的望著身材婀娜、嬌小玲瓏的她拿了套衣服便走進浴室去。
趙太太的屋子尚算寬敞,家俬雜物都執拾得整整有條。屋裏很靜,沒有其他人。我認識她幾個月了但我從沒見過她的丈夫和子女。我坐在舒適的梳化椅上一顆心不由自主躁動的跳…城市的女人是這麼開放的嗎?
剛才我看了她只穿奶罩的身影,我好像見到半透明的乳罩下有兩點黑色的奶頭,我也看見她裸露的纖腰、白白坦平的小腹上嵌了一枚小小的肚臍眼,我心裏諗…稍後我還會看見什麼呢?
我耐心的期待著…傾聽她在浴室內刷牙漱口的聲音、聽她如厠後的沖水聲……之後她已紮好了頭髮、穿戴整齊的來到我面前,並不見她有什麼病態,仍是平日儀表端莊的趙太太。我邊偷看她俏麗的臉兒,邊凝視她的一雙巧手,只見她拿著針線熟練地在西裝衫上穿梭,稍一瞬間幾個漂亮的鳳眼鈕門便呈現在眼前……
憶起這件陳年往事時,請讓我套用阿伯文章裏的一句話(但我改了一個字):「如果當時我有現在的心智,一定會掀去她的人皮,讓她成為一隻牝獸。幹別人的老婆絕對是件樂事……」
＊本文所有圖片皆來自網絡
初稿:2022年1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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