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編號:二十四 初稿:2019年6月8日
警告:本文含有「成人情節」,未成年及不喜歡的人士不要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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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自小因戰亂離開家鄉(紫金縣,一個貧窮落後的客家山區村落),未受過甚麼教育,所以大字也不識幾個。他體格強健,樣貌英俊,熟識各種「泥水」工藝,修橋補路搭棚建屋也難不到他。
我媽也因戰亂引至家散人亡被迫離開廣州家鄉,她常說自己本是大戶人家女兒。媽媽樣貌娟好,體形適中,但為人囉囌好講道理,曾受過幾年私塾教育,一般文書也難不倒她。
↓民國初年女子示意圖(不是我媽)
只因媽媽單身逃來香港後,人浮於事,尚幸她體魄好、夠氣力、不怕辛苦在建築地盤討生活,不知幸與不幸,她在工作中與我爸相遇, 同是天涯淪落人,兩人都是同年出生,當年廿八歲訂情緣,廿九歲生下我,三年後生了一對雙胞男嬰,再兩年後幼弟出生,從此父母帶著我四兄弟生活…由於媽媽要照料我們,單靠我爸一人之力養家,生活實在艱難,迫於無奈將其中一個雙生兒(老三)送了給親友撫養!
我們原本住市區(荃灣),後來因環境轉變,搬遷到一個偏僻的山窩裏居住(由1957至1963,我7歲至13歲)山居詳情請看之前拙文(懵懂童年看女孩)的記述。
↓山居位置草圖
後來某些原因爸媽要遷離山居,他們耗盡積蓄在圍村(丁家村)租屋居住及經營士多店(俗稱舖仔),賣些香煙零食,並提供天九、麻雀耍樂;憑著小生意及提供賭博場地和賭具以賺取利潤,俗稱「頭家」,生活算是過得去,老爸42歲後也沒有出外做體力勞動的工作了!我當然很高興不用再住在荒山野嶺、孤寂無援的「鬼地方」!
↓示意圖(與本故事無任何關係)
某深夜,我們收拾店舖打烊了,忙了整天我和弟弟已上牀好夢正酣,忽然在矇矇矓矓之中聽到爸媽的爭吵聲。平日兩老亦時有爭抝,見怪不怪,但今晚好像有些特別,我起了牀,靜候一傍,想理解一下兩老又在吵甚麼…原來老媽發現老爸與村中某婦人打得火熱,正在興師問罪。
這個我不意外,因我爸生性風流,在外地工作亦時有傳出緋聞,他很「大男人」,自小給我們灌輸男尊女卑的思想,女人「痾尿唔上壁」幹不了大事是他的口頭禪!
但是,老媽可不賣帳了!她體格強健、性格強悍,一般粗重工作難不到她,她認為男人做到的事女人都可以做得到,更常嘲諷老爸是沒有文化草包子(長大後我才知她犯了傷害男人自尊的大忌,不過老爸可能够吞聲忍氣),所以兒子們的課業都由她負責,她對不平的事總會力爭到底!
媽媽算得上有才有貌,只因時勢紛亂「錯配」我爸,令她終身遺恨吧!不過,很多農村婦女羡慕我媽生了四個兒子,但她最遺憾的卻是只生兒子沒有生下女兒!
閒話少說,那一晚,媽媽一邊訴一邊罵,爸爸只管坐著喝悶酒默不作聲,久了,老媽更是得勢不饒人了!吵著、絮絮不休的罵著……突然爸爸拍枱而起說: 妳不要只是罵我,妳忘記了當日在山窩「與那家伙做的好事」嗎?
媽媽立即瞪大眼睛悻悻然地反駁說: 你可以在外風流,我…… (有點聽不清啊!)
爸爸突然靜了下來!
當時,我有十七八歲,早已沒有上學,在附近一間小型工廠上班,對男女關係也認識多了,聽了爸爸指責媽媽的說話後,心裏不禁暗吃一驚……
媽媽一直是我心中的慈母,是我們兄弟的守護天使,雖然不是怎麼體貼丈夫、不是三從四德的淑女,但也算克守婦道、勤儉持家、從一而終的女人吧!
我不肯相信媽媽出軌,不敢相信他會跟其他男人上牀!
爸爸衝口而出說了那句話後,只是平靜了一會便做出令我們很震驚的事!
他衝入廚房,我心中暗地驚恐、莫非平日諸多忍讓的爸爸會幹出甚麼來傷害我媽?身為長子的我內心亦思量著要怎樣應付好呢?
一息間,只見爸爸拿了一桶水出來,走到他早晚裝香敬拜的祖先神位前將水潑向神位,然後拿出一個竹刷子,將祖先神牌胡亂擦了多下,又將供桌上的的香爐酒杯打翻在地,然後氣沖沖地奪門而去,嚇得我目定口呆,此時媽媽漲紅著臉開始吞聲飲泣,我心中竟茫茫然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好草草的整理一下濕漉翻亂的神座,然後睡覺去!
幸而爸爸在天亮前走回來,他平靜地執拾好搗亂了的東西,一切也回復正常,昨晚好像沒事發生一樣。我知道可憐的爸爸仍是愛他的妻子、愛他的兒子、愛他的家!
↓示意圖(與本故事無任何關係)
經歷這晚後,我對爸爸「指控」媽媽的事耿耿於懷,心中若有芒刺,所以為人父母千萬別在子女面前講男女間敏感的說話,因為必然為子女帶來不可磨滅的陰影。
我的心情永難平復:媽媽真的有其他男人(客家人稱他契家佬)?我不敢肯定,但我還是選擇相信爸爸的說話!
我知道媽媽自視甚高,只嘆生不逢時,她也認命了。若是一般的男人她會看不上眼,哪究竟是甚麼漢子可脫下老媽的褲子呢?
這個謎我不敢問媽媽,更不敢問爸爸,隨著時間的過去兩老都已離世,已沒有答案了,除非…當年與我媽…的那個「家伙」仍在世…這個也有可能,如果他未死今年應該只有七十多歲吧!我幾乎可以肯定媽媽的「契家佬」就是…他!
我曾經根據老爸的說話和一些蛛絲馬跡反覆推敲過:
1.媽媽和「他」交合的地點應該是當年居住的荒野木屋,當年我十三歲,二弟大約九歲、幼弟七歲(那些年我一直視弟弟為懵懂小屁孩),爸爸和媽媽都是四十二歲吧,因為那個秋季之後我們匆匆搬了家!
2.當年,除非有爸爸在家,極少有男客到訪我家,平日到過我家的有年約五十歲的地主丁先生。因我們所住的土地、後面的松山及前面的一片農地都是他的物業,他有時會揹著一枝雙管獵槍巡視地方,每次都會來我家坐一會喝杯茶,與我媽寒暄幾句,有時也會留下一些山雞野鳥等獵物給我們做餐加餸。丁先生雖然為人豪爽、言詞率直,但其貌不揚,粗鄙不文,不會是媽媽那杯茶!
3.約一公里外的隣居王姑丈,他是我爸堂妹的丈夫,年約四十歲,外形高大,相貌堂堂,也是「避秦男女」;他也是租了丁先生一塊山地養雞養鴿,種些果樹桃花等農作物,夫妻倆帶著細我幾歲的兒子和女兒,過著農耕的活。
↓山居草圖
由於我們有親戚關係也是最近的鄰居,所以互相照應,時有往還。
曾經有一次媽媽身體不適,我們年紀小,爸爸又在遠方工作未能方便聯絡,我們跑去告知王姑丈,他與姑姐立刻一同趕來我家幫忙打理。
原來姑丈懂得一些中醫藥理,見我媽頭暈身熱軟弱無力,說是染上什麼感冒風邪,即時煮了一鍋沸水放了一些什麼野草葉片,與姑姐扶了媽媽入浴室,讓我媽脫去身上的衣服坐在小凳上,凳下放了那鍋沸水,拿了一張厚毯子由頭到腳蓋著我媽身體,好幾分鐘後揭開毛毯,只見媽媽全身發汗,姑丈又取來一個瓷器湯羮在媽媽的背上刮了又刮,刮到背上現出幾道紅色的刮痕,刮完後姑姐替我媽抹好身上的汗水,扶了她上牀休息。媽媽當晚舒服很多了,第二天也回復了健康!
多才英俊的姑丈是我媽罕有贊賞的男人,但我不相信他們會勾搭上,因姑丈與姑姐非常恩愛,每次來訪都「秤不離砣、公不離婆」,所以媽媽和姑丈絕對沒有獨處發生曖昧關係的機會!
4.就是我心目中嫌疑最大的那…
那一年,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那時暑假剛完結,我升讀小學五年級,天氣仍是十分悶熱,恰好爸爸當日休假。
吃過晚飯後,媽媽到浴室裏洗澡,我們父子在廳中一面乘涼一面聽著原子粒收音機斷斷續續地播出的音樂。忽然,聽到媽媽大叫「後門有人啊」!我爸立即拿起手電筒和一根棒子轉到屋後,看見我們飼養的两條黑狗圍著一團黑影在狂吠,爸爸用電筒向「它」照射,我們兄弟也拿著棍棒戒備。
在光線下見一個男子縮在牆腳,用客家說:「我不是賊,我不是賊!」
原來是一個十來歲的青少年,他身形結實皮膚黝黑、臉上長著一顆一顆令人注目的豆瘡。爸爸把他帶到屋內,媽媽也洗完澡出來。
青年說他叫陳平,今年十八歲,寶安客家人,讀過幾年中學,也算是有點文化,在鄉中只有一個四十多歲的媽媽。因為鄉下生活太艱難,昨日帶備香港親人的地址便越過邊境山頭偷渡過來,來到這處因天黑所以藏匿起來等待天明才入市區找親戚投靠,但整天沒有進食肚餓難忍,見山窩中有木屋傳出燈光,於是,在圍網找到個破口冒險爬了進來想討些東西吃,可是被惡狗追趕,被迫躲在屋後!
↓山居草圖
爸爸見他年紀輕輕又衣衫襤褸,腳踏的是破爛布鞋,起了同情心決定暫時收留他,待明日按照地址替他訪尋親友。
我媽翻熱了一些冷飯餸菜,陳平拿起就吃,有生之年我從沒見過有人吃得這麼快、吃得這般狠。他狼吞虎嚥飽餐一頓後便洗過澡、換上爸爸的衣褲,媽媽亦替他料理因攀山涉水而弄損的傷口。之後,爸爸讓出他的小房間給陳平睡覺。
我們的木屋是爸爸與幾個朋友一同搭蓋起來的…入門是便是大廳,廳後是房(左邊是小房間,右邊是大房間)。小房間是我爸專用的睡房,內設一張小牀;大房間內有兩張頭尾相接的大牀,我和二弟睡一張,媽媽和幼弟睡另一張。房間沒有房門只用布帘,如果媽媽要換衣服放下門帘就是了!
小房間側 邊是灶頭和儲水缸(我們沒有自來水和電力供應,爸爸用膠喉引入山坑水,灶頭燒柴草,照明用煤油燈)。灶頭和儲水缸後是開放式廚房及浴室,浴室的一個角落放了個小便用的木桶,浴室還有一個通往屋後的小門。房間無門,浴室、小便處更無門無帘,為什麼?爸爸媽媽說使用的都是自家人啊!
↓山居簡圖
一宿無話,清早起來我們兄弟要上學去,爸爸要上班並說晚上會趕回來講述替陳平找親友的情況。爸爸臨出門之前吩咐陳平認了爸爸媽媽做叔叔嬸嬸,我們要叫他「大哥哥」,又囑咐要陳平必須留在家中,記得鎖上圍網的大閘門,以免被外人進來發現他是偷渡客,否則他會被解返大陸的,但如果找到市區的親友就安全了!去年,1962年春夏之間,大陸那邊有很多老百姓翻山越嶺逃亡香港,每日都有不少偷渡客由我家門前路過,我們也有提供一些水及食物給他們,當時也有好事的村民恊助警察搜捕偷渡者,史稱大逃港。
↓由陸路逃港難民
↓由水路入境難民
↓被捕難民由警察押上車後遞解返大陸
↓好心市民向難民送上物資
↓有被捕難民趁機跳車逃走
↓抵達市區便可以申領「身份証」成為香港居民,稱抵壘政策
我們放學回來已是下午五時多,爸爸回來時也差不多九時了。不好的消息,爸爸說照著地址找不到大哥哥的親友,他們已搬走了,但不知新地址。
爸爸安排大哥哥暫時在我家住下來,耐心等候消息,在此期間幫忙嬸嬸做點家務,打理一下雞寮豬舍。他在鄉下耕過田,可在屋後開闢土地種些東西打發日子也賺些零用錢,無奈的大哥哥願意留下來!
我相信,我們兄弟上學和爸爸上班之後是媽媽最寂寞的時候,但是現在有大哥哥陪伴了……
一星期過去,爸爸休假回來又說沒有消息,要大哥哥寫信回鄉看看有沒有同鄉知道親戚的新地址,書信往返需時大哥哥惟有再等待……
大哥哥也很勤奮工作,他和我們如親生兄弟一樣,指導我們做功課,教我們唱國語歌(那年代流行國語歌曲,但我們從未學過國語),一同玩耍,黃昏時一起脫光光在屋旁媽媽平日洗衣服的水潭裏洗澡。我發現大哥哥垂垂纍纍的屌子和陰囊十分碩大,比我的小雞巴大得多,偶然見它勃發起來,感覺有如我們瓜棚裏的小毛瓜兒一般的粗壯,頗為嚇人(長大後看過了A圖A片才知自己真是井底之蛙),當然 也比我老爸的大。如若要比較,爸爸的身材是大碼,屌子是中碼。大哥哥的身材是中碼但他的毛屌子卻是加大碼,是俗稱的大屌!
有一次我們玩得不亦樂乎時,媽媽聞聲過來,我們邀請媽媽加入玩耍,她笑著說怕山水太寒不玩了。
我知道當年媽媽真的害怕浸冷水浴,就算大熱天時她也要洗熱水澡。以她倔強無畏的性格,她不會害怕與我們「共浴」的,何況她未必會脫光呢。
媽媽曾經說過逃難來香港途中曾與不少陌生男女共處一起,那時大小二便,更衣洗澡也顧不得有沒有旁人在看。其後在建築工地也是男人天下,內急起來也是走到角落蹲下就是。
我又回想起在圍村經營士多店時,有一段日子,村子的附近進行大型建築工程,工人宿舍的「伙頭將軍」放假,請我們幫忙頂替做廚工一個禮拜,因利錢好爸爸接下了生意並指派媽媽去幹。
其間,有一天我休假不用上班,便去工人宿舍恊助媽媽燒飯洗菜。
原來,男工宿舍的廚房是連著淋浴間的,中間沒有門也沒有布帘阻隔,我媽在廚房造飯,那些工人就脫得赤條條穿梭廚房和浴室,一條條長的短的粗的幼的雞巴在我媽面前晃,媽媽(當年未滿五十歲)眼尾也沒瞧一下。這令我想起在日本浸溫泉時有女工作人員在一群祼男浴客身邊轉一樣,這個情況爸爸可能不知道,媽媽亦沒哼半句!
媽媽待大哥哥像是親兒子一樣(算一算,媽媽與大哥哥相差二十四歲),細心地整理好爸爸的房間讓他睡眠休息,安排他和我們一般的起居飲食,最主要是對他有如親人沒甚麼避忌;晚上爸爸不在家,我們習慣和媽媽在牀上玩一會紙牌遊戲或聽媽媽唱歌講故事……
九月初天氣仍很悶熱,蚊子也很多,那時習慣了也不怎樣怕,我們早早吃了晚飯、洗完澡,大家(當然包括大哥哥)一起走入房間坐在媽媽的大牀上,放下防蚊帳,又把煤油燈的火調較至滿室明亮,大家開心玩起紙牌遊戲來。
當時男孩子上身穿白背心或打赤膊,下身穿牛頭底褲;媽媽上身穿花布貼身內衣,可以清晰地看見她的兩個乳頭凸顯在內衣上。有時會貪個涼快,她也沒怎樣扣好衫上的衣鈕,两只有點鬆弛的乳房也不避忌在我們面前晃;她下身穿著花布薄身四角牛頭底褲,這些是我們夏天穿著睡覺的衣服。
↓當年老媽就是穿這樣的內衣
↓老媽的四角內褲沒這般時髦花俏,縛帶褲頭比較寬鬆和單薄,顏色有紅有綠、有素淨小花朵
我一邊玩一邊會留意媽媽間中做出屈膝,盤腿的動作,我可以從媽媽那條寬鬆的內褲看見她大腿的盡頭,雖然只看到那處灰灰黑黑的,但已感到很滿足,滿足了窺秘的心理,我相信其他兄弟也有同感吧!
遊戲之後、臨睡之前,從小至今,我們都習慣了跟隨媽媽先去浴室撒過尿才上牀睡覺。由於房外漆黑一片,由媽媽掌著煤油燈大家一起上浴室,大哥哥初時猶豫了一陣子,我們便拉著他來,媽媽也沒有說甚麼。
先由我三兄弟圍住尿桶一齊尿,我們撒尿時也玩比試誰的尿撒得久,隨後是大哥哥,最後由我掌燈媽媽蹲著小便桶尿,媽媽蹲桶撒尿的姿勢真令人失望,因她遮掩的技巧好,就算近在目前褪了褲子,我們怎樣也看不到一點甚麼來,只是聽得一陣響亮的咚咚聲,只見到媽媽尿完之後將屁股上下擺動時露了一點白臀肉而矣!
大家撒完尿後,浴室也充滿了陣陣的尿騷臭味。
雖然大家都上過廁清空了膀胱,但我知道媽媽平日 的習慣…她說生下我們幾兄弟後,脾腎虛寒…數小時後,夜更深、人更靜時,她又要爬起牀來,那時我在睡夢中會隱隱約約聽到媽媽叮叮咚咚的撒尿聲!
這都是我們相處的時刻,媽媽與大哥哥之間看來也沒有甚麼表現出不尋常的地方。
轉眼間一星期又過去了,爸爸休假回來,仍是說要等待消息,當晚我們遲了吃晚飯,沒有玩甚麼遊戲就睡覺去。
由於爸爸的房間讓了給大哥哥,所以爸爸和媽媽要睡在一起,我和兩個弟弟同睡在另一張牀。房內兩張大牀是牀頭和牀尾連接起來的,那時我們睡覺也是亮著燈火,而那盞煤油燈是放在媽媽牀頭桌上,因此從我的睡牀看過去,就算隔了两層蚊帳也清晰可見媽媽牀上的一舉一動。
父母同牀共枕又將會發生 甚麼事 呢,大家都猜一猜…對,就是那回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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