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編號:一零一  初稿:2022年1月16日

警告:本文含有「成人情節」,未成年及不喜歡的人士不要觀看

*本文所有圖片皆來自網絡

上世紀六十年代,我的父母在偏遠的農村經營士多店謀生。

↓並非故事中的士多店

一條有百來戶原居民的村落,是一個社會的縮影

上世紀六七十年代,隨著香港工商業急速的發展,大陸又湧來了不少新移民,農村的土地便因此而吃香起來。許多以務農為業的村民 將土地租給“外來人”耕種收取田租,村民的子弟也不願意種田,他們寧願到城市打工,這樣除了不用日曬雨淋外,還可以賺取比務農更固定的收入。

由於村民收入多了,生活好了,積聚了財富後或將舊屋重建,或在村裏另覓土地另蓋新房子。有些村民將新蓋的房子出租給外來人,也有遷了新居的便將剩下來的舊房子租出去

舊日農村治安好,可以說日不用關門、夜不用閉戶,除此之外空氣又好,環境幽靜, 租住村屋的價錢又遠比市區的來得平宜,因此很受外地來的家庭歡迎,外來人也漸漸地多了起來。

外來人之中,大多是來自大陸的客家人、有些是閩南人(包括潮州人和鶴佬人),有小部份是市區搬來的本地人, 各族群之間的相處也算融洽。

↓今日新界村屋示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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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遇

外來的人,什麼背景都有吧,記得有一次...

村裏搬來了一對中年夫婦,他們帶著一個剛會走路的男孩子 。那位太太樣貌娟好,除了身材好之外還帶著幾分嬌媚,她的出現頗吸引村裏男士的注目。

聽說,那位衣著光鮮外貌斯文的先生是往來中港兩地的生意人,為出入邊境的方便所以在此租了一間村屋來居住。夫妻倆都駕著名牌房車出入,太太還是一身華麗衣服、挽名牌手袋,穿金戴銀的。

先生對鄰居都是客客氣氣的也沒有甚麼,但太太就吊高眼角似看不起樸素的村民。

某天,我有一位住在城市的朋友來探望,他剛好與那位新來的太太打過照面,兩人似乎認識卻沒有打招呼。我妻子對友人說:「這貴婦就是看不起鄉下地方的人喔!」

誰料到朋友竟然說 : 「挑!有乜野噤巴閉呀,佢以前係做雞之嘛 , 我就幫襯過佢唔少啦!」

幹!有什麽了不起,她以前是做妓女的,我曾經召過她多次呢!

事情很快便傳了開去,沒多久這家人便靜悄悄地搬走了。

***     ***     ***

外面搬來的人大多是循規蹈矩生活簡樸,當然也有例外、也有品流複雜淫邪之徒,不過無論如何他們都不敢打「原居村民」的主意,他們只會在「外來人」之間“混水摸魚”。

我們也是外來人,但早在五十年代便來到這裏居住,村裏的人跟 我爸媽都很熟絡,我們幾兄弟都在此長大,而且年輕一輩的村民大多是我們的校友和同學。

在七十年代初我更討了一位原居民的女孩子為妻,我可以說是半個原居民了,因此之故,我們也成為原居民與外來人之間溝通的橋樑,也知道很多村中人的故事

經營士多店除了售賣糖果小食、咖啡奶茶、汽水和煙酒等謀取蠅頭小利外,其它主要的收入是來自牌局的抽水(抽頭,從賭局中抽取利潤) 最普通的是打廣東麻雀、天九、十三張(撲克牌)、六虎(客家紙牌)等。

按慣例,如果牌客不足例如“三缺一”的話,我們便會落場戥腳(暫時頂替),所以我自小就懂得好幾門賭博的玩意,不過我對賭的興趣不大,“戥腳”時慬慬可以應付而矣。

我老爸亦不善賭博,但老媽就不同了,她生於廣州大戶,少女時經常參與家庭的牌局。 她的牌術較精尤其是打“天九牌”。天九牌講求最後的“結牌”,這是頗費心思的博奕,很多男子漢都是老媽的手下敗將。

下圖分別為麻雀、天九、十三張和六虎

Alone in the Fart: 客家六虎牌(一)

騙術

農村民風比較純樸,牌局“出千”絕無僅有,我知道的只有一次...

一天我從外面回來,見老媽和老村民財伯(他的故事請看《雜談女人的陰毛之伯娘的遭遇》) 及兩位青年在打麻雀,這本來是稀疏平常的事,但我認得其中一位是住在鄰村的小弟,是當地的阿飛(又叫飛仔),他平日遊手好閒愛撩女把妹的,名聲有點狼藉。今日見他與老媽打牌便注意起來,當時他跟老媽邊打邊談有說有笑,雖然我媽當年還年青(未夠五十歲算年青嘛),不過我不是怕小弟騙我媽的色,我是怕他騙財!

因此我特別用「眼尾」來留意他,果然,我發現小弟利用說話令我媽和財伯分心,在洗牌時暗地裏收集了一些全番子或全萬子或全......疊在自己面前十八棟的牌尾處(通常揀好8至10隻),到開牌或摸牌時他便左手按著牌尾,右手按著牌頭詐作推牌...同時左手迅速在牌尾交換上自己手上的牌,因此一手本來十分普通的牌很容易變成清一式、混一式、對對碰或大三元大四喜等,同時亦很快便胡出,而且胡出都是多番數的大牌。

於是,我悄悄的拉走老媽終止牌局,此後小弟也沒有再來,我媽也知道中伏了,幸而損失不大。

俗語說「十賭九騙」,在此推薦有關“牌局騙術”的兩則Youtube視頻:

1.《換牌偷牌from麻雀騙術揭秘(6 of 9)

 

2.《洗牌疊

 

***     ***     ***

再說,其他客人有沒有在牌局上做手腳(作弊)我不知道,只要不是騙我媽我便不關心了。 不過在牌局中引起的桃色事件肯定有,就拿一兩宗來說吧:

賭債肉償 

有一對來自大陸海豐縣的公婆。(當年村民不辨台灣、福建、潮州、海豐或陸豐,總之講閩南話的都叫他鶴佬仔、鶴佬婆、鶴佬妹;同樣,來自廣東以北的人,無論他們講的是國語、上海話、山東話、四川話…男的都被稱為上海佬〈或用生硬的國語叫老兄…now shung佬、女的叫上海婆〉)

老公姓王,年約四十歲、生得體形健碩高挑,風度翩翩相貌堂堂。較為年輕的老婆長相也不錯,雖然身材略胖但是豐乳肥臀。

王先生是做“煙花爆竹”的生意,這是一種“偏 門”的行業。他們在村裏租了兩間相連的村屋,一間用作住宅、一間用作倉庫。

香港自1967年暴動後,為了防止暴徒再利用爆竹煙花裏面的火藥製造炸彈,政府便禁止燃放煙花爆竹等活動,也禁止了這些交易和買賣。但逢年過節,大城巿以外的鄉村和小鎮爆竹之聲依舊是此起彼落,晚上亦會大放煙花和焰火。

↓今日香港「有過之而無不及」

當年的殖民地政府,對中國人這種傳統習俗“隻眼開隻眼閉”,從來沒有用嚴厲的手法去禁止,所以對爆竹煙花的需求很大,一些有“江湖背景”的商人便從大陸偷運這些違禁品入境販賣。

王先生就是做這樣的買賣,他從大陸走私來了大量煙花爆竹,再分發給各村鎮的商店售賣,低買高賣所以獲利甚豐, 村裏的人亦稱他做“炮仗王(香港人稱爆竹為炮仗)

雖說官府採取放任的態度,有關的執法人員也會收到爆仗王的好處,但一年之中總要有些“貨物”被查處上繳、被處以罰金,也要有人被判入獄以堵塞外間的輿論,証實法治得以彰顯。

↓2022年春節期間,香港警方搜獲大量煙花爆竹

警八鄉搜獲450公斤煙花爆竹未有人被捕(15:53) - 20200118 - 港聞- 即時新聞- 明報新聞網

看似柔弱的王太太願意與先生輪流到監房裏去, 一、是為了錢財,二、是舊日女子嫁人之後大多順從夫意,尤其是閩南人多重男輕女,以夫為大。他們自嘲是去“度假”,度假的日子長則一兩個月、短則十天八日。

他們錢財就賺到了,但仍是無兒無女,不過外人眼中這對夫妻真是無牽無掛,恩恩愛愛生活得十分自在逍遙。

再說,煙花爆竹這門生意除了年近歲晚,或是清明重陽中秋等節日比較忙碌外,平日閒著無事炮仗王就來我家士多店打麻雀娛樂,他特別喜歡與“外來人的太太”打牌,他的牌術的確高明,每次都是贏的多輸的少。

空穴來風說: 有些太太輸多了錢便要他記帳,到了一個數目還不了時便要以“肉”來抵債。

有一次炮仗王 的太太去了度假(入獄、香港人叫坐監),他在我的店內用晚膳之後,由於這晚沒有什麼客人來玩牌,閒著無聊便應我們的請求分享他的“戰績”。

男女間婚外的性事,一般女子都會避談,她們以為是淫賤之事所以難於啟齒;但是男人就會喜歡炫耀,都自命是風流的韻事。

炮仗王不會例外, 他眉飛色舞地說誰家太太身材好,那位女士在牀上最風騷,聽得我們幾個青壯男兒血脈賁張羡慕不已。

他說欠債的人妻只要按“江湖規矩”(其實是他自訂的規矩),跟他上時鐘酒店玩兩次,所有債項便可以一筆勾銷!

他的習慣是到了酒店先上牀“幹”一次後兩家便來洗浴,再興奮後才來幹第二次,這樣大家都各不相欠了!

炮仗王回味說,他最滿意的是和一位腹大便便的孕婦上牀,因為自已無兒無女:「當哇(我)小心奕奕扑支拜pu gi bai(做愛)的時候,撫摸著伊(她)圓鼓鼓的肚子就感覺哇就是孩子的爸,心理上蠻滿足喔!」

 

當然他亦有“賠本”的時候…那一次,一個五十來歲的清潔工人芳姐欠了他一筆頗大的“麻雀”數。

他用帶著鶴佬的鄉音說:「哇對這身材瘦瘦、皮膚粗粗的大齡媽也沒什麼好感覺,但伊說老公失業、子女又不孝順,只因一時“爛賭”欠下的債恐怕還不了……」

「那段日子剛好老婆去了“度假”,又沒有其他人妻欠債,哇就要伊陪我玩兩次算啦,這個伊還要考慮了幾天才來答應!」

他呷了一口濃茶再繼續說:「當日傍晚我接芳姐下班後,便立即拉著伊上時鐘酒店,由於伊身上仍殘留著垃圾氣味,哇要伊洗過澡後才上牀。」

「但是哇見伊滿頭枯黃的散髮、胸前吊著兩隻乾乾的奶房,打摺的肚皮滿佈斑紋,再看伊張開黑烏烏的支拜gi baⅰ(陰戶)便沒興頭, 雖然是這樣,哇還是勉強地幹了。」

「老媽 牀上的表現很是熱情,扑支拜時伊一直嗯嗯的喊沒停還緊緊地纏著哇唔放,唯是跟伊親嘴總有一陣的氣味。」

炮仗王最後說:「待到哇好不容易才出潲(sau精)消了氣,之後,哇便推説要趕約會便結束這樁“交易”沖沖而別。往昔,與那些太太們盡興完後仍是你情我愛難分難捨,不過, 唉~這次虧大本呀!」

又有人問,不怕太太知道會吃醋嗎?

他自豪地說:「婦女出嫁從夫,她不愁吃、不愁穿、銀錢隨她用,還敢有意見麼?」

此時各人相對無言,內心羡慕不已!

風流畫家

有一段日子不見王先生來我店打牌,原來今次輪到他要去“度假”了,據說他已存積了多次案例,因此被官重判了六個月。

王太太不會打麻雀,平時也很少來看先生打牌,如不是耽在家裏就見她與一些村婦鄰居閒聊過日子。

但不知道為什麼,王先生今次離家之後,王太太竟然來了…她還靜靜地坐在一旁看客人打牌。這本來在士多店也十分常見,有些人特別喜歡做旁觀者看人打牌的。不過,我就注意到這位頗具風韻的太太與一位比她稍為年輕的畫家有交流…她只愛坐在他身旁。後來,聽有人說瞥見她夜訪畫家的居所…只因為兩者都是“外來人”所以村民也不大理會

這位畫家生得斯文白淨、一表人才,他把年輕的妻子和幼齡兒子都留在大陸的家鄉,自己隻身走來了香港,此後大約每年才回鄉一次。

畫家貪愛農村的幽靜因此來這裏租了一間小屋,屋內除入門處有一小小的洗澡間外,只得一個既是廳、又是房、又是畫室的空間。家具也不多,角落擺了一張睡牀外其餘的都放滿畫具和雜物。

↓示意圖,圖中人物與本文無關

畫家只是替畫商臨摹一些世界知名的油畫,這些“名畫”會擺放在香港的熱鬧遊客區出售,由於模仿得維妙為肖、畫工精緻、價錢又合理所以銷量也不錯。

他曾經送贈了一幅大型山水畫給我父親,這幅氣勢磅礡畫工細膩的畫就成為我們店裏主要的裝飾物,由於不是一般的仿制品所以特別引人注目,這樣,也讓人對他另眼相看…他不單止 是一個畫匠,他還是一名藝術家。

雖然是模仿畫但亦會賣得好價錢吧。我留意他每日只在畫布上塗上半天便可以衣食無憂,生活過得優悠自在。他不畫畫的時候或是看書打盹,或來我士多店裏打牌聊天。

↓仿製畫示意圖

如果王太太真的搭上畫家也不叫人感到意外,因為畫家的“風流”早有前科:

話說前年畫家僱了一位村裏的阿嬤幫傭做家務。村裏治安好,若無特別原故,大多數居民的房子在白天都只有掩門而不上鎖,不過,那天有特別事“幹”的畫家太大意了…阿嬤提早了到來打掃房子, 當她推門而入時竟然看見鄰居的嫂子脫得光光騎在畫家身上,迷信的老阿嬤訴說:「日頭白白看到男女搏加(性交),太不吉利!」她辭工不幹之後此事亦張揚了開去……

此事之後,過了一段日子那位嫂子又生了一個男孩子,夫妻十分歡喜的為兒子擺了盛大的薑酌宴,有細心的人說:「這白胖的男孩子樣貌長相蠻像畫家呢!」不久之後鄰居一家五口便遷走了。

原來畫家的鄰居是他的同鄉好友,男人長得黑實粗壯,每天在建築地盤裏上班幹活;女的身材瘦削皮膚黝黑,是一位家庭主婦。兩夫妻的年紀跟畫家差不多,已有兩名七、八歲的女兒。

畫家來自廣東河源縣,鄰近就是我的故鄉紫金縣,都是窮鄉僻壤的客家人,出了一個畫家真的不容易,不過我老爸曾經告訴我紫金也出了一個偉人孫中山先生呢(國父祖籍廣東省紫金縣,後來移居香山縣(民國成立後改名中山縣),死後葬於紫金山也是一個巧合吧)。

參考資料:孫中山祖籍紀念館_百度百科

位於紫金縣中壩鎮發昌村皇冠山下「孫中山祖籍紀念館」

↓南京紫金山中山陵

中山陵- 江蘇省- 大陸旅遊資訊- 旅遊導覽| TravelKing旅遊王

↓2008年5月27日,來自台灣的吳伯雄先生拜謁中山陵

借種

我和畫家可以說是半個老鄉,他鄉共聚也是一種緣份。

一個悄寂的晚上,有人趁畫家喝了酒正在興頭上,便談起幫傭阿嫲撞破他的“好事”來…

他見店裏幾個都是談得來的友人於是直認不諱的說:「介隻(gaⅰ chak那位)同鄉老哥說身體一直欠佳,婚後多年只生了兩隻蝕本貨(女兒),自知貌寢種子弱生不了好賴囝(兒子),又捧涯(ngai我)有才華、相貌好,渠(ke他)要求涯幫嘅老婆懷孕。」

「涯初時見嫂子膚色黃黑又有點牙齙齙(哨牙)的,相貌不好看便婉拒了,後來見渠兩公婆態度誠懇殷切才答應好。」 畫家燃起手上一根香煙後用帶著濃濃鄉音的客家話悠悠地說。

「河源客家話」和「紫金客家話」的腔調一樣,但和香港的「寶安客家話」頗有差別,我們的家鄉話就像一壼濃郁醇厚的普洱茶,香港的客家話就像甘香清純的烏龍茶,都是令人回味的好茶。

「萬事起頭難,在約好了的那一朝,同鄉老哥去了上班、孩子都去了上課之後,涯就悄悄的到渠家裏去,嫂子好熱情的招呼食過茶點後,便上眠牀(睡牀)來順利地做了頭一次。」

 

他輕輕的噓出了一口煙再說: 「因為目的係要令嫂子有孕,所以瓦兜(nga tiu我們)連續來了好幾日,嫂子雖然唔靚妹(不漂亮),但係搏開衫來(脫了衣服)身材唔差,皮膚又嫩、奶菇(nen ku乳房)大、屎窟(屁股)大,情慾高漲時將我纏得緊緊的,涯每次都要搞得渠來大水(高潮)時才泄精。」

「也不知是第幾天了,那一天涯賴牀無早起來,嫂子竟然摸上門講“今早特別有感覺”,渠怕涯唔去揾渠(她怕我不去找她)所以來就涯,涯就順勢搏光(脫光)渠衫褲攬上牀來,可能係走水(排卵期)嘛,感覺渠的身子燒燒(熱辣辣)的,下身出水也出得特別多,當涯哋(ngai de我倆)正來得高興時冷不提防被老阿嬤撞見了,真係『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啊!」

又過了兩個禮拜

「不久渠就有了身孕,渠兩夫妻也很高興的送了兩枝洋酒、兩條洋煙來酬謝涯。」

有人問:「你還會想念嫂子嗎?」

「初時,知道目的已達,應該終止和嫂子的親蜜關係,但涯已經習慣了,不嫌渠醜樣啦,還覺得渠好可愛。」

「之後,涯又看準渠家中無人又來與她屌屄(del bed做愛),有陣時渠又來撩我相媾,直至…她生了孩子,唉!旣兜(ger tiu他們)已搬到遠遠的地方去了,唔知道丫嘅(nga ge我的)孩子怎樣呢?」

畫家嘆息之時我給他再添滿一杯酒,然後又悄悄地問:「有跟王太太好上嗎?

淫人妻子、妻子淫人

畫家將酒一飲而盡深深吸了一口煙說:「爆仗王今次被官府判了六個月,王太太晚上無聊愛來看涯畫畫,後來又撩涯屌屄,涯就上了渠啦!」

有人問:「她可是來借種的?」

畫家猶豫了一會才說:「涯也有懷疑,不過送上門來的唔好推嘛。初時涯怕王太太會受孕,瓦兜(我們)來得興(高潮)時想掹(拔)出屌來泄精,誰知渠將涯纏緊,愛(要)涯泄到裏邊去,所以這段日子涯每次都在渠身上盡情的泄了。」

此後一有機會,王太太便與畫家…

↓可是,過了幾個月之後

又有人問:「她有懷孕嗎?」

畫家說:「無啊!汝唔好看鶴佬婆矮墩粗腰,屎窟翹翹、奶菇大大以為好生養,可能係體質問題就難有孩子了,唔像瓦既(我的)同鄉嫂子好容易就會孕上。」

畫家又點了一枝香煙,他凝視著裊裊的輕煙說:「這兩日渠來了月事涯才可以跟吔兜(ya tiu你們)飲酒閒聊,況且再過兩天渠老公就要轉來(回來)了,聽講渠老公會“金盆洗手”不再做此不法勾當,並搬回城巿去開店做小生意,嘅兜(他倆)錢已賺到不少了,希望兩公婆做了正當生意後能夠添上一男半女吧!」

「王太太講,其實嘅兜(他倆)係一對公婆同心嘅恩愛夫妻嘛,只係因為老公入獄,渠因一時孤單寂寞才共涯結緣,唉~涯同王太太緣份已盡囉, 拜托各位以後唔好再講涯同渠(我跟她)的事啊!」畫家強調地說。

有人感慨的說:「爆仗王恃著精明的賭術玩弄了不少良家婦女呢!」

有人又說:「他做了許多虧心事所以冇兒冇女;今天他老婆來跟了你上牀,這正是『淫人妻子笑呵呵、妻子淫人又如何』喔!」

只見畫家緊皺著眉頭吐出一口淡淡的輕煙後,亦感慨地說:「剃人頭者人亦剃其頭,天理循環嘛!」

夜色深深,畫家已沉默無語,他兩隻空洞洞的眼睛望向窗外遙遠的夜空,看來他心裏掂念,掂念著留守在家鄉的妻子,不過寂寞的她是否正投入野男人的懷抱裏呢……?

同時間,在那遙遠的農村裏面流傳著這樣的一個故事:

 ↓昔日香港村落示意圖荔枝窩村

300年荔枝窩村】 - 香港人遊香港

 船灣郊野公園:客家遺跡和自然步道| 香港旅遊發展局

 荔枝窩.古鄉及生態之旅

*本文所有圖片皆來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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