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灘浴室的秘密－色老頭的家 (18+部落格)

文章編號:八十八 初稿:2021年7月1日

警告:本文含有「成人情節」,未成年及不喜歡的人士不要觀看。

＊本文所有圖片皆來自網絡

這算是上一篇《耳聞目睹的職場怪現象》之延續吧!

請注意那是已經湮沒了的上世紀八十年代喔...

那年代當值救生員穿著要求並不嚴謹,除了上身薄薄的一件印有「救生員」標誌的 T恤外,救生員的泳褲就比較隨意了,有“壯”男只穿著超短的三角泳褲,他們在有意無意間展示健碩的肌肉及胯下纍纍的"本錢",這在異性眼中是蠻有吸引力吧!

在上兩篇的故事中已記述了救生員C君和女泳客、阿牛跟小三以及“大佬”(最資深救生員)和清潔工嬌姐的情事……

泳灘做清潔的都是中年熟婦,因工作之便與一班“赤身露體”的壯男朝夕相對,誰敢保証不會生出事來,大佬和嬌姐就是例子。

美麗的環境、簡陋的設施

當年政府撥出的經費有限,因此偏僻泳灘的設施亦十分簡陋,除了一間用磚石建成合規格的辦公室外,其餘的更衣室、員工休息室、廚房、浴室和廁所等都是救生員用木板和鋅鐵皮搭建起來的, 雖然如此,那些設施都造得堅實穩固似模似樣。

泳灘只有電力和電話,但沒有自來水,那些救生員將山上的溪水引下來,並在浴室內安裝了一個供淋浴的花灑龍頭,室內還造了一個小小的蓄水池,既可用作沖身又可以用來洗衣服,同時浴室又可以用作廁所…

至於所謂廁所只供小便,如果要大便的話,必須往上走百多步的梯級來到公路旁的旱公廁,不過當你蹲著時低頭下望,你可以看見萬千的蛆蟲在你屁股下的糞堆裏鑽動,此外如廁後,你的身上還會沾上一陣屎尿的臭味。

比較起來男士職員撒尿可方便得多,他們可以到員工浴室或隨意在灘邊找個隱蔽處就解決了。如果女士們不想去那個令人生畏的公廁就必須去浴室蹲在地階上撒了,然後隨手在蓄水池拿水殼舀水沖了就算。現在回想起來當年員工沐浴和洗衣服的廢水及排出來的尿液都是未經處理就直接流入我們的游泳區啊!

↓今日香港的泳灘、更衣室和廁所

龜背灣泳灘

↓這不是香港喔

我們的浴室有一個公開的秘密…

泳灘的浴室是與廚房相連並依山而建,我們要先進入廚房才可以入浴室,不過每一位員工都心裏明白、都「默許」…浴室門的內外除了沒有裝上任何門鎖門扣外,門板上還有裂縫和破洞,表面的說法是防範外人潛入藏匿躲在裏面犯案。

因此,大家都有個默契,沒有人使用浴室時,它的木門一定會打開,若掩上門便表示有人在裏面洗澡或小便,如果你不肯定裏面有沒有人的話,你可以湊前從門上的罅隙或破洞窺探一下。在這陽盛陰衰的環境下,對少眾的女士們就有點兒不方便了,但習慣之後又一切都變得理所當然。

↓昔日某泳灘草圖

「收灘」後的日子

在泳灘的日子裏有所謂「開灘」和「收灘」。每年的4月至10月是「夏季又稱泳季」,政府轄下的泳灘設施開放給泳客使用及提供救生員服務,俗稱「開灘」的日子;由11月至翌年的3月是「冬季」,政府關閉泳灘設施及不提供救生員服務,俗稱「收灘」。

在泳季裏我們除基本職員外(都是公務員),還聘請了一批臨時救生員及清潔工來幫忙,比例大約1:1。在冬季,泳灘不需要救生員當值,解散了那些臨時員工後,剩下來的救生員會留在沙灘做維修保養或借調到其它政府部門去服務。

冬季裏的泳灘又是另一番景像,原是一片的綠樹林蔭被那寒風吹得枝椏凋零、枯葉翻飛,平靜的海面不時被北風颳得翻起白頭大浪。熱鬧的泳客消失了,只是間中見著一兩個來去沖沖的冬泳客和幾個待在岸邊垂釣的遊人。

泳灘的冬季長達五個月(11月至3月),因為不用照顧游泳客,所以應是救生員最“爽”的日子,其實也沒有甚麼可以讓他們去做,那些所謂「冬季維修工程」只修修補補的小兒科,為了要耽閣些時間只有拖長工夫來做(美其名為慢工出細貨)。

雖說可將他們調派到其它部門去幫忙,例如到公園淋水、種植、除草或油漆翻新等一些簡單的工作,但由於泳灘的救生員平日優悠自在被縱慣了,早已“聲名遠播”,他們出名難於管教,所以好些地方都不願接收他們,以免他們的“良好作風”影響其自家的工作人員。

既然留在灘裏沒事可幹惟有按照以往慣例…救生員做「半日安」(以前有位粵劇名伶叫半日安,有公務員用來比喻只做半天工作的優差),即是原來朝九晚五要留在泳灘工作的,現在只是上午開工做了一點維修工作後,到中午十二時便可回家吃飯和休息,除非有上級官員要巡視海灘,否則他們下午不用回來值班,這是很多泳灘不明文的傳統。

當然那班救生員也不會乖乖地留在家裏休息的,他們可能會去大陸尋歡、有可能過大海(澳門)賭博、或與友人相聚行樂等等,為怕他們“當值時間在外闖禍”牽連直屬主管(有監管不力的責任),因此各人都要預先簽定一張空白的“請假紙”由主管保存,萬一他們在外出了甚麼“狀況”就在已經簽了名的請假紙上填上日期便可搞定了(員工休假期內的行為與主管無關)。

至於做清潔的兩位女工友,一位叫芳姐、一個叫珍姐,都是年近五十歲的資深員工,她們的工作量比救生員大得多了,除了要做沙灘的清潔外,還要負責清理燒烤區的垃圾和打理公共廁所,她們不能跟救生員一樣只做半天的工作,但為了安撫她們,做主管的還是容許她倆輪流著每人隔日「下半天休假」,其實下午留在沙灘也不用怎樣工作,只須執拾一下地方和留著待命就好,她們當然快樂地接受了。

我身為主管必須全日留在泳灘當值,除了上司可能隨時來電“關懷”外,泳灘範圍發生一切的事務我也要負責和必須知道。

這對性格內向的我並沒有甚麼影響,當值時間守在工作地點也是應該的,同時我亦不愁寂寞,每天下午最少有一位女士陪著我,雖然她們的年紀比我的超過了十歲,不過都是貨真價實的女士喔!

偷窺的歲月

我在泳灘習慣了每天都要落水游泳鍛練身體,在寒冷的冬天也不例外,真正是風雨不改,原來兩位大姐同樣有這個良好的習慣,難怪她們的身體這麼強健!

在夏日,人多熱鬧我也沒有多注意她們,在冬季,每個工作天的中午,當其他員工離開後,靜悄的海灘就只剩下我和其中一位做清潔的大姐。我換了泳褲落了泳灘準備游一轉後才回去沖涼弄午膳(收灘後要自備午膳了),那位大姐也拿了救生圈、身上仍舊穿著工衣跟著來,我倆在離岸不遠處浮浮沉沉。

冬天泡在冰水裏不會耽得久的,匆匆泳後我讓女士先入浴室去,我裹著大毛巾在浴室外的廚房生火弄午膳,泳灘的前任主管都會外出用膳,但我為求省錢和方便,通常都是從家裏帶來幾根青菜、加上些罐頭肉類或雞蛋簡簡單單泡了一碗麵便算,而兩位大姐更加慳儉,她們多數從家裏㩗來飯盒用水蒸熱了來吃。

↓草圖

我在浴室外弄餐及等候洗澡期間,耳中可聽得浴室內傳來清晰的洗澡聲。由於浴室是密封的不見天日,所以室內的燈光也調較得特別的亮…明亮的光線竟由門隙及破洞穿透了出來,我無須湊近也可從裂縫中隱約見到沐浴中人的身影。

偌大的沙灘沒有幾個遊人,為怕他們好奇的窺探,我將廚房的大門和窗戶也關上了,現在可以說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但她是我的下屬、年紀又是比我大一截的姊姊輩…但我並不是君子, 我曾經心裏盤算著好不好將眼睛湊向那道浴室門,往門上的窟窿看一看……

幾天之後,她們如常的洗澡、我如常的在浴室門外弄餐、如常的在等候。我靜靜地聽著室內傳來淅瀝淅瀝的洗澡聲響、眼中望著門縫內人體的掩映,好色的本性令我終於忍不住將眼睛貼著門隙…窺看她們光溜溜的身體、偷看她們洗澡的動態,甚至…看她們裸著身子蹲下來在地階上撒尿或洗衣服……

那個時候我屏息靜氣悄悄地看著,生怕弄出一點兒聲響,由於浴室的燈光特別亮,我也將她們看得特別清楚。

冬天,沖凍水涼、洗冷水浴時間不會太久,一般都是匆匆的洗一下就算,不過也夠讓我把她們的身體看得透澈。

兩位既是人妻又是人母,她們脫光衣服後看起來都差不多,身形都是一般的健壯,除了平日露在外面的皮膚有點黝黑外,衣服裹著的部位便是白花花的。兩人的胸前都是掛著一對搖搖晃晃的大奶,裸露的小腹都有點贅肉,小腹下都是一片濃黑的陰毛。我已記不起那一位大姐的兩顆奶頭特別大、也分不清楚誰的屁股上有一顆銅錢大的胎記……

可能兩位大姐的身材不夠吸引力吧,當時我看著也沒有甚麼興奮的感覺,對她們也沒有什麼幻想,只是我貪了方便和對雌性的好奇而矣,就是這樣幾個冬季下來我也不知看了多少遍。

現在日子過去那麼久了,有時我也會想念起她們,同時我又忽發奇想…當我在洗澡的時候,她們在外頭閒著時有沒有偷窺我呢?

↓今日泳灘的室外淋浴設施(照片中的人與本文無關)

港女不行鳥: 港女沙灘沖身鳥

↓這不是香港喔

當年事

那幾年,每個冬日的下午我都是呆在泳灘的辦公室內,需要處理的事務不多,百無聊賴的或是看看書報、或是午睡。兩位女同事也留在休息室內打毛球織毛衣,大家都在等日子過。我們的上司也絕少到來巡視沙灘和查核我們工作,在這個「山高皇帝遠」的地方,他們心裏都知道不能"捅這個馬蜂窩",上司只有透過電話來查詢泳灘的工作程況和員工的狀況,我的報告當然令上級非常滿意。

光陰就是這樣的虛耗了,有時我睡不得那麽久、書也看不得那麽多,真的悶著了便找芳姐或珍姐閒聊。芳姐較為沉默寡言說話不多,跟她說起話來只是問一句答一句的,雖然話不投機,但這個也是優點,在職埸上會少惹是非嘛。

珍姐反而為人率直健談,跟你甚麼事也聊得來。我初來乍到時,她見我“菜鳥”怕我重蹈前任主管的覆轍,因此悄悄告訴我泳灘的人事複雜,她還忠告我最好是「做閒人、食閒飯」,不要妄圖改變救生員的習性和紀律,否則日子會很難過,後來我亦「蕭規曹隨」的將日子混了過去。

後來我們熟絡了,珍姐還講到:「約十年前,政府派了一位年青女主管「施小姐」來管理泳灘,她做事比較認真一點吧,只不過是做了兩個禮拜便跟救生員“大佬”鬧翻了,“ 大佬”和其他救生員憤而將浴室的門拆了下來!」

「男生當然無所謂,我們做女人的就不方便了,沒得更衣洗澡外,還要登上公路旁的旱公廁才能尿尿。」

「施小姐當然不例外,不過當她蹲著廁坑的時候,不知什麼鳥人竟將幾塊拳頭大的石塊砸到廁門上,單簿的廁門被砸破了幾度裂縫來, 嚇得她立即離開泳灘再沒有回來!泳灘也由“大佬”暫時代任主管一職。」

↓今天的旱公廁示意圖

色老頭按:國不可一日無君,灘不可一日無主,若泳灘主管一職出缺或休假通常由泳灘最資深的救生員暫代,或者由鄰近泳灘的主管兼任。

珍姐繼續說:「過了一星期之後泳灘才來一位男性的主管, 員工浴室的門也安裝了回去,那砸爛廁門的事亦不了了之了。」

我曾經在某埸地見過人到中年的施小姐,她的職位已高升了兩級,她知道我在管理“那”個泳灘時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輕拍我的肩膀表示鼓勵。雖然她樣子普通但辦事精明能幹,不過管理泳灘就不管用了,唉~泳客的生命就靠救生員來看護,政府投鼠忌器啊,我們只是一個小小的泳灘主管, 人在江湖只有忍耐的混過去吧!

自此之後,那些政府官員可能認為女性不適合管理泳灘的,此後再也不見有女主管在泳灘出現了。

又後來我終於忍不住問珍姐:可知道浴室門上的破洞會洩露春光？

她回應說:「怎會不知,那些哥兒們要這樣也沒有辦法,在這偏僻之地,我們都是職位最低微的清潔工人啊!我心中想過,我們又不是年輕貌美的姐兒,那班後生的對老娘的身體也沒甚興趣看吧!」她這樣說似乎有道理,我這個老色鬼窺看了她們那麼多次,真正能夠引起我的雞巴勃發的次數也寥寥可數呢?

還有一個秘密

此時珍姐又說:「我們泳灘的浴室算不錯了,還有更差的呢!」

「有一年的夏天我在某泳灘當值,有電視台到來拍攝節目,當時有幾位美女藝員借用職員的更衣室換衣服,原來那個更衣室的牆上暗角裏早已被人弄了幾個隱蔽的小洞,當日在裏頭更衣沐浴的美女都被那些救生員看光光嘍!」

我也曾經聽過"大佬”談及這件事,他當年也在該泳灘服務,並對其中一位叫“ 森森 ”的女藝員念念不忘,傳聞說當日很多救生員都有看過那些女藝人裸露的身體呢!

珍姐與“大佬”所說的孰真孰假?因年代久遠、物是人非,已經無從稽考了。

按:森森(1951 - )是60至70年代香港著名電視藝員,是李振輝(李小龍弟弟)的前妻。

↓森森及與李小龍合照

我和她閒聊的「八卦」事

每年有五個月,幾乎每日有半天與一位女性同事單獨相處,我跟她們日益熟絡,尤其是年資較深,性格率直的珍姐,她可以無所不談,她講到她的家庭…她的大兒子去了英國工作…… 一對雙胞胎女兒中學畢業後已找到工作…… 她的老公因身體欠佳提早在職場退了下來,再等多幾年她五十五歲退休後便移民到英國跟兒子一起生活…… 由於老公賦閒在家,所以家中一切事務都由他打理,不過就遭旁人嘲諷他吃軟飯,又譏笑他是珍姐的賓佬(男菲律賓傭工),這令她夫妻倆人一直耿耿於懷……