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編號:七十九 初稿:2021年4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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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的經歷無論是悲傷或是愉悅,奇妙的腦袋自會篩選過濾,有些被牢牢的記住,有些已經隨著歲月的消逝而淡忘了,甚至不留下一點記憶!
老頭兒對色特別敏感,對第一次接觸“情色”的事物當然不會忘記,例如第一次目睹女孩子的裸體、第一次偷窺、第一次尋歡、第一次偷情、第一次接觸女性的身體…當然還有最最難忘的第一次「性愛」! 到了老年,這些第一次便成為緬懷過去的一部份了。
其實心底裏蘊藏著一個秘密…希望“玩”盡天下的美女……不過我對“隨便的性行為”有所顧慮,我雖然好色,但不喜歡濫交、我有所選擇。 正因如此到現在為止我的性交對手都只一個…我的妻子,她是我性愛的啟蒙者,我相信她也是我性愛的終結者,這在充滿誘惑的香港來說真是有點意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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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歲那年認識了她,並開始了三年的戀愛生活。
她當年剛好十六歲,以現在來說十六歲應該仍是一名中學生吧,可以說是一個少不更事的女孩子,但那個年代許多窮家的女孩十歲出頭便要出來工作幫家了。
她當時已經在社會工作好幾年了,她充滿人生閱歷,也是一個思想成熟的大女孩( 我跟她相識的經過前文都有寫過不再多贅了)。
在農村成長的她並沒有下田務農,一直以來她都在城鄉的小鎮工作,她所認識的朋友和同事也是附近的村民和街坊。
小農戶的村民日常所得謹足以溫飽,小鄉鎮工人的收入亦比不上大城市(所謂大城市是指維多利亞港沿岸的 九龍半島和香港島) ,所以也有不少鄉村裏的年輕人不畏長途拔涉到大城市“打工”以求賺取較高的薪酬收入。
一般勤勞儉樸的鄉民很少到大城市去娛樂或消費的,當然也有例外,一些土豪或紈絝子弟愛到大城市去揮霍炫耀,但他們會被城市人嘲諷為鄉巴佬、鄉下仔或牛屎飛。
以前的她也只會耽在鄉村地方工作和生活,從沒有出過大城市玩樂,除了嫌城市的物價貴、消費高之外, 一臉素顏、衣著樸實 的她還怕被城市的人看不起,她怕被人嘲笑是“鄉下妹、土特產”。說起來當年農村人來到大城市就自覺矮了一截,難免有點兒自卑起來了。
回想自己初到大城市時就像俗話講「大鄉里出城」一樣,對城中的人和事物都充滿好奇……
↓今天農村日與夜
↓今天城市日與夜
大城市是一個花花世界,那時(六十年代),農村和城市的最大分別就是村民都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大陽落山之後週遭一片烏燈黑火,只有疏疏落落的農戶傳出一點微弱的燈光。但來到繁忙的鬧市便一切都不同了,由 晨早到夜晚街道上都是行人如鯽、車水馬龍。不過我本著「男兒志在四方」的家訓很快便適應了過來,又乘著休假或工作時出外勤之便逛遍城中值得一遊的地方。
我在城市當了一年洋服店學徒之後,返回鄉郊的小鎮在一間小型製衣廠工作,工資收入雖然及不上洋服師父,但廠裏多“工廠妹”,有三十名工人的製衣廠裏,女工佔了二十多名,她們負責織造和縫製,其餘的男工要負起維修及搬運的工作。工廠裏不乏年輕貌美的女孩子,我每天都像身處“女兒國”,日子就過得十分愉快,後來認識了一位新來的她並成為親密的朋友後,一切變得不一樣了,我必須心無旁騖,此後工廠裏只有二人的世界……
休假時我帶她往城市走,讓她見識大都會的繁華熱鬧,帶美麗的她到灣仔…我曾經工作過的洋服店向師父們“炫耀”,我帶她去遊覽香港的名勝古蹟,表示我“見多識廣”!
人生路
那時洋服鋪的對面可望見一個小山丘,在山腰處有一條寧靜清幽叫 寶雲道 的小徑,從小徑往山下望去隱約可見「維多利亞港」的美麗景色, 因為這 是情侶的“拍拖”勝地,所以俗稱「姻緣道」 ,道路的旁邊 矗立著一座如挺拔陽具的 姻緣石,傳說若情侶 向姻緣石誠心禱告便有美滿的婚姻,如果不育的婦女向祂 祈求便能夠懷孕得子。 雖然我對這些傳說嗤之以鼻,但在那 一天,我仍是 拉了她走上那條小徑去,我要 感受一下與心愛的人在 姻緣路牽手同行 的浪漫!
↓今天的寶雲道和姻緣石
↓中國 丹霞山陽元石
剛走過令人期盼的姻緣之路 ,下了山,我又牽著她來到一個人生終結之地…一個令人留下更深刻印象的地方…這是藏在鬧市中的一塊清靜地…墳塲,這墳場的正門外有一幅膾炙人口的 對聯,這幅對聯 真值得愛爭名奪利的世俗人士深思細想,對聯曰:「今夕吾軀歸故土、他朝君體也相同」,這便是著名的跑馬地天主教墳場。
↓香港島夜跑馬地天主教墳埸正門
↓香港島跑馬地天主教墳場內其中一部份
隨著時間的過去,我和女友的關係亦愈來愈穩固了。每逢休假,除非天氣欠佳或有什麼特別的事要辦, 否則我們都會相約一起往外跑,除了遊山玩水四處逛外, 那年代的最佳娛樂就是看電影或到她以前工作的“元朗娛樂場”遊玩消遣。
我們工作的製衣廠是採取「多勞多得制」,工人為了要賺多點工錢都很樂意加班及放棄休假的機會,勤勞的她當然要把握機會多掙點錢以幫補家計,我則沒有所謂,我的爸媽經營士多店,我的家庭負擔較輕,所 賺的錢多是留著自己使用。
初嘗禁果
某一天,是難得的休假日,我早已約定她出外看電影逛街,那天起床梳洗後見時間尚早便再入房間裏補眠一下。
那朝早士多店比較靜,弟弟去了上學,爸爸到墟市購買日用品及辦貨,店內只得媽媽打理家務及招呼顧客,她知我休假也沒有多理會我 。
大約是早上八時多吧,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聽得媽媽說:「他還沒起床呢!」
我知道她來了,我沒有立即起床,我裸著上身,下身只穿了一條三角內褲,身上搭了一條薄被子 繼續躺在床上。
那時女友和我的關係已經非常密切,家裏的人都把她當作是家中的一份子,她逕自走入我的房間掀開我的被子要拉我起來。
我見她穿上一件短袖白襯衫、著了一條紅花短裙子,紥起及肩烏黑的頭髮、明眸皓齒、臉兒白裏透著粉紅,意態十分可人。一位亭亭玉立、年輕貌美 的姑娘站在床前,我怎能忍得住了,平日在無人處我都有對她不安份,今天…就在隱蔽的房間裏,我… 淫心旺盛之下急忙褪下內褲, 拉了她纖纖的玉手來撫慰那勃得硬邦的雞巴,她掙開我的手悄聲說:「快起來不要玩啦,你媽媽在外頭喔!」我心裏想:聰明的媽媽怎會打擾兒子的好事呢!
我示意她鎖上了門栓後,再央她過來幫我弄雞巴,同時我也赤條條的坐了起來動手 解開她胸前的幾顆鈕扣,拉起那白色暗花棉質 乳罩,玩弄她雪膚嫩滑的大乳房,逗弄那像紅豆般的小奶頭……看著,我心裏有點奇怪,難免與另一位親愛的女生比較…媽媽… 她的乳房比老媽的大,但乳頭就比老媽的小得多,老媽的乳頭和乳暈也 深色好多喔!
就是這樣,我的慾火愈來愈熾熱了,雞巴硬邦得更難受,又要她爬上床來,我就躺回床上央她 趴伏到身上,她也順著我意但總是不肯讓我脫去她的衣服,我無奈地只好摟著她來親吻,隔著衣物來撫摸她的身體,我伸手下去掀起她的短裙隔著薄薄的蕾絲底褲來摸她渾圓的翹屁股…將手指潛入褲內撫摸她小腹下柔軟的毛髮,我用輕柔的手指撫弄她濕潤的陰戶……
只見她閉著眼睛口中發出似有若無的呻吟聲,我趁機拉下她的內褲,由於她正跨坐於勃發的雞巴上,於是我順勢將雞巴用力地往她的陰穴裏插去,她“哎唷”一聲便掩著下體掙了下來,我如箭在弦怎捨得放棄呢,我也翻過身來倒壓著她並將她的兩腿分開再用手把住 雞巴往那處插去,她又輕輕“唷”叫兩聲後在我耳畔說:「不對啊,你插到我的屁眼喔,痛!」
我們相處差不多一年了,我雖然對她的身體並不陌生,但第一次幹起來還是有點摸不著頭腦,我只好將龜頭往那濡濕的方寸地亂戳…正忙亂間她已叉著兩腿一手握著我的雞巴定在一個位置,我輕力一挺只見她蹙著眉頭“哎”了一聲,我感覺龜頭進了入去,於是再使勁的挺進去,她再呼出一口大氣,我的堅挺雞巴在狹窄的壁道一進一退的動了起來,但那種感覺也沒有特別爽,她只是緊抱著我,皺著眉、喘著氣渾身顫斗的說:「好驚啊、不要來了,我怕有孩子啊!」
我聽後也慌了起來,心裏知道若是有了孩子可不是好玩的,我一邊輕緩地抽插著她一邊安慰她說:「別怕,我會拔出來射, 妳不會懷孕的。」她聽了後便悶不作聲,閉著眼兒半推半就 任我胡亂的又 插了十來下,直到我 感到下體一陣酥麻便急忙將雞巴拔了出來,將滿滿的精液盡情地吐在衛生紙上。
我和她都舒出了一口大氣後,我又來摟她要撫摸她的身體,她一臉嫣紅一手用力捏我的手臂肉並悄聲說:「不好來了,我真是 很害怕啊!」不過她仍是讓我抱在懷裏溫存了一會,及後 她一邊用衛生紙擦拭下體一邊幽幽地說:「我這裏仍是很痛喔!」我驟見那潔白的紙上染了一抹猩紅,心裏感動得甚麼也沒有說,我又把她一抱入懷輕輕的吻她 以表達我的關心和情意,其後 我也感到龜頭有點火辣、屌管有點脹痛,不過也只是痛了半天罷了 ……原來第一次就是這樣的嘛!
講多幾句閒話:
俗語說「有得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那時的新界沒有什麼時鐘酒店、更沒有摩鐵,我們要“偷歡”便要窺準機會在我簡陋的房間匆匆 行事,每次 偷歡除了得到肉體上的滿足外,在心理上更是感到緊張刺激,雖然在有限的環境下,我們兩付器官真正交合的時間往往只得幾分鐘而矣!
在五十多年前香港的性教育並不普及,避孕常識十分貧乏,我們要盡量掩飾偷嚐禁果的事、也羞於去買避孕葯或避孕套,因此,我採用最簡單和直接的「體外射精」來避孕。
我心裏知道這不是一個安全的避孕方法,所以每次偷歡之後心裏就產生了後悔, 心理上有一股無形的壓力,尤其是她,每次都是我做主動,每次 在歡好之後她的心裏都甚為忐忑,若是做過之後的“月經”遲來了,可憐的她更是擔驚受怕,因為 一個農村少女“未婚懷孕”始終是一件羞恥的事,不過她為了讓我可以得到一刻的歡愉,她又可以不顧一切了, 幸而我一直未有“失手”！
自從“破瓜”之後,我的感覺就是要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 大丈夫,我要更加努力工作賺錢,要省吃儉用, 直到儲夠了結婚的費用……
新婚之夜在新房內,這是我倆第一次「光明正大」 脫得精光赤裸,我在黄燦燦的燈光下肆無忌憚的撫摸她粉雕玉啄的身體,玩弄那神秘的迷人洞穴。新娘子也不害羞,她一手握住我硬挺的雞巴,瞪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把朱紅色的龜頭看了又看…我倆 在那粉紅的鴛鴦被下竟夕纏綿交合了一次、一次、又一次,我每次都盡情地將精液灌進她的陰道內…直至第四次了…當雞巴吐出了剩餘的幾滴精液後,我感到陰囊裏隱隱地作痛,這個時候人亦 筋疲力盡了,此際聽得屋外傳來雞嗚報曉之聲我才滿足地擁著赤裸的她安然睡去。 這才是真正的“交歡”、真正的得到歡愉啊!
之前寫了《 我和她們的緣份 》、《 愛情·機遇 》及《 愛與慾 》湊上這一篇算是我的感情“四部曲”吧。雖然故事稀疏平淡,沒有峰迴路轉、也沒有轟轟烈烈的情節,但對於一個好色老頭而言已經足以回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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