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編號:十六 初稿:2019年4月24日
警告:本文含有「成人情節」,未成年及不喜歡的人士不要觀看。
*本文所有照片皆來自網絡(但有些配圖會無端消失,請諒!)
在九或十歲時……
有一個星期天,以前荃灣的鄰居陳姨姨來探訪我們……
我們搬來荒山野嶺已有三年了,鮮有外客來訪,陳姨姨不怕長途拔涉找到我家,對我們來說是個驚喜!
↓山居位置草圖
年約三十歲的她,容貌秀美,溫柔嫻淑,可惜與丈夫結婚多年,仍沒有生下一男半女。他倆夫婦很羡慕我家有四個男孩子,那時他們常來逗我們幾兄弟玩耍,陳姨姨的丈夫還打趣說要借我爸的種生個兒子呢!
那天,陳姨姨來到我家已近中午,在我家吃過午飯後,跟我媽媽閒聊了一會,知道了陳姨姨的丈夫已返了鄉下辦點事,她會留在我家中住宿一宵,明早才返回家去。
媽媽因為處理家務,便囑咐我帶領陳姨姨到處看看週圍的環境。
她很疼愛我們幾兄弟,又有溫柔和善的性格。
今次來訪也帶來了很多零食和玩具,我很高興陪伴著她看我們開闢的荒地,看看我們自給自足的農作物、看我們的雞寮和豬舍、看我們搭建在豬舍旁邊的茅廁,這些都是城市人眼中新鮮的事物。
陳姨姨見了茅廁想入內方便,我告訴她因為前晚下了一場暴雨,引致渠道淤塞,豬屎人糞淹得廁內滿滿的,要待爸爸回來清理才可使用,不過,我又告訴她如果要小便,可以用我家浴室的小便桶。
陳姨姨聽了尷尬地說她肚子痛要大便怎麼辦?我説可以用一個後備的茅廁……
我連忙引領她到屋後一個有草叢掩蔽的角落。
↓山居草圖
爸爸在那處的地上用磚石左右砌了兩個尺來高的踏腳墩,兩個墩中間放一個長方形鐵斗,如廁時兩腳跨站在墩上蹲下,排出的糞便和尿液撒落在下面的鐵斗內,留著做肥田料。
茅廁三面圍上竹籬笆,上面一個帆布遮雨蓋。由於是後備和自家人用,所以沒有設門,只掛上一塊布帘,但因前日的風雨,掛在門上的布帘也不知那裏去了,又因沒外人來用,也由著它了。
陳姨姨見了略有猶豫,我問她有沒有草紙,她應了一聲便從內衣袋裏翻出幾塊草紙來,隨著兩腳踏在墩上,拉下褲子蹲下來向著鐵斗嘩啦、嘩啦先撒一泡尿。
年少的我知道看人如廁是屬於「非禮」行為,也可能會生眼挑針(眼瘡)的,但我不怕,我假裝憨直又恃著陳姨姨對我好,所以並沒有離開或背過身去,反而站在她面前仔細地看著她。
陳姨姨完全沒有責備或迴避,她甚至沒有意圖去遮掩她的私處,只是抓著褲子蹲著,睜著兩隻美麗的大眼睛看著我,繼續拉起屎尿。
我這「小色鬼」胆子也大了起來,我嫌視線有些阻礙,竟然蹲了下來,眼睛剛好對著陳姨姨那個地方,這是我人生第一次近距離看一個成熟婦人的私密地方。
我很好奇,很細心看,她撒尿的地方裂開一道肉縫,與我看過的小女孩沒甚麼分別,只是比較飽滿和上面長著疏疏落落的毛髪。尿液從那條縫內射了出來,肛門口一收一放地排著糞便;只過了一會兒,陳姨姨擦了屁股,整理好褲子後我又領著她去參觀其它東西了。
接近黃昏,爸爸也休假回來了,他還買來一些燒肉滷味,又在雞寮揀選了一隻自家飼養的大騸雞,又在田裏摘了一把自家種出來的青菜。晚飯時媽媽拿出私釀的黃酒,三個大人開心地吃喝談笑聚舊,我們三兄弟也開心地吃難得一嘗的美味菜餚,那真是一頓豐富的晚餐!
那一晚,陳姨姨洗完澡後換上媽媽的內衣褲和媽媽同牀一起睡,我們三兄弟的睡牀與媽媽的睡牀頭尾互相連接,爸爸獨個兒睡在另一個與我們一板之隔的小房間。
↓山居簡圖
媽媽與陳姨姨躺在牀上喁喁細語一會後,便沉寂了下來……
平日早已昏睡了過去的我,由於腦中仍是浮現陳姨姨如廁的景像,這晚總是半睡半醒,時常透過媽媽牀頭桌上微弱的煤油燈光,隔著薄紗蚊帳來偷看陳姨姨的睡態……
午夜悄悄降臨,屋子內外都是一片寧靜,靜得蚊子在紗帳外飛的聲音也聽得一清二楚;正在睡意模糊之間,忽然警覺媽媽和陳姨姨在牀上動了起來…媽媽手拿著煤油燈領著陳姨姨向房外走去,我知道媽媽有半夜起來撒尿的習慣…陳姨姨半夜也要起來撒尿?
我假裝著睡,偷眼看著兩個只穿著內衣褲的婦人提了燈踏出了房門,房內變得一片的漆黑……
↓媽媽的內衣褲示意圖,只是形似。那些年老媽的穿著絕對沒有這般花俏,內衣下面有兩個小袋,內褲是索帶褲頭。
我聽著她們穿著木屐,細步踏出房門後右轉經過大廳,來到爸爸睡覺的小房間門外,靜止了…一會兒後,腳步又再向右轉入了浴室,又一陣子後便靜了下來,隨著響起咚咚…咚咚…我知道是媽媽和陳姨姨蹲小便桶的撒尿聲……
↓小便桶(尿桶)示意圖
荒山夜靜、陋屋內是單薄的木板間隔,只是一絲微細的聲音都傳入耳內,尤其是爸爸的房間與我的睡牀只有一板之隔,那晚感覺他的睡牀板吱吱作響,我的心中還叼唸著…這麼夜了爸爸媽媽和姨姨,你們也睡不著嗎?
俗語說世上無不透風的牆,隨著人心的嫉妒與貪慾,最隱藏的秘密亦有被揭開的一天,請看(山村故事之 爸爸的綠色疑雲5)其中一節。
我躺在牀上閉上眼睛靜靜地傾聽著…意識漸漸迷糊起來、一切也矇朧起來……
天亮後,吃過了早飯,我們要上學了,爸爸送陳姨姨回家及上班去,媽媽孤單地留在家裏處理家務,一切又回復往日一樣!
後續:
大約過了一年吧,有一天爸爸回來跟我們說陳姨姨生了一名可愛的女兒,我們知道她雖然不是生下兒子,但都替她高興。
時間匆匆又過了七、八年,自從當年與陳姨姨一別,我們再也沒見過面;我們也搬離了又荒蕪又寂寞的簡陋木屋,搬到山下熱閙的「丁家村」經營一間士多店,我們也居住在磚石建成的士多店內。
爸爸媽媽每日忙碌地處理商店事務,弟弟們仍在上學,我讀了兩年初中,由於學業成績太差,已輟了學並暫時在村內一家小型工廠上班,家庭環境也算過得去了。
有一天我在店內閒著,看見一個並非本地村民的婦人携同一名年約七、八歲的女孩子來買東西,我很快就認出是多年以來時刻記掛著的陳姨姨,我很高興地與她打個招呼,但她對我很冷淡,像個陌生人一樣,面部也沒有甚麼表情,只是靜靜的買了東西就走……
我覺得很奇怪,也懷疑自己是否認錯人,於是便問起媽媽來,媽媽說那個女人正是陳姨姨和她的女兒。
媽媽繼續說:陳姨姨生了女兒後與她做地盤工的丈夫意見不合,還常遭家暴,後來忍受不住與丈夫離了婚,她帶著女兒跟了在荃灣打政府工的中年單身漢,那個做清道夫的男人對她母女非常好,生活也安定了。
媽媽又說:由於陳姨姨要避開前夫無理的糾纏,你爸爸介紹他們搬來「丁家村」,在村尾租了一間村屋住了下來,她的前夫也不容易入村來騷擾她兩母女。她現在的男人也調職到附近工作,女兒在村內的學校讀書;陳姨姨想忘記過去不愉快的事,她要重新開始,我們見著她也裝著不認識好了……
我聽了之後感到無限唏嘘和失落,我心目中的溫柔、嫻淑、和善可親的陳姨姨再也不會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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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稿:2019年4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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