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編號:二十六 初稿:2019年6月9日
警告:本文含有「成人情節」,未成年及不喜歡的人士不要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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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
第三個星期又過去了,陳平仍是留在我家失望地等待,爸爸也出外去工作及繼續打聽大哥哥親友的消息。
生活一切如常,惟有在幾個晚上,半夜睡到朦朧時,彷彿聽到隔壁和浴室傳來…窸窸窣窣的碎語、甚麼人在呢喃?恍恍惚惚又有什麼東西在震蘯、在搖晃……
我爬了起來瞄一下隣牀的媽媽,見她已拉上被子蒙頭大睡… 但那聲音時起時止,忽隱若現。
想起曾經有本地村民告訴過媽媽,我們住的地方在日本鬼子侵佔香港時,是日軍屠殺村民的地方,這裏有很多怨魂,有些村民晚上還會聽到鬼聲啾啾呢!
媽媽曾經説過我們行得正、企得正甚麼也不怕,家中又安奉了祖先和地主神位,山邊也供奉了社神伯公,神靈和祖先都會保祐我們,而且家中還飼養了两頭機靈的大黑狗,就算有甚麼鬼怪山精亦不敢來犯, 說起來真的很佩服媽媽膽識過人!
我們在這居住了七個年頭,一直以來都平安無事!但如今聽到的是……越想越恐佈,趕忙拉起被子蒙過頭來很快又睡了過去!
不過,這般的怪裡怪氣竟然持續了三晚,第四天我便忍不住問:「媽媽在這幾晚的夜裏有沒有聽到什麼、感覺到什麼……?」她說沒有, 還叫我不要去胡思亂想,就會一覺睡到大天光了!
今日從這些蛛絲馬跡看來,我媽的「情事」應由此開始!
究竟媽媽和大哥哥是怎樣開始呢?又是誰先出手的呢?無可懷疑我媽一定是同意的,我知道如果媽媽不願意誰也不能勉強她來!
因為媽媽這件事令我太震驚和意外,是藏在我心中多年的一根剌,我想在這裏嘗試用電影編、導、演的視角回到過去的時空現場拆解,看看能否讓我釋懷!
以下全是我構想出來的故事,內容未必與事實相符:－
……回到耳聽到怪聲、感覺有異象的第一晚,大家吃過晚飯收拾好一切後,時間是八時多…
兄弟們一起爬上媽媽的睡牀玩紙牌遊戲。玩了約一個小時,我們去撒完尿後,由浴室轉出來靠左是大哥哥睡覺的小房間；大哥哥進入房間後,我和媽媽、弟弟穿越大廳進入大房間後便各自上牀睡覺。
↓山居簡圖
凌晨一點,習慣要撒夜尿的媽媽從牀上爬起來,仍是穿著睡覺時的內衣和四角內褲,她拿起牀頭的煤油燈並把燈火的亮度調高。
午夜 萬籟俱寂,皎潔的 月光正灑照在窗前。
媽媽穿上木屐輕輕地踏出房門經大廳往浴室走;轉入浴室前是大哥哥的小睡房,掛在睡房的門帘還透出明亮的燈光來。媽媽掀開布帘往內看,看見蚊帳裏的大哥哥半躺牀上看報章。
媽媽輕聲說:「平兒,這麼晚了,為甚麼還沒睡,明早還要開荒田呢?」
大哥哥回答說:「今晚明亮的月光由窗透過來,使我想起家鄉的娘所以睡不著,想看看報紙多了解香港情况。嬸嬸我正想去撒個尿才睡覺!」
媽媽説:「我也是,那我們一起去吧!」
來到浴室小便處,媽媽說:「我掌燈你先來撒。」
大哥哥站在小便桶前背向媽媽,他從牛頭褲內掏出一根硬轟轟的屌管來, 他一直站著就是尿不出…… 原來他剛看了爸爸帶回來的《黃色報刊》所登載的淫穢小說,他看在眼裏、記在心上,刺激得屌子十分難受。
媽媽等得久了也聽不見撒尿聲,奇怪地問說:「怎麼了?」
大哥哥説:「不知為何尿憋得辛苦,但總是撒不出來!」媽媽一看大哥哥手握脹大如小毛瓜的大屌也吃了一驚,便輕聲說:「你等一下吧,讓我先撒!」
大哥哥接過燈來照著媽媽。媽媽解開褲帶拉下褲子,低下頭來屁股就著尿桶叮咚叮咚撒完後,她如往常一樣將屁股上下搖晃,甩掉沾在肛門和陰戶口的尿滴…
媽媽撒完後拉起褲子說:「平兒到你了。」
此刻大哥哥正看媽媽看得入神,他不是第一次看她撒尿,但之前有眾「弟弟」在一起,他不便認真的看,今次只有他和媽獨處,好像有另一番感覺;他覺得午夜的媽媽變成了迷人的少婦,她的屁股又白又大,她的撒尿聲特別清脆悅耳,還有她撒來的尿騷味也特別撩人,不知為甚麼,他非常渴望看她剛才撒尿的地方,他感覺到自己是情色故事中的男角…充血的大屌撐著內褲,慾火焚身,正找尋發洩的獵物!
大哥哥把油燈掛在牆上的鈎子上,突然兩手環抱著剛繫好褲帶的媽媽,他嗚咽著説:「嬸嬸我感到好難受喔,求嬸嬸幫我!」他堅硬的大屌竟然抵在媽媽的小腹上……
見慣世面的老媽當然知道這個大孩子已對她起了色心。她平靜地說:「沒事的,去喝一口涼水便沒事了!」
一顆躁動的心令大哥哥血脈沸騰,他已不顧一切了!他見媽媽只是好言安慰並沒有抗拒,於是一雙手便放肆起來,他將手伸入她的褲頭內,用力緊握她兩團墳起的股肉,他的胸口緊壓她的乳房,大屌在她小腹亂磨亂擦,熾熱的臉貼著她的臉,嘴唇也貼向她的嘴來…媽媽的防線一下子便被一個既純真又充滿熱情的的小伙子攻破了!她也伸出手來隔著內褲感受他那火辣的大屌,感到他在抖動。但她回過神來後,在他耳邊細細聲說:「不用忙,到你房間去!」大哥哥聽了,乖乖的收回那雙貪婪的手。
媽媽一隻手提著燈另一隻手好像情侶般牽引著大哥哥的手。他們來到大哥哥的睡房門口,媽媽要大哥哥先進去,她返回自己的房間看看孩子再來。
媽媽放輕腳步看見三個可愛的兒子正睡得香甜,心思細密的她將燈光調暗放回牀頭桌上,再找張毯子放在自己睡的位置然後蓋上被子,驟眼看去就像媽媽躺在牀上蒙頭熟睡。
佈置妥當後,她又輕步經過大廳,在月色透窗屋內半明之下,搬了兩張長條凳,橫放在大哥哥的房門前,用作防範兒子闖入之用(其實她的兒子,三更半夜 “怕黑驚鬼” , 從不敢獨自走出房間往外闖喔), 將一切安頓好後,媽媽才放心走進去!
入了房間掀開蚊帳,只見大哥哥已脫得赤條條等著。他一見媽媽就興奮地擁抱著她,急忙地伸手來解她胸前的鈕扣,掏出她餵哺過兒子的大乳房又搓又吻,他又兩手捏著她兩粒紅棗般大的乳頭忘形地又啜又咬,媽媽抱著他的頭,臉頰潮熱輕聲地說:「不用狼忙,細力點,會弄損我的!」
但是這個活力十足的大孩子很快又轉移目標了,他急忙去扯她的內褲,媽媽生怕被他扯破,急忙站起身來自己解了褲帶將內褲褪下。大哥哥定眼看著媽媽,他做夢也想不到,一個成熟的婦人、一個可當他娘的婦人竟然脫得一絲不掛毫不掩飾的站在眼前,這不是夢,原本心急如焚的他,知道不用急了,他要慢慢感受這個難得的好機會。
媽媽見這個大孩子呆呆地看著自己,便坐了下來,在大哥哥的臉上輕輕的親,一手撫摸他 濃密鬈曲的陰毛和堅實的 大屌,一手撥弄他的充滿皺摺的大屌囊;在她生命中從未見過如此大屌的漢子,他的屌頭也因受了撫弄而滲出分泌物來。深啡色的屌子挺立起來竟是這麼粗大,她握在手上不禁暗裏歎了一聲…好家伙啊!
大哥哥享受媽媽溫柔的手撫弄他敏感的器官。他雖然躺卧著,但他的眼睛,他的手沒有閒著,他好奇地探索這個婦人的身體,他翻起身來把她壓在身下,他由上至下仔細地看,也用鼻子輕輕地嗅。
他撥開媽媽額上的秀髮,看她紅著臉、眼白泛起紅絲…這是媽媽第一次與丈夫以外的男人如此親密,她內心在掙扎著,現在要還是不要…他吻她薄而紅潤的嘴唇,他將舌頭往裏面送,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接吻。
他情深款款地說:「嬸嬸妳真美!」油腔滑調是男孩子天性。媽媽柔聲說:「別來儍話,兒子都這麼大了,人都老啦,那來美?」
他沒空跟她爭辨,他的手已游至她的乳房,他把媽媽有點下垂的乳房握在手上,感覺溫溫軟軟的,他把漸漸變硬的乳頭含在嘴內用舌尖去挑弄,雖然是第一次,但是雄性的本能引領他去探索,經驗豐富的媽媽也在引導他,此刻,她已不顧一切了,她也在享受一個初生之犢的挑逗。
他的鼻子嗅哄著媽媽的體香,引發他往下探索。媽媽的小腹微微凸起,肚下有一縷縷皺痕,當然,這個肚子曾經孕育過四個兒子啊!他熱情地吻這片孕育孩兒的「寶地」。
他如入神秘的森林再往下去探索,那是一片誘人的陰毛,他用嘴吧和鼻子去感受那片柔軟烏黑的茸毛,再往下一點…呀!這是媽媽的另一張嘴,它藏在陰毛之下,他也是第一次見著,媽媽每次撒尿,他都渴望一見她的「芳容」,如今不只見了,還可以細心欣賞、慢慢把玩。
媽媽亦放開懷抱率性地張開兩腿毫無保留地滿足這個孩子的好奇心!
他將眼前所見與昔日學校的衛生常識教科書內所描繪的女體比較,現實的當然吸引好多。
他小心奕奕地用手指撥開两片啡黑色陰唇,唇上有一粒像小豆子陰核,唇內是粉紅色的嫩肉,翻開嫩肉有一小孔,這就是她剛才撒尿的出口處。往下再探…又是一個較大的洞口,洞口泛著晶瑩的水光…從情色故事中知道這是女士動情的表徵。他伸了一隻手指入去… 感到裏邊微微地抽搐顫動,媽媽連忙將他止住說:「別深入,怕手指髒!」 他知道是陰道,被硬屌插入的孔穴,也是她兒子出來的地方。
再下一點,到了盡頭是充滿皺摺的肛門了,媽媽坦白地對他說:「不好看了,嬸嬸自從生了孩子之後不只屄道寬鬆了,還長了痔瘡呢!」不過他仍是好奇地翻開肛門口的皺摺看,有幾顆小肉粒藏在裏面,這就是痔瘡吧!媽媽搖動著屁股說:「够了吧,拉屎的有甚麼好看,再弄就打個屁給你吃了!」
他探索過媽媽的身體後認為最誘人,最神秘的是陰戶,平日都是收藏得最密實的,他除了用眼睛、用手去探究它外,還要用舌尖去品味它…原來它的味道鹹鹹的帶著點尿騷味。他把舌頭伸去舔,他知道這樣是同媽媽口交…媽媽敏感得抓著他的頭髮,挺凸著陰戶直往他的嘴裏送,她頗享受這種「服務」。他趴在牀上,也很享受一面舔媽媽的穴、含她的陰核,一面用手揉搓她的乳房,輕捏她的奶頭……
不多久媽媽喘著氣、呼吸急速、全身有點痙孿起來,他知道她的高潮來了,口交也會高潮啊!
媽媽有氣無力地拉扯他的頭髮說:「好了,夠了!」不過,大哥哥暗地裏說:「我還沒夠呢!」
大哥哥爬將起來用手握著硬邦邦的大屌,再掰分開媽媽的雙腿,將屌頭對著陰戶插去,畢竟這是他人生的第一次,雖然那個屄口已沾了他的唾液,媽媽亦流滲出不少淫水,但插了幾回也找不對口,進不了去!
媽媽看他手足無措、狼狽不堪的樣子,待了一會後,才邊笑邊伸過手來握著他的屌管往自己穴裏送,大哥哥有了門路就往前挺進,挺了幾下碩大的龜口剛進了去,媽媽卻說:「慢著、慢著、慢慢地來,你的屌頭大,一下子我受不了!」
大哥哥看看龜頭已插進去了,尚有大半屌管在外頭,他摸一摸媽媽的陰戶,黏黏的淫水直溜到屁眼了,他倒也聰明順手抹了一把淫水糊在屌管上跟著屁股一挺,整根粗大的肉棒便沒入屄內,媽媽畢竟是生過孩子的婦人,只是畧一調息,雙腿高高的抬起,稍蹙眉心噓出一囗大氣就適應去了。
大哥哥把屌子插了進去後,便乖巧地用肘子支撐著身體,聳動屁股將屌管由緩慢漸至急快地抽動,那張單人睡牀被撞擊得呯彭咋響,大屌伴著淫水又發出吱吱唧唧;以第一次來說他的表現算不錯了,媽媽被他抽插得發出沉重的呻吟聲來,兩腿分張雙手緊摟著他結實的膊胳,大哥哥的動作越來越快,最後感到屌頭一陣酸麻、下身打顫一股濃濃精液噴發到子宮內;發洩後,他滿足地抱著媽媽的身體,但他的屌管仍塞在她的秘穴內,他感到媽媽陰道壁在跳動在收縮,讓他的感覺又來了,他又想……
此刻媽媽忽然醒覺起來,連忙推著他並幽幽地說:「你把精全撒到裏面去了…我可能會有孕的喔!」大哥哥邊拖拉著屌管邊天真地回說:「嬸嬸不用怕,如果有我的孩兒,我會努力賺錢養他。」
媽媽嘆了一聲說:「儍孩子,快起來,往後多的是時間;天快亮了,我還要睡呢!」
原來已接近凌晨四點了,他好不情願地把又再勃起的屌子抽出來,媽媽連忙翻身拿塊草紙捂著屄口,大哥哥提了燈兩人衣服也不穿上赤條條地走到浴室去。媽媽先蹲尿桶將一把濃濃的精液和著尿水一起撒落桶去,再用些水洗洗陰戶就算了,大哥哥也順利撒出一泡憋久了的尿液!
山區四五點的清晨除了有幾聲野鳥鳴叫之外,仍是那麼寧靜,晨早的氣溫令赤裸的媽媽感到有點涼意。兩人怱怱清潔之後,又手拖著手返回小房間,媽媽趴上牀去尋找剛才失落的內衣褲,驟眼見了草蓆上殘留一灘未乾的斑蹟,面上不禁又潮熱起來,她想不到自己一把年紀竟然被一個孩子逗弄得淫水泛濫,死去活來,陰戶內仍感到脹滿滿的,但她是享受那個時刻,回味那段過程。
媽媽想著、想著,冷不提防大哥哥從後來一個大熊抱,雙手抓緊她的兩個乳房,半跪著將繃硬的屌頭直向她屁股胡亂地抽插,嚇得媽媽連忙緊緊夾著两腿,大哥哥哀求說:「好嬸嬸啊,天很快就亮,不要回去睡吧,就讓我再戳幾下消消火!」
媽媽狠狠瞪了他一眼說:「不行,你大弟睡在隔壁,天放亮容易醒過來,不要壞了事情!」大哥哥聽說便鬆了下來,但仍是不捨地擁抱著她、要親吻她,那怕機會只得一分鐘、一秒鐘!
媽媽也不忍分開,翻過身來倒壓著他,跨開兩腿把屌子納入自己屄道內,大屌又把她的秘穴塞的滿滿的,就是這樣靜止著、兩人緊抱著,像久別的夫妻互相感受妳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樂趣!
轉瞬間,隔壁傳來時鐘旳響閙聲,媽媽連忙抽身起來,披上衣物,怱怱吻別了大哥哥!
媽媽做好早飯,喚醒孩子梳洗吃早餐。兒子們都奇怪今朝怎麼不見大哥哥吃早餐,媽媽說:「他昨天工作做得辛苦,不要太吵,待他多睡一會。」孩子用過飯後趕著上學,媽媽也開始忙碌的日常工作。
媽媽忙了一朝後,翻熱早上的剩飯並加了一些雞蛋青菜,入房叫大哥哥起來吃午飯。只見他仍擁著被子呼呼的睡去,媽媽體諒他熬了一夜,便輕輕拍打他黑實實的屁股;大哥哥轉過身來,見一室亮白以為昨晚做了個甜蜜的綺夢,隨著又見媽媽微笑著坐在牀邊,自己全身赤裸躺卧牀上,知道一切都是真實的,他樂得又要來摟抱媽媽。
媽媽說:「勿來了,我幹了一朝的活身上污糟,你乖乖的梳洗完吃午飯去。」大哥哥聽後,知道時候真的不早,也感覺到飢腸轆轆,便翻下牀來拿過衣褲裸著身體徑自走入浴室,舀了水洗臉漱口,也將屌頭皮翻起洗去些黏著的垢漬…他那初嘗"肉味”的屌子仍有一陣熱剌剌的感覺。料理完畢,出到廳來媽媽早已擺好飯桌,二人相對用餐。
媽媽邊吃邊看著大哥哥,她想看看一個男孩一夜之間成為男子有何不同,又見他原本長滿暗瘡的臉經她調理後已經漸漸痊癒過來,現在看上來還覺得有幾分俊氣。她看著他,他也看著她,大家會心微笑了,但一時之間兩人又相對無言。
飯後媽媽要大哥哥跟她到後山打點柴草。媽媽戴上涼帽,執了一根担挑、幾條麻繩及一把鐮刀,大哥哥揹了一個大麻包袋,二人向後山而去。
他倆沿著一條小山徑緩緩而上,到達一個山崗後放眼望去,三面環山,前面是一片廣闊的平原。金黃色的是稻田,青綠色的是菜地,連綿千畝,一望無際。農家建的村屋錯落有致分佈在這片錦繡平原上,看來真是一個好地方!
媽媽拉住大哥哥指點著說:「平兒你看,我們的背後是大刀屻,左面是大帽山,右面是雞公嶺,眼前望去是錦田和元朗平原,望不盡頭的就是市區。如果你要離開這裏,千萬不要往山裏走,你可以由那條小路走到一條行車大路,然後在那個車站乘18號巴土落元朗,再轉乘巴士……到了九龍市區就是安全地帶。你可以向那裏的人求助,相信一定有好心人幫你的,你要學好,努力賺錢,將來成家立室,回鄉探親,讓你娘親過些好日子……」大哥哥點著頭記在心上。
媽媽又領著他往松樹林走,媽媽說平日如果沒人作伴她不敢離家太遠斬柴割草,因為之前有傳聞說:「隔離村有婦人上山割草時,被一名巡山的紅毛兵強姦了,所以婦女都不敢獨自一個人上山了。」
艷陽高掛,山風吹得滿山的松樹呼呼作響,也吹得兩人十分涼快舒暢。很快媽媽已割了兩大綑山草,大哥哥也拾滿了一袋枯枝和散落地上的松果,正要回家時媽媽說內急想撒尿,大哥哥見她走到一棵大樹旁,解了褲帶在蹲下前,嘴上喃喃的不知唸了些什麼。待媽媽撒完尿後,大哥哥問她撒尿前和誰說話呢?媽媽說是跟山中神靈說聲「對不起我來打攪了!」因為有一次她在山中撒尿時忘了說這句話,回家後覺得很不舒服,要請茅山師傅禳解才沒事。她也囑咐大哥哥緊記在野外拉屎或撒尿前要向四方神靈打個招呼!
他倆揹著柴,挑著草沿著小徑下山,剛到了家門放下柴草時,就聽見兩隻狗兒向著大閘汪汪吠叫(在荒山野嶺,狗和貓是最好的朋友也是保護家園的最佳保安員),似是有外人到訪,媽媽連忙叫大哥哥暫時迴避一下,她再往外處看…原來是地主丁先生太太李娘到來。
↓山居草圖
不知道風騷地主婆李娘到來做甚麼……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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